谢远山抽出了自己的ròu棒,将她的手臂拉高盘在自己脖颈后,低头斜斜地缠着她的身子,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尖肆意地舔弄。随着rǔ头越涨越大,下身也分泌出黏黏的滑液,秋溯将两腿
轻轻摩擦着,低低地呻吟出声:“远山……进来……”
谢远山的左手攀附上她另一侧xiōngrǔ,军旅生活让他未握兵器的左手手指也磨出一茧来,刮过柔嫩的rǔ房真是又麻又痒。秋溯扬着头急促地喘息着:“远山……求求你……Cāo我……Cāo我
啊……”
谢远山抬起头回身靠在桶壁上,又将她焦躁自摸的手按揽着收回水里,然后抬起自己的双手在水里挤弄着她硕大的nǎi子。侧过她的肩膀看着大nǎi子在水里打出rǔ花波浪,远山下身硬得简
直要爆炸。
他低低地喘着气,一边揉着秋溯的rǔ尖,一边说道:“阿溯,自己坐上来。”
秋溯闻言稍有羞赧,垂头看向桶里,却只能看见他两手灵活地在自己双rǔ上揉捏,将一对奶头涨得像要产奶一般。她脸颊烧红,将自己的双腿打开,向后扶住谢远山挺立的ròu棒,用穴口
慢慢地吃住棒头。
谢远山挺腰就将ròu棒一口气狠狠干进她的宫颈,意料之外的深入让秋溯舒爽地高声浪叫。
“远山……好深!好舒服……嗯啊……好棒……”
在她的鼓励下谢远山更加奋力地抽插,水面上漂上一缕一缕的白液,将两人赤裸的身躯围绕。
“啊啊……太快了……啊……太快了……”
被Cāo干了一个下午的xiāo穴似乎越来越敏感,谢远山没有在里面驰骋多久,秋溯的穴肉就紧紧咬住他的棒身浓浓地泄出了热液。
远山抬手擦干她眼角的泪珠,垂头吻住她。埋首穴内的ròu棒在穴肉度过了最初的抽搐过后又慢慢活动起来,将温热的浴水缓慢地插进穴内。
秋溯嗓音软软地道:“远山……不要了……”
谢远山也知积欲过久,自己今天太不节制了,于是将性器抽出,换粘了泡沫的手指进入,轻柔地抚弄着她的xiāo穴。
秋溯被他隐忍着情欲洗干净之后,披着棉布斜坐在床上。谢远山还半闭着眼,双手流连于桶中抚弄自己的性器。他微微皱着眉,并不再看还未着衣的秋溯,只把一双握惯了剑的手微曲着
上下移动,嘴里轻轻喘息。
少年矫健有力的身躯浸在热水里,隔着水光也能看到几处隐约的伤痕,颇具野性。然而他的墨发浮于水面,脸颊上沾着莹莹的水珠,红唇启合,喘息不绝。秋溯静静望着他,竟觉得自渎
的远山有种健气又慵懒的美感。
她伏在床上,怯怯地唤了一声:“远山……”
谢远山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眸子静静地望着她。
秋溯咬着唇,觉得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十分令人难为情。她用手指轻轻抓着床褥,低头道:“若你……若你还难受……我可以……我可以用嘴……”说到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
谢远山闻言微愣,手中的性器更加有精神地在手里弹了弹。他抿着唇,有些紧张道:“你……你不用这样。”
秋溯羞地用手捂住脸,道:“你……不想试试吗?”
谢远山跪坐在床榻之上,年轻又灼热的身体将身上的水液蒸成薄薄的水汽。秋溯披着棉布,长发散落脊背,低低跪在他两腿之间,张口卖力地将他前伸的狰狞性器努力吞到底部,guī头刮
过她的喉咙,有一种难耐地窒息感。
秋溯轻轻吐出他的ròu棒,双眼微眯着伸出舌尖,魅惑地舔上那肿胀的囊袋。谢远山轻轻“啊”了一声,隐约间十分舒服。
再次深深地吸进了一口气,秋溯才再将远山的性器又吞进嘴里。满鼻都是他灼热刚烈的男性气息,催动地她xiāo穴微痒。秋溯一边轻轻蹭了蹭自己的双腿,一边双手捧着他的棒根,头前后
摆动着吞吐性器。随着头上传来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秋溯逐渐加快了进出的频率,粗壮的ròu棒将她的小口撑成夸张的圆形,白润的两颊稍陷,唾液混合着性器分泌出的透明粘液一道滑落在她
嘴旁,形成yín靡的水痕,而那双半眯的月牙眼的眼角,此时正若隐若现地挂着被欺负地狠了似的泪珠。
五十四 独占鳌头(颜射)
谢远山紧握的双手浮现青筋。他反复握拳又松开,松开又再握紧,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才堪堪忍住了抓住秋溯的头用力进出她小口的冲动。
自己爱的女人就在身下含着自己的性器卖力吞吐,嫣红的小嘴紧紧束缚着勃发的ròu棒,窄小的喉口每次收缩都有意外的爽感。
可是……
他不能……他不能伤害到秋溯……
一边贪看着秋溯吞吐自己ròu棒的痴迷神情,一边又要克制着不要用手触碰到她,在剧烈的心理挣扎中,谢远山只觉快感被她的小嘴一步步推到危险的边缘,他稍微挺了停腰,听到身下人
的闷哼,连忙停住。
秋溯艰难地吐出他的ròu棒,微皱着眉却又转而强笑道:“没……没有关系……我一个人好累呢……远山动一动帮我也好……”
谢远山扶住她的头,虚虚将自己手指插进发丝中不敢用力,轻声道:“我尽快,你……你再一会……再一会就好了。”他心里十分想松开她,可是强烈的欲望积压在xiōng口,堵住了喉咙,
无论如何开不了那个口。只能尽量避免进一步的索取。
傍晚的凉风一阵一阵吹进窗里,许涟君骤然回过神来,见窗外灯火初上,竟已是这么晚了。
他们……还没有好吗?
他默然合上书,招来侍女询问。
之前纵然是在发呆或是装作看书,可是以他们交欢的激烈程度,秋溯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呻吟就连自己都有所耳闻。这下隔壁终于彻底安静下来,许涟君问道:“陛下用膳了吗?”
那使女岫云算是南怀王室半个线人,由是恭敬地福了一身答道:“回殿下。陛下和将军下午回房,到现在还没出来呢。琉脂姐姐也正在着急,早抬进去的浴水应是冷了,却没人唤婢女们
进去换水,现下里面又是静悄悄的,真怕是出了什么事。毕竟……毕竟将军是军人出身,陛下身子娇弱,怕是受不起呢。”
许涟君闻言神情一滞,强压下心头的苦涩,淡淡地道:“知道了,你去尤太医那里取川芎化瘀散来。”
岫云口中应是,再福一身,垂首出了门。
正房是一个套间,床榻离里间的正门尚有一段距离,离外间就更远了。许涟君也并没有附耳于门上听,只隐约听见屋里似有响动和水声,听不真切,便轻轻扣手。
屋内正是春色无边。秋溯此时专心埋首于远山胯间,投入地舔弄着他粗大的ròu棒,坚硬的棒身被她舔出水光,囊袋轻轻拍击在白嫩的脸上。谢远山虽听力极佳,但是已全神投入于心爱之
人给予的快感中,又要努力抑制自己粗暴进出的冲动,再难分神。
是以许太子虽轻轻叩门,遥远里间沈湎欲望的两人却都没有听见。不闻呻吟叫床之声,又没人来应门,眼见着天已全黑下去,再不吃饭要伤胃了,许涟君轻轻说一声:“我进去了。”便
伸手推开门。
谢远山轻声道:“好……好舒服……阿溯……好舒服……”
秋溯眼睫沾着汗珠,低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