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肤特产,让自己变得更漂亮,妈妈爱换发型,总是换了一个发型,照照镜子,然后问我:「儿子,妈妈漂亮么?」
我笑嘻嘻地说:「妈妈像电视上的仙女一样漂亮。」
妈妈感动得咯咯笑了,赏我一个吻。
在我的记忆里,妈妈从来没问过爸爸这句话。
爸爸老不在家,所以妈妈就让我和她一块睡,搂着我,哼着歌哄我睡觉,我则有时候含着妈妈的rǔ头熟睡,有时候大胆地伸手抚摸着妈妈的大屁股,老是被妈妈用手打开,不要我摸她那里,也许是她的大nǎi子小时候喂过我,任我把玩,但是屁股和屁股缝里的东西是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她还保留着女人的矜持,不让我这个当儿子的摸。
岁月流金,白马过隙一样快,我没有让玉嫂和妈妈失望,很快一晃又是八年过去了,我长成了十六岁的帅气小伙子,听说,玉嫂这一年终于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每次路过她家门前,她总是坐在门口,一边和屋子里哄孩子的婆婆吵嘴,一边「嘣嘣嘣」的磕着瓜子,一脸的泼辣和不在乎,但是可以看出,爱嗑瓜子的女人,爱吵嘴的女人,都是寂寞的。
我只是远远地发现,玉嫂从当年的那个有着银铃般咯咯笑声的小媳妇,这时候变成了一个二十八岁的成熟女人,有王熙凤的味道,很巧的是,她的全名就叫李玉凤。村里稍有文化的人,看过《红楼梦》就叫她凤辣子。但是由于宝山这几年在镇上当了官,有文化,所以村里人不改过去对读书人的尊敬,除了长辈和亲戚外,比她大的都叫她玉嫂。
这年我放暑假,从镇上回来,走了一天的路,经过玉嫂家门口,玉嫂还是像以前一样坐在门口,「嘣嘣嘣」地磕着瓜子,也不说话,远远望去,她的气质和她的美貌八年来一都没变呢,就是平时爱穿红衣服,显得她老那么年轻。
抬头看见我,那好象很久没露出的笑容,突然绽放开来,清脆的嗓子银铃般地喊道:「逍遥,放假了?」
我「嗯」一声,口也渴了,就想接近这个美婆姨,好好看看她,毕竟是村里第一美人,是男人谁不想走近了看她,但是,她那股泼辣的性子,哪个男人敢越雷池半步呢?
我正想走过去,这时候,玉嫂的房子里突然「哇」的一声,孩子哭了。
玉嫂甩掉手里的瓜子,「啊呀」一声,显出很烦躁的样子,扭着她的那个翘翘的屁股,走进了屋子里,我远远地发现,生过孩子的玉嫂,屁股好像大了很多,肉乎乎的,更加挺翘了,没有妈妈的那种超级肉感,但是很配她的婀娜身段。
我准备近距离看玉嫂的美丽,更主要的是,我想近距离看她的那个屁股,不知道为啥,大概是因为妈妈的大屁股影响,我很喜欢女人的屁股。
接着就听见屋子里吵起来了。
「死老婆子,让你看孩子,你睡着了,你看看又尿了一床,你这没用啊。」
听着玉嫂的泼辣声音,我不禁笑了,玉嫂一没变。
屋子里大概是她婆婆,委屈地说:「啊呀,我怎么说也是你婆婆,你整天死老婆子死老婆子咒我,我让宝山回来收拾你。」
「哼,宝山不都听我的么?你少拿你那没用的儿子吓唬我,烦透了你们这一家子,没一个有用的,还说我有毛病,你看看,我把儿子都给你们生出来了,你儿子倒好,进医院才看好他那个病,没用,没用。」
听见她婆婆这时候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丧呢,你哭什么?烦死老娘了,过几天我回娘家去。」
我耸耸肩膀,这不,美梦破灭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我现在再进去讨水喝,也不好,再说家也很近了,我回去就是。我抬脚就走了,背后听见玉嫂出门来,看我走了,喊了一声:「逍遥,有空到我见串门来,嫂子有事想问你呢。」
我远远地「哦」了一声。继续走回家的路。
路过一片玉米地,听见玉米林里有人急促地喘气,一男一女,女的「嗯嗯」地好象在挣扎着,声音里一股的不情愿。
我的性启蒙大概就是这时候开始的吧,常听同班的有个傻呼呼的男孩,被别人撺掇说,他爸爸妈妈在晚上被窝里「嗯嗯嗯」地叫着。他说,他爸爸经常这样打妈妈,我们也不懂,男人打女人的时候,女人会哭叫,怎么会「嗯嗯嗯」地叫呢。
大概是我长大了吧,有那个需要了,这时候心里「咚咚咚」的跳起来。那种偷窥的欲望和心里萌芽的情欲一下子让我气喘吁吁的。
我正要扒开玉米林的时候,听见女的很不情愿地说:「富根,你不要,会被人家看到的,放开我,我还是第一次。」
我纳闷地想,什么是第一次?
富根是我们村的一个小伙子,人家都叫他二货,不正经,经常勾引小媳妇,小寡妇,作风不正,妈妈经常对我说,见了富根,话都不要和他说,那小子坏透了。
听女的声音,好像是李家的小媳妇秋香。听说是个小白虎,丈夫洞房的时候,脱下裤子看见女的大腿间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愣是给吓死了,农村人嘛,没见过世面,迷信白虎的女人是妖精,会克夫。就这样小媳妇守寡了。
难怪她是第一次。便宜富根这小子了。
只听见秋香的「嗯」叫了声说:「别摸这里,我……是个不祥的女人,你不怕我克死你么?」
听见富根嘿嘿笑说:「人家说白虎女人克夫,我又不是你丈夫,你克不死我的,来吧。你说你,嫁给那么一个胆小鬼,女人都不会享受,没毛的女人,光溜溜的,干起来肯定爽。」
秋香的娇羞地「嗯」了一声说:「别说这些羞人的话,坏人。」
我忍无可忍,裤裆里不知不觉地有什么起来了,我压了压裤裆,原来是我的ròu棒勃起了,我紧张和兴奋难以自已,稍稍拨开了玉米林。
天哪!我看到了什么。
只见秋香的花边牛仔裤已经挂在了小腿上,粉色内裤刚被退到大腿上,扶着一棵玉米秆,撅起了小屁股,小屁股白净而挺翘,臀缝中间真的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由于是撅起的,所以平时紧闭的臀缝打开了,上边是褶皱着微微蠕动的小菊花,像极了一个小漩涡,再往下看,饱满的像个小馒头似得女人yīn部,中间一条狭长的粉嫩肉缝,这时候大概是因为女人的兴奋,微微张开,粉红的色的嫩肉,上面湿漉漉的,在下端的小肉粒上挂着一粒小液滴,yín靡至极。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屁股和女人屁股间夹着的女人性器,我如何不兴奋呢?感觉裤裆里那根平时尿尿的ròu棒子突然翘起来,起了裤子。
秋香因为害羞,头埋在双手间,修长的玉腿却是微微颤抖着。
好一朵迷人骚媚的寡妇花。
富根已经脱下了裤子,那黑黑的ròu棒,不长,也不是很粗,由于兴奋,翘起来了,但是ròu棒的包皮上却是有许多的小疙瘩,肿起来了一样。
富根双手揉捏着秋香的小屁股,低头还在秋香臀肉上亲了一下。
不知道这小子怎么让秋香这个小寡妇臣服的,看他ròu棒上的小疙瘩,我不懂是什么,但是我陪妈妈去过医院,路过男科,听见里面男的对大夫说,他的ròu棒上就是有这些小疙瘩,医生说是梅毒。
我当时不懂梅毒是什么,但是去医院看的人,估计都有病,那肯定是一种病,我问过妈妈,妈妈叫我不要多问,说那是花柳病。
秋香也算是个好女人了,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但是小时候放学路过她家门口,老见她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花,挺漂亮的一个女人,很少有笑容,只是见到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