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不安上点东西怎么行呢”
江绍唐又出鬼点子,说着拿了许多带齿的夹子来,将强有力的夹子夹到丁玉香美丽的上,每夹一只都使她痛得忍不住叫起来,汗水湿透全身。
江绍唐拿了一根绳子,一头穿过丁玉香的胯裆,另一头捏在自己手里拉动起来。绳子磨擦着新娘的宝蛤和蚌珠给丁玉香强烈的刺激,使她发抖。
她扭动着结实健美的身驱,想用手护住桃园,可是手被高高吊起着,放不下来,嘴里发出羞愤的声音,但止不住蜜水从小蜜壶内大量流下,流湿了绳子,沿着内侧流下。
“这么多蜜水流下来,想我的大了吧”
江绍唐哈哈大笑。
“绍唐,求你放我下来吧。”
“玉香,野味刚开始,别着急。”
接着江绍唐变换捆绑法,用天花板四周垂悬下来的绳索,分别绑紧四肢,将美人呈大字形半吊在床上。
“玉香,现在我要惩罚你”
说着,江绍唐拿起一瓶葡萄酒酒灌入佳人的小蜜壶,用嘴含住佳人蜜唇使劲吮吸起来。开始丁玉香还全身乱扭,干扰他吻她的宝蛤,然而不一会儿便浑身瘫软下来。
江绍唐一边吮吸喜酒,一边还不时伸舌舔弄美人的蜜唇和蚌珠,一股说不出的麻痒刺激得丁玉香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这样,他拿丁玉香的小蜜壶当口杯,喝完又灌、灌满又喝,吮吸得美人迭起,全身婉转挣扎,却又半点动弹不得。
“绍唐,求你停止吧。”
丁玉香向他哀啼求饶,他却不依不饶,吮吸得更起劲了;不一会儿丁玉香便虚脱成半昏迷状态。朦胧中,感觉到江绍唐仍然含紧她的不停地吮吸着,极度快感荡漾着、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
“绍唐,快停止玉香不行了。”
丁玉香对江绍唐的称谓已改变。
江绍唐停止了吮吸,“玉香,我要你用蜜唇含银币。”
他取出一枚银币塞入美人中,令丁玉香缩紧夹住。一开始不习惯,美人不知如何着力,银币屡屡掉出。
“玉香,如果你含不住银币,我就一直吊着你到晚上”
别无它法,丁玉香只好用努力地夹紧一次又一次掉下的银币。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感觉自己下体部位的肌肉有力地缩紧,美人终于夹紧银币了一阵快感袭来差点让银币掉出来。我急忙更紧地夹住银币,强忍住快感的刺激,十分狼狈地坚持着,江绍唐用膝盖顶住丁玉香的腰盘,双脚微微一曲,轻轻松松地便把她的下身挺了起来,同时双手探前,在丁玉香身上乱摸,他俯前配合,双手在她浑圆雪白的上抓捏、游走了起来;丁玉香心里羞愧、紧张、兴奋、担忧、渴望、自责五味杂陈,乱成一团。
见丁玉香已被逗得娇端吁吁,一脸意乱神迷的样子,一手继续在佳人浑圆雪白的上游走、这时,美人已再次被逗入了神兴意荡的境界,加上身体被吊,看不到他动作,虽然感到他的手怎么有点湿漉漉的,还来来去去地不离自己的香臀,却还以为那是另一种前奏的花式而已,并没在意,浑不知危机逼在眉睫。
江绍唐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弯下身子,分开了佳人的两片雪白臀肉,仔细地端详∶只见那菊花蕾颜色鲜丽,入口紧锁,他满意地吞了一口口水,腾出了右手,一截指头探进了丁玉香身上菊花。
异物入侵,美人的菊蕾口本能地紧缩,牢牢地锁住了江绍唐的手指,欧阳绍唐侵入受阻,笑道∶“玉香,你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不行那么脏怎么可以,啊不行”
美人尖叫,拼命挣扎,可身子被吊,根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江绍唐不理,手指随进随出,“绍唐,你答应放我下来的。”
他身子前倾,双手分开美人两片如玉似雪的臀肉,顶在那无助的菊花蕾上。丁玉香心神大震,什么都顾不上了,转头哀求道∶“绍唐不不要这样那么脏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给你前面”
江绍唐心神大快,淫笑道∶“前面的什么”
说着,示威似地在丁玉香的菊花蕾上顶了一下。
丁玉香的心和菊蕾口一阵紧张,慌忙道∶“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前面的小蜜壶”
佳人觉菊蕾上的压力越来越重,那硕大的随时都可能破关而入,江绍唐已发力前顶,丁玉香本能地扭动柳腰逃避,但已经太迟了,江绍唐分开了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将那怒张未泄的粗大对准了她细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进,藉着她残留在他上那一点点体液的润滑,硕大的努力地向美人的后庭钻去硕大的,已挤开了她紧闭的菊蕾,嵌入了直肠里,丁玉香只觉股间一阵剌痛,便知后庭已失。
那东西既像一把刀子,又像是一条烧红了的铁条,所经之处,都是一阵撕裂火烧似的痛楚,丁玉香强忍着痛楚便挣扎着,但被吊的身体令她无能为力。
这时,江绍唐正和丁玉香菊蕾内的嫩肉角力,反正已进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间狠狠地用力一剌“呜”
俏丁玉香浑身肌肉紧缩,发出了一声可怜的悲鸣;她只觉得菊蕾像是要裂开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袭来,比破身时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几欲晕去;她一面挣扎着向前挪动身子,一面回过头去,想要看看那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
江绍唐的已经完全没入了美人的菊花蕾内,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娇嫩和紧窄,见她回过头来,一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她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淫笑道∶“爽吗吊起来干后门很爽吧。”
江绍唐粗暴地拔出,用力一顶,凶猛巨大的再一次冲破了重重的障碍,狠狠地向美人菊蕾深处钻去
江绍唐在丁玉香的菊蕾内横冲直撞,她的嫩肉紧紧地夹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顶、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了他几十倍的快感,这时,别说他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他只能一直的向前冲,不断的冲、冲、冲、冲、冲、冲、冲过得一会,抽动间,江绍唐发现自己的上沾上了一缕缕的鲜血,想是丁玉香菊蕾内娇嫩的肉壁已被他的粗大和粗鲁磨破了,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玉香,舒服吗”
“绍唐,你太恶心了。”
其实在她心底深处所有的,反而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雀跃,只是她不愿去面对这可怕的现实罢了。江绍唐见丁玉香挣扎不烈,已知她心意,腰间用力,大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深处挤去江绍唐的坚定地前进,很快的又插到了底,只觉美人菊花蕾口的一圈嫩肉紧紧地住勒他的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后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美如仙景。他深吸了一口气,把慢慢地抽后;这时,新娘子双手一紧,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大的进出已不像之前的艰涩,丁玉香只觉菊蕾初开时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此时此刻,丁玉香芳心深处已被江绍唐完全挑起,兴之所至,纵然理智尚在,却已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开,痛楚大于快感,心里羞愧难当,才会求饶抗拒,但在此时,菊蕾内外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下体畅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顿时间,什么羞耻、惭愧、尊严,全都丢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饶抗拒,还本能地耸起了丰臀,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江绍唐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同时,向美人的深处急冲;迷糊间,她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