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逐渐打湿我们二人的结合之处,“叫啊,小荡妇,怎麽不肯叫出声了?你怎的变成贞洁烈女了,嗯?”
他手指抠弄着我的花蒂,
“唔”我立刻咬紧已经受伤流血的唇瓣,控制着不呻吟出声,同时故意夹紧双腿,下腹相应似地狠狠收缩,我恨不得将体内那根粗大的祸根给绞断、拧碎!
被突然的一夹,云锦然也无法再分出心思逗弄我。
他急促低喘着,硬是牢牢摁住我的身体,忍住射出的欲望再来回抽动摩擦我的甬道。
直至我再也无法忍受那钝钝的痛时,他的ròu棒深深抵在我的子宫口,将滚烫的浓精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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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连三地欢爱很容易中招,我想到了避孕的问题,到白天他不在的时候,便遣了小黑偷偷出云府去弄药给我喝。
那天正在喝药,竟被走入房间的云锦然抓了个正着,他激动地打翻了我手中的药碗,抓着我的发丝扯痛了我的头皮,
我吃痛地仰起头,却看到他眼眸流露着从未见过的嗜血冰冷,“你不想要我的孩子?”
看着他泛起冷意的脸,依旧毫无感觉,心中残存的只有麻木,我淡笑,“云锦然,你觉得我会要麽。”
“是麽──”云锦然揪住我青丝的手愈发的大力,“我看以後不用买药那麽麻烦!”
“让我来告诉你最好的办法!”
☆、26 绝望屈辱(H)
云锦然转身离开,也不知道他去哪里。
我身体赤裸着瘫软在床榻边滑下,呆坐於地。
小黑快速拿来被褥包裹好我的身体,继而抱着怔怔坐在地上我,不停地低喃“我们离开好不好,小姐,我们一起逃吧,再试一次,小姐。”
“她’的脸贴在我额头,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迷糊间似乎有水滴滑落在我脸畔,我翕动着唇瓣想说什麽,分明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缓缓回过神,终於看清了是“她”。
“逃?”我涩涩地苦笑,“不可能的……逃不掉的,我们根本到不了梦国的境内,就会被云府的人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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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希望小黑再担心我,便谎称自己想冷静地独处一会儿,让她不用管我。
其实我自己清楚,现在我只是因为被云桀浩告知了肮脏的真相,在逃避一切、自甘堕落而已。
正在沐浴清理着脏乱不堪的身子,昏沈间竟在水桶中睡去了。
感觉肩膀突然被人剧烈摇晃着,
睁开眼就见双眼布满着血丝的云锦然。
被他这样憔悴的样子给震慑了片刻,还来不及作任何反应,就被他捞出水桶。
云锦然压制住我尚未擦拭干净的身体,莫明急切地开始索取。
他的男根就如同一柄利剑迅速地穿插着我红肿的私处,我已经无力承受更多,快感被痛楚彻底磨灭,下体被撕裂的疼痛感也开始不断传来。
他的双手紧紧掐着我的屁股,奋力地胡捣戳刺着。
许久,终於听见他大吼一声,粘稠的液体喷洒在我的穴内。
云锦然却抽离了我的身体,随意套上了衣袍,而後高声对门外喊道,“进来。”
听见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心头莫明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几个看上去有些健壮的妇人,她们竟笔直朝我走来。
突然被那些妇人给按住手脚,她们的手劲大得出奇,我分毫动弹挣扎不得。
正不明其意,感觉到下腹处被一块奇异的板子拍打着,她们开始用力拍打我的下腹处和腰肢,我疼痛得瑟缩着,仍是咬牙不愿呻吟出声。
rǔ白色的jīng液也随着她们的动作缓缓从穴口流出,顿时全身的血液就像是被抽干,下体暴露在好几个人的面前,还是以这种羞耻的方式……而其中一个妇人竟开始用藏红花液仔细清洗我的下体!
…………
满心的绝望和屈辱。
这样狼狈的我已经没有……任何尊严……
忍不住想要低泣,强忍着泪水,泪水凝滞在眼眶不肯流下。
“你看,以後这样避孕不是更方便?!”
他发出邪肆的冷笑,自始至终只是站在一旁看戏。
☆、27 心中的私欲(管家H前奏,加更)
从来没有这麽恨过一个人!
我只是用充满恨意的双眸看着云锦然,再也不会求饶来取悦他。
待那群妇人走後,却不知为什麽,我们之间竟莫明地陷入沈默。
真的受够了,如果我还在云府待下去,迟早被这两兄弟折磨死!
我唇角倏而勾起凄然一笑,“云锦然,按照这个国家的律法,我嫁给你的半年,犯了七出中的无所出那条,正好,我有借口让你休了……”
云锦然却像突然被针刺到了伤口,他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肩头。
“我告诉你,你别想离开!”
“休了我──”我垂下眸,无力又似哀求的不断轻喃。
他忿恨咬牙,“够了!休书不可能!”
“云、无、心──听好了,从今以後,只要你乖乖地不再离开我的身边,你就是我云锦然的妻,我今生今世的妻!我可以宠你,我可以疼你,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可你若是逃,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云锦然发誓,穷尽此生,也要将你带回!”
那铿锵有力的字字句句,深深地烙刻在我的心上。
可是畏惧却占据了我所有的感觉,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逃,一定要逃得远远的,不然灵魂都会被这个霸道强势的男人所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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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这一夜的事情转述给小黑听,小黑知晓此事後,毕竟不会武功也不熟悉前往梦国的隐蔽路线,还是无能为力,帮不到我。
她陷入沈思,却突然眼眸一亮,“云裴……小姐,可以试试再去求求他,现在只有他能帮得了你。”
“不可能了,他虽然是我们的朋友,但他始终忠於云家,怎麽会帮我?而且我也不是没有求过他。”我立刻摇头否决,其实那件事还没有让小黑知道,记起那次也是他告诉了云桀浩,我才会……
小黑苦笑,“可是,在这个云家,我们也只有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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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很想找到云裴再求他帮忙。
平日总是能看见他在云府里忙下忙上的样子,一个虽然清冷淡然、却无形中透出威严的管家云裴,近几天,却感觉他像是凭空消失一样。
说也奇怪,似乎每隔三个月左右,整个云府就会寻不见他。
终於在他房间找到他後,竟见他面色苍白的可怕。
不知道为什麽见了面,反而开不了口,因为一想到曾经被他背叛,就觉得心口难受。
他当下轻叹一声,“少夫人,我知道你这几天在寻我,只是寒症发作得正严重,所以……”
倒是我疏忽了,曾经和他在闲聊时,他提到过自己幼时就在极为寒冷之地修习武功,武功进步卓绝,可是也落下了这不时发作的寒症,此刻的风并不算凉,我却见他的身子在轻颤着。
我犹豫着无法开口,见他似乎寒症还未好转,转身便想离去不打扰他休息。
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我当初是想过放你走的,可是到後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