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着那粒yīn凉坚硬的肉核,滑转一阵,一股凉飕飕的精水灌满膣中,透心凉意沁入滚烫的guī头,阳精毫无预警的喷射而出。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气连喷几注,才感觉到shè精的快美由胯间冲上头,直如火山爆发。
“爷……尿了……好热好热……”瓶儿美得神智不清,语无伦次的呢喃着。
劫兆射得头晕眼花,趴在瓶儿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喘息,半晌回神,才发现龙阳丝毫未软,仍硬挺挺的插在瓶儿的小肉瓶里。“是了,定是我泄得太快,还没过瘾。这头小媚兔……竟比“锁yīn功”还厉害!”
心有不甘,坐起身来,让瓶儿背对自己,抄着腿弯抱入怀,端成了把尿的姿势,雄风犹凛的巨阳挺入玉门。瓶儿反手搂着他的脖颈,挺起酥胸,两只晶莹小脚悬空甩动,兀自扭腰迎凑。
“爷……好狠心!弄……弄坏瓶儿的小肉瓶啦!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
劫兆让她双手扶床,像青蛙一样的蹲着,捧起小雪臀狠插片刻,每一下都正中膣里的凉核,不多时又生出泄意,环着瓶儿汗湿的雪乳躺下,让瓶儿仰在身上,膝盖将她的大腿架开,挺腰悍然进出,插得蛤嘴里唧唧喷浆,床上一片狼籍。
“好瓶儿,爷又要尿了……瓶儿给说一说,爷尿在哪里好?”
瓶儿乱摇螓首,小手揪着床巾,腴润的雪腰僵挺,膣里又将淌出yīn精:
“爷……尿……尿在瓶儿的……小肉瓶里……啊啊……美死人了……瓶儿要飞了……要……要飞啦、要飞啦……呀呀呀……”
劫兆再也禁受不住,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一注接着一注,射得囊底滴不剩,隐隐生疼,膣里的那股吸力却彷佛无休无止;蓦地阳关一松,腹间一股酸意被吸出马眼,席间饱饮的酒水悉数射出,竟满满尿了她一穴,强劲滚热的水柱冲击花房,两人同时攀上高峰。
劫兆在十二个时辰之内连御三女,与岳盈盈更是做足一夜,哪里禁得起这样的耗损?高氵朝过后无力撑起,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无,不觉沉沉睡去。
瓶儿被射得衔指失神,半晌才自九霄云外落了地,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波”
的一声拔出半软的yáng具,股间淅沥沥的流出尿水,混着龙阳白浆,流了一地淡淡金黄。她不理污秽,伸手一探劫兆的鼻息,扶着床艰难移步,蛤嘴里兀自滴出尿液,夹着丝丝落红,沿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潺潺滴落。
瓶儿咬牙走近浴桶,掬水洗净身子,褪下撕烂的半截纱裤爬入桶中,架起两条雪白的腿子,玉指伸入嫩膣,抠挖得红肿的yīn户里汁水淋漓,另一只手搓揉乳房,慢慢急喘起来,抿着一抹激昂的呜咽;达到高氵朝的瞬间,食指乘着窄Bī里大力痉挛,挖出一枚龙眼大小的珠子,质地似玉非玉,散发着温润的幽蓝光华,映得整盆水波光粼粼,宛若沉月。
方才劫兆到的寒凉硬核,便是此物。这枚珠子嵌在瓶儿短浅的膣户底,牢牢锁住花房,不仅尽收劫兆的男子元精,连失禁的尿液也悉数被珠子挡下,半都没溢进瓶儿腹里。
她将珠上的aì液尿水洗去,一抹额汗,彷佛刚妊娠产子的妇人,心满意足的捧着珠,擦干了雪润润的姣美身子,取出事先藏在门后的衣物换上,闪身出了浴房,片刻便不见踪影。
这里是劫兆的藏娇处、销魂窝,花婆子及下人们都很识趣的远远避开,生怕扰了四爷取乐。午后骄阳正炽,梧桐荫里蝉声如雷,瓶儿走得神不知鬼不觉,偌大的院里别无他人,只剩一个人事不知的劫兆。
◇◇◇
劫兆走在迷雾里,肩上忽来一把嘶哑嗓音:“混小子!你大祸临头啦!还有闲工夫偷懒?”劫兆闻声不见人,四顾大喊:“你……你是什么人?是汉子就别躲着,给你家少爷滚出来!”
“忘恩负义!”那人大笑:“那日救你一命,你个混小子也不来瞧我?”
劫兆倏然睁眼,才发现是场杂梦,怀里玉人已不知所之。摸着床缘起身,见门边一抹高挑俪影:绛红纱裙鹅黄襦,衬得腰细胸挺,结实的长腿着一条开裆纱裤,脚上套了双红绣鞋,却不是岳盈盈是谁?
他从未看过她打扮得这样有女人味,若非肩负行囊、手提眉刀,简直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月宫仙子,清丽绝俗,身畔应有白兔桂枝相伴。劫兆看傻了眼,忽觉她俏脸上神色不善,心中一凛:“该不会她发现我骗她身子,专程回来杀我?”吞了口唾沫,强装笑容:
“我以为你走啦,心里老惦记着。”
岳盈盈别过头去,劫兆还待说话,忽听她冷哼:“你……你这是什么样子?也不怕丑!”劫兆才想起自己赤身裸体,赶紧拣过衣物穿戴,忍着笑分辩:“我洗着洗着忽有些倦,不小心睡着了。”岳盈盈面如严霜,抱着刀也不搭理。
劫兆穿好衣服,本想走近,见岳盈盈身子一绷,又打消了主意,随意坐上架子床尾,柔声问:“你身子好些了么?”
岳盈盈玉靥微红,神色稍稍和缓,轻声道:“谁要你卖好了?哼!”
劫兆听她的口气不像要杀人的意思,顿时松了口气;心念电转,登时明白她何以离去,笑着说:“京城女子少穿劲装武服,一时之间,便是拿着金叶子也不好买。我认识一品织的大掌柜,他们给我妹妹做了不少胡服,款式用料均是一等一的好,手脚也快。你若需要,我让他们给你裁制几身替换衣物,三两天便好。”
岳盈盈不置可否,面色却越见柔和,益发美丽动人。
劫兆想起她的种种好处,柔声唤着:“盈盈……”
她面色一变,厉声道:“谁让你这么叫了?”手握刀柄,身子微微发颤,终究是没有出手。劫兆忌惮她的武功,倒不敢太过放肆,拱手歉然:
“真对不住,岳姑娘。是我唐突了。”
“我来找你,只为一件事。”岳盈盈猛抬起头,眼神有些凄厉:
“你带我进绥平府,我要去见你爹!”
劫兆心里叫苦连天:比剑夺珠迫在眉睫,父亲尚且无力出手,岂能再与这丫头周旋?恐她怒极杀人,没敢断然拒绝,慢慢说:“如果岳姑娘能答应遵守作客之道,不逼迫家父接战,照日山庄自是十分欢迎。其实,我也很想让他见一见你。”
说者无心,岳盈盈却晕生双颊、轻啐一口,片刻才说:“战与不战,那是劫震的选择。他若肯认输,我又何必逼迫于他?”劫兆心想:“她答应不乱来,自有劫军与三哥应付。要是放她自己乱闯,反倒不易控制,到时挑错时间添乱,益发难办。”高兴的说:
“有岳姑娘这句话,我便放心啦。请姑娘随我回府,再与家父安排会面。”
岳盈盈头,当先行出浴房,腰肢款摆、长腿交错,背影说不出的好看。劫兆随后跟去,见花婆婆迎面走来,拦下低问:“那丫头呢?卖唱老郑的女儿郑瓶儿?”
花婆婆本要露出心领神会的暧昧表情,听到“郑瓶儿”三字时却不禁微怔:
“四爷说的……是哪个郑瓶儿?”
劫兆气得半死:“兀那虔婆!故意在盈盈面前泄我的底么?”沉声说:“就是打扫浴房的那位。”轻咳两声,面色极不好看。谁知花婆婆硬不开窍,叨叨絮絮:“四爷弄错啦,那位不是什么郑瓶儿,说是城东郑屠户的远房亲戚。”
劫兆怒道:“你缠夹什么?郑屠户几时有个在茶悦坊唱小曲的亲戚?分明是卖唱郑老头的闺女!”斥骂声惊动了院里,仆役们纷纷探头。花婆婆百口莫辩,一名长工看不过,上前连连作揖:“四爷!那位姑娘说自己是城东郑屠户的远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