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才算是对得起大伯与我阿爹的期望。”
“三哥勿要灰心,最迟在三个月内,我阿爹定派人将三哥接返,委以重任。”
劫真一愕,苦笑摇头。
“妹妹多心啦!我不烦恼这事。”
这下轮到劫苹微感错愕。
近几年劫震老病缠身,绥平府其实是由劫真一手运筹,她原以为三哥突然失去大权,被迫随父上山隐居,心中必定愤恨难平,不想却为别事烦恼。眼见劫真皱眉摇摇头、转身便走,劫苹忽有些心绪不宁,起身轻轻拉住三哥的衣角,柔声道:“三哥若不嫌妹妹蠢笨,阿苹愿意替三哥分担心事。”
劫真低头不语,片刻才叹了口气。
“我常常在想,倘若有天我舍下了府里的一切,又该何去何从?现下我明白啦!
原来我不想去天城山,宁可回云阳去。”
劫苹冰雪聪明,与劫军的前言相对应,顿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清秀的小脑袋瓜里嗡嗡乱响,红云飞上浅褐色的细致面颊,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劫真又叹了口气,仍未回头:“妹妹长大啦!出落得如此美丽,不久便要嫁人,哥哥一面替你欢喜,一面又是担心害怕。我……我怕你的大喜之日,我不能去为你饮一杯祝贺酒,劫真自问坦荡,却没有这个心胸承受。”
劫苹从小爱慕三哥,囿于兄妹名分,从来不敢有非分之想,暗自打定主意终身不嫁,只求偶尔到中京绥平府来,远远看望三哥的身影,也就心满意足了。
劫真所言,恰恰触动了她长久以来不敢细想的一个傻念头:“三哥英俊潇洒、文武兼备,未来的嫂子肯定是普天之下最好最好的女子。三哥大喜之日,我……我能不能看着他们交拜天地,同饮合卺?这心,会不会真的裂出血来?”
为了那一天,劫苹咬着牙做了很多年的练习,此时却不禁脑中轰然:“三……三哥心里是有我的!三哥心里是有我的!”刹时有些晕眩,不觉揪紧了他的衣角,低声道:“我……我一辈子都不嫁人。我阿爹孤伶伶的一个,很是可怜,我……我要陪着他,一辈子都不嫁。”
劫真霍然转身,一把将她拥在怀里;等劫苹回过神来,两人四唇已紧密贴合,吻得滚烫湿黏。
劫苹被吻得心魂欲醉,缩肩侧颈,兰指掐着掌心,一双小手无助地举在两侧肩窝畔,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力,闭着眼睛,怔怔的流下泪来。
劫真深吮着她饱满的小小唇珠,片刻才不舍的微仰起头,在她耳畔吐出一口灼人的热息:“没有你,我这辈子也是孤伶伶的一个。阿苹!我们一起逃出京,到一个没人认得的地方,我……我想你做我的妻子。”双臂一紧,却与方才的深情拥抱不同,右掌按上她丰腴的臀股,隔着下裳微微用力掐紧;左手贴着她的肩胛滑入右腋胁下,充满浓浓的情欲与挑逗。
劫苹长年随父亲操演飞虎骑,弓马娴熟,练得腰肢粗壮结实,习于跨鞍打浪的臀部算不上挺翘,却有着少女独有的丰腴弹性,下半身的曲线姣美如梨,股肌团实,肉感十足。
劫真掐按几下,顿觉紧绷弹手,爱不忍释;左手指尖才滑进她右腋,便触及一团热呼呼的美肉,被夹紧的肘腋挤溢出来,腴润之外,更带有结实的弹力,可以清楚摸出硕大的圆弧,不觉一惊:“好大的乳廓!她……竟有这尤物般的身段!”对比妹妹的秀气文静,益发引动恣意蹂躏的欲望,忍不住低头,却非是去吻她的粉唇,而是以鼻尖刮磨颈侧,伸舌舐着劫苹颈根腴处,濡着湿润的唾沫剥开衣领,轻啮着粉缎小衣的系带。
劫苹被摆布得全身颤抖,无助地喘息着,紧并的腿缝被三哥的大腿硬挤着,腿根相抵,磨得又湿又热,清清楚楚感受到那股即将要侵犯自己的强烈欲望。这般旖旎羞人的风情,她在午夜闺中、锦被榻里自渎时不知想象了多少次,一旦亲身遭遇,却全无抵抗之力,只恍惚地想:“三哥要我,三哥他……便要了我!”
劫真抓住她的臀底一托,将她离地抱起,慢慢来到榻边。
劫苹被压得挨紧床柱雕围,秀气的绣靴尖只能虚地面,用不上实力,双腿慢慢被挤分开来,挣扎越来越没有力道。劫真舍不下她圆滚滚的美臀,魔手沿着又深又紧的股缝下探,却摸到一块湿黏绷紧、丝丝滑溜的裙布,所覆的美物凸如一只饱熟的小桃,隔着布层仍摸得满掌圆厚肥美,丝毫不比臀瓣逊色。
“阿苹!你……你做我的妻子,三哥拼着什么都不要,也要给你名分!”劫真下身硬得发疼,唯恐伊人从手里飞去,不敢松开,只等着迷离恍惚、酥颊潮红的妹妹一头,便要将她放倒在锦榻之上,动手宽衣。
劫苹已无半反抗的力量,闻言忽然一凛:“我若随三哥远走高飞,谁来照看阿爹?三哥本是人中龙凤,怎能……怎能为了我这样平庸的女子长埋蓬篙,放弃大好前程?”眼见爱郎俯唇凑来,唯恐灵台最后一丝清明将被吻去,小手用力撑住他精瘦结实的胸膛,闭目低头道:
“哥!你……你先放开我,求求你。”
劫真微微一停,见她神色凄楚,缱绻情欲的火热渐渐消淡,依言放开了手。
劫苹只觉他灼热的手掌倏然离体,余炽犹在,心里不知是疼是苦,总之如万针攒刺一般,热血鼓动,被扎得乍起倏裂,彷佛将要爆出丰腴硕大的胸脯。她定了定神,悄悄拭去泪花,面色虽然白惨,抬头已能勉力一笑:“有三哥这句话,阿苹这辈子都不枉啦!哪天三哥娶了别家的姑娘,我愿喝三哥的喜酒。”
劫真摇了摇头。“你一生不嫁,我也决计不娶旁人。”
劫苹正想说话,却见他由失望而开朗,似是顿悟了什么,神色渐渐恢复平日的潇洒笃定。“你等我,阿苹。我定会重回中京,辅助二叔发扬家声,有朝一日成为照日山庄的主人,接掌绥平府!哪天二叔不再需要人陪了,你……你来陪我。”
劫苹一怔,微笑头,眼角又涌露晶莹。
她本想忍羞拉一拉他的手,却见劫真神采飞扬,深深望了自己一眼,转身大步离去,背影英风飒烈,极是不凡。
劫苹从小仰慕父亲的伟岸英挺,最是崇拜男儿的英雄气,瞧得芳心剧跳,不觉伸手抚颊:“我……我爱上的,是这般胸怀伟烈的男子!”自忖才貌平庸,不过中人之姿罢了,竟蒙三哥如此垂爱,方才却没把身子交给他;想起那张略显失望的俊脸,羞喜之余,不免对他满怀歉疚,又有些难圆美梦的怅然,忽觉心惊。
“我这是怎么了?三哥襟怀磊落、昭亮如雪,我……我怎能有这般放荡的念头?
真……真是羞死人啦!”
就像每回偷偷自渎后、那混着欢愉快美油然而生的罪恶感一样,想着想着腿股一软,绮念频生的褐肤少女心中又苦又甜,浑身酥颤的坐倒在锦榻上,手扶镂花洞门,痴痴望着窗外满天残霞。
◇ ◇ ◇
当夜绥平府大开筵席,又请来诸多中京同道,常在风、道初阳等本以为是替劫惊雷接风洗尘,没想劫震突然宣布自己将趁这次宣旨的机会,归隐天城山,照日山庄的掌门信物“红日符”已授予劫惊雷,由他接掌门户,并接替自己四家盟主的位子。
他简短说完,便不再开口,只余满厅错愕。
劫惊雷起身一拱手,环视众人,朗声道:“家兄身体素有恙,我不忍教他独撑大局。待天城山归来,我将传帖三家及武林诸同道,正式召开传位继承大典,眼下当以圣旨为先,还请各位代我向家主们多多致意。”
众人怔了半晌,心下雪亮,皆举杯道:“劫庄主客气了!”
劫惊雷踌躇满志,放声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