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周寒语轻声上了楼,打开壁灯向卧室里瞄了一眼,见木子禾光着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就抿嘴一笑,转身进了浴室。
十多分钟后,她才穿着粉红色的睡衣推门出来,悄悄进了卧室,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拉着被子躺下,侧过身子,默默地注视着木子禾酣睡的样子。
半晌,周寒语顽皮地一笑,捉了一缕秀,在木子禾的脸上轻轻撩拨着,在她的指挥下,木子禾伸出右手,在脸上挠来挠去。周寒语正掩嘴窃笑时,木子禾猛然翻身而起,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探进她的睡衣里,不怀好意地笑道:“小妖精!居然敢戏弄本大王,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寒语娇躯一颤,拿手捂了前胸,气哼哼地道:“讨厌,醒了就想干坏事,拿我当什么了,充气娃娃啊?”
木子禾低下头,噙了她的小嘴,含混不清地道:“嘴硬吧,小妖精,你心里还是喜欢的。”
周寒语羞恼地哼了一声,伸手摸了绣花枕头,在木子禾的头上打了几下,一对丰盈的却已落入敌手。
她救援不及,忙丢了枕头,伸出双手,勾住木子禾的脖子,气喘吁吁地道:“坏大王,能有情调吗?”
木子禾头,望着那张妩媚的俏脸,低声道:“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两双,举头看……”
“停!快停,算我什么都没说!”
周寒语白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歪着脑袋凑过去,堵住他的嘴巴,两人又热烈地吻了起来。
正漏澎湃时,木子禾的手向下探,忽地呆住了,愁眉苦脸地道:“寒语,怎么会这么不巧?”
周寒语却咯咯地笑了起来,得意地道:“今儿下面罢工,本大小姐休息,大爷要想舒服,请另找别人吧!”
木子禾叹了口气,躺了下去,无精打采地道:“不对啊!好像来早了。”
周寒语却翻了身子,爬到他的身上,拿手拨着木子禾的鼻梁,似笑非笑地道:“我们商量好了,你什么时候来,它就什么时候来,免得被你这坏蛋欺负。”
木子禾微微一笑,又伸手握了她的酥胸,悄声道:“也好,只要琳大美人开心,我没意见。”
周寒语闭了眼睛,任他轻薄”过了好一会,才把头低下,凑在木子禾的耳边,悄声道:“这次,我要在上面,行吗?”
木子禾愣住了,双手却不停,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疑惑地道:“寒语,不是那个来了吗?”
周寒语不堪挑逗,奋力扭动着身子,吃吃地笑道:“兵不厌诈!”
木子禾恍然大悟,忙眉开眼笑地道:“好!就依爱妃所言。”
周寒语红了脸,把睡衣脱下,又丢了蕾丝,伏在木子禾的身上,轻轻动了起来,断断续续地道:“大王!这样……也很……好啊……”
木子禾笑一会,就叼了一根食指,学着她以前的样子,扭着身子大呼小叫。周寒语大羞,摸了枕头,按在木子禾的脸上,咬着薄唇用力,可没过多久,身子就酥软下来,再也使不出半力气。
“战略大反攻!”
木子禾哈哈一笑,把小枕头丢掉,翻了个身,举着那两条纤长的美腿,力撞击过去。
“大,大王,轻,哎唷!”
周寒语呜咽几声,就又咬了一根白嫩的手指,斜眼睨着木子禾,咿咿呀呀地媚叫起来。
上午十多钟,太阳暖洋洋地照在大地上,上海市的大街小巷里,已经满是行人车辆,临街的店铺早已经开门迎客,高音喇叭声混杂着喧闹的音乐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而一个清雅的小区属楼的一间卧室里,却拉着厚厚的窗帘,将阳光完全挡在外面,屋子里的光线很暗,被子高高隆起,正有人如蛇般蠕动着,除了嘿嘿的坏笑声外,里面还有勾魂般的媚叫声传出。
十几分钟后,大床晃动得更加厉害,被子踢开一角,一条白生生的美腿露了出来,那条在床单上蹬了几下后,又陡然勾了回去,紧接着,脚面忽然绷直,在一阵痉挛中,那几根小巧白嫩的脚趾都在打着颤,锦被里传出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娇呼:“不要!停下!”
恰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伴着嗡嗡的震动声,里面传出悦耳的乐音:“I-mlovinglivingeverysingledaybutsometimesIfeelso……”一愣神的功夫,周寒语红着脸探出头来,喘息着道:“子禾!有电话来了!”
木子禾正在兴头上,就又把被子将她蒙上,轻笑道:“不用管!早知道应该把自动开机功能取消了,这大早晨的,别被他们搅了好事。””还是……还是……先接……唔!”
周寒语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有把话讲清楚,只好无奈地闭了眼睛,又伸出白嫩的胳膊,勾了木子禾的脖子,颤声哼唱起来。
又折腾了七八分钟,在周寒语的惊呼声中,大床猛地抖动了几下,微微颤动起来,过了好一会,木子禾探出脑壳,掀开了被子,望着脸色红润的周寒语,嘿嘿地坏笑起来,轻声道:“寒语!麻酥酥的感觉真好。”
周寒语羞愧到了极,忙拉了被子,把俏脸扭到旁边,粉唇哆嗦着道:“子禾!快去接电话,别让它吵了。”
"遵命!”
木子禾在她光洁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就伸手摸向床头柜,接通电话后,又了一根烟,皱眉吸了一口,惬意地吐着烟圈道:"大市长,干嘛啊,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这电话就没命地打,有不近人情啊!”
电话里传来钱天云的娇笑声:"木老板,你可真行啊,打了三遍电话都不肯接,我现在发现你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连领导都不放在眼里了。”
木子禾笑了笑,摇头道:"市长!咱们之间就不必这么生分了吧,您交代的事情,我可都办完了。”
钱天云面色一喜,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水,笑眯眯地道:“子禾,怎么说?”
木子禾又吸了口烟,懒洋洋地道:“……”
钱天云笑了笑,摆手道:“好了……”
木子禾笑笑,把烟头掐灭,丢了出去,轻声道:“好了市长大人。我还有急事,先挂了,咱们抽时间再聊。”
“终于搞定了,这个钱天云啊,还真会找时间!”
木子禾苦笑了一声,急匆匆地挂了电话,就又悉悉索索地钻进被窝,低头吻着那滑腻的酥胸,留下几圈淡淡的牙印子,耸身挺了进去。
周寒语轻吟了一声,伸出瓷器般精致的玉臂,在他胸前推了推,羞恼地道:“坏蛋,快出去!”
木子禾咧了咧嘴,笑嘻嘻地道:"别急,寒语,让它在里面动一会。”
"别说流氓话!”
周寒语臊得满脸通红,屈指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爆栗。
木子禾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眉花眼笑地道:“寒语,昨晚说的还少吗?”
周寒语白了他一眼,用手捂了脸,恨恨地道:“还不是被你勾引的,鬼迷心窍,做出这等丢人的事情来。”
补足了一觉,再次醒来,香气犹在,身边却已经空空荡荡,木子禾光着身子下了床,在房间各处转了一圈,却见屋子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家具也擦得干干净净,厨房里还摆着香喷喷的饭菜,唯独不见周寒语。
他走到窗前拉开淡白色的窗帘,探头向下望去,那辆白色的上海大众也消失了。显然,周寒语已经上班去了。在窗边站了一会儿,感到腹中饥饿,木子禾回到厨房,饱餐一顿,之后叼着牙签冲了热水澡,躺在浴缸里舒服得呲牙咧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