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的视线在发生偏斜,他的脑袋正从他的脑袋上掉落……
在阿纳齐倒下的时候,他的脑袋也圆滚滚的落到了白晨的脚下。
白晨踢了一脚阿纳齐的脑袋:“其实我没想杀你的……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自寻死路,死不足惜。”穆纳看了眼阿纳齐的脑袋,平淡无奇的说道。
“走吧,刚才那故意使用三个显眼的魔法,就是想引
过来,要是我们再不走,估计整个晚上都别想睡觉了。”
……
莫多的脸‘色’苍白,惊恐的看着下方士兵呈上来的颅。
这个脑袋是阿纳齐的脑袋,没落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谁能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五百‘’锐重重守护,你们就给我这样的答复?”
莫多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他想要咆哮来掩饰自己的恐惧。
莫多手臂用力扫过书桌,抓起桌上的酒杯就砸在面前的将领脸上。
“凶手呢?凶手呢?”莫多抓着那将领的衣领,愤怒的质问道:“不要告诉我,你们没抓到凶手。”
阿纳齐死了,霍格家族的少家主,就这么的死在安萨王国内,这事可不是霍斯特死的时候,那么轻易的了结。
屋内所有都不敢做声,全都低
不语着。
在莫多发泄了一阵后,似乎是发泄累了,只是眼中充满了颓丧与绝望。
“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一个将领开道:“国王陛下,小
盘问过当值的‘侍’卫,他们全都一
咬定,当时身体被
定住了,不能动也不能开
说话,只能看和听。”
“定住?什么定住?难道是什么魔法吗?”
“国王陛下,听说昨晚摩罗城铁牢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不信您可以询问骇德都统。”
那个骇德都统听到自己的同僚把祸水往自己的身上泼,心中又气又恼,只是面多莫多咄咄‘’
的目光,也不敢撒谎,连忙回答道:“启禀陛下,昨夜的确有士兵报告了异状,不过末将发现及时,所以并未有犯
被劫。”
骇德都统没说是事后发现没有犯丢失,反而说是自己发现的找,没有被劫走犯
,这两种结果显然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如此说来……铁牢内的那几个犯,很可能知道凶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