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著。
卫子卿看她俏脸通红,额头上一层细密的小汗珠,头发磨著他的鬓角,rǔ头蹭著他的xiōng膛,那满是yín水的小花穴,不断地夹著他的ròu棒,简直都骚到了骨髓里,无一处不在勾引著他,让他狠狠地插她,再插她。
“小yín妇,既然这样,爷就在这里干你吧。”卫子卿说著,就抬起她的翘臀,耸动他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地抽动起来。
“不要,不要,爷这里,不行,去你房里,快,啊啊”月娘一面呻吟著,一面央求著。若有人早起看到她这样,叫她今後如何见人呢?
“一会要,一会不要,爷可不能这样迁就你。月娘,若想不被人看到,你就得尽力让我快舒坦,我就可以抱你回房了。”卫子卿不理她的哀求,变本加厉地舔她的耳朵脖子,又用舌尖去拨弄她的rǔ头。
月娘被这样刺激著,深怕被人看到,只能想办法去满足他。
她一次次地夹紧自己的花径,收缩自己的穴口。随著他的节奏,她也挺腰抬臀摆动著小身子,两只腿紧紧地盘旋在他的腰上。
巨大的ròu棒终於在两人的努力下,全数没入月娘的幽洞中,只剩下两颗肉蛋在穴口徘徊著,恨不能也挤进去,享受美人的紧窄。
月娘在巨大ròu棒的揣弄下,感受到一波波无以伦比的畅快。怎麽会是这样?她明明已经疲累不堪,现在又被他逼著,被迫承受这样销魂要命的快感。
月娘好想大叫出声,把她憋在心中的闷哼都化作痛快的情欲和鸣。可她不敢,天就要亮了,她不能被人发现。
她只好主动去寻找卫子卿的嘴,卫子卿却还是一味逗她,有意无意地躲避著她热情的追逐。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卫子卿下巴上的胡茬,又用小嘴包裹住他的下巴,像接吻般地吸吮著他。
“你这妖精。”卫子卿忍受不住,才让她如愿以偿地把舌头伸入他的口中。
月娘一接触到他的嘴,便疯狂地含住他的舌头不肯放开。
她吮著,吸著,把花穴里传来的阵阵骚动,都借由这个吻发泄出去,也堵住自己的嘴,让她想破口而出的大叫埋在腹内。
卫子卿被她吸缠了好久,才终於摆脱了她唇舌的追逐反客为主。
他扭著头,变换著各个角度,越来越深入地舔舐她的口腔。灵活的舌头蛇一般,钻到她上颚和喉咙的交叉口盘旋萦绕。
月娘的xiāo穴被他狠狠地贯穿著,小嘴也被他高明的技巧侵占著,她一反击的可能都没有。
欲罢不能的高氵朝,想喊又不能喊的尴尬,这一切,都折磨得她香汗淋漓。
她抱著卫子卿的脖子,手指狠狠抓著他的颈背,口中含混地低叫著:“大公子,爷,爷,你弄死我了你,你Cāo死我了,我,又要死了。你,你好坏,你Cāo死我吧,Cāo死我吧,别折磨我了。”
卫子卿见她终於像个真正的荡妇,便集中精神全力冲刺她最敏感的花穴深处。不再吝啬地给她各种角度的冲击,让她可以尽快爬到那情欲的峰。
“唔,唔,哦”月娘终於整个瘫软在他身上,连手臂都软软地垂了下来。整个身体都靠卫子卿的臂力,悬挂在他身上。
两个人都像冲了澡一般,浑身都是汗水。她白条条的胳膊和小腿,就腻腻地搭在他的身上。
卫子卿看月娘的头向後仰著,眼睛眯著不肯睁开,小嘴张开只是鱼一样的喘息。
知道她确实已经到了极限,这里也不能再呆下去了。否则,他还没能泄出去,真该把她放在假山石上弄一番,才叫痛快。
他只有握紧她的小屁股,肉棍仍顽强地著她,在她xiāo穴时不时的夹弄之下,快步向他的房内走去——
哎呀,下一回合就要关起门来看了。
你是想看,想看,还是想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