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卿的中指指腹,在那红豆一般的小花核上轻按揉捏了几下,月娘的小嘴便溢出一段勾魂的呻吟。
“月娘,从现在开始,让我教你,认识你自己,认识你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卫子卿说著,把她的腿掰的更开,脸凑的更近,近乎把气息暖暖地呼到了月娘的xiāo穴里。
月娘闭著眼睛半靠在床头上,两手早已不自觉放下,抓紧了两侧的床柱。
突然一小截滑腻温热的东西,闯入了她的幽穴。月娘大惊失色,睁眼一看,竟是卫子卿的舌头。他就在她腿间,吸食那羞人的地方。
“不,不行,大公子,那里好脏”月娘试图并拢双腿,把他挤出去。
但卫子卿牢牢撑著她的双腿,抬头看著她说:“月儿,叫我卿。你听话,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月儿身上的东西,都是干净的。这xiāo穴里有好多的水,水是世上最干净的东西。我很渴,需要你来解渴。月儿,你用心感觉其中的美妙,不要害羞。爷会好好疼惜你的。”
悦耳而低沈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道无法抗拒的魔咒。月娘仰起头,用力向後靠著,任他享用她腿间的甘泉。
那舌尖在她的穴口研磨著,轻轻地画著圈打著转。淘气地只是轻轻向里一探就马上退出,让她花穴外的酥痒越积越多,她甬道里的空洞寂寞也越来越深。
那舌头要命地弄著月娘敏感柔弱的每一处,突然又来到她的小核上,舔了几下又轻轻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大公子”月娘终於呼喊出声,忘情地大喊著。
察觉到身下那人似惩罚似地,飞快用舌尖挑弄她的小核,月娘慌忙改口:“卿,卿,别,我,好难过”
“告诉我,怎麽难过法?月儿,说出来,说出来就好受了。”卫子卿循循善诱著,并未停止对花穴的攻势。
“哦,喔不。痒,痒的好痛苦。不知该怎麽办,又想让它停,又想让它再深些。”月娘被他的舌头诱拐的无可奈何,他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吧。
“很好,月儿。这并不难,是不是?我问你,现在,你到底是想让我停下来,还是想让我伸进去呢?我都听你的。”卫子卿的舌头顺著她的花唇,缓缓向下蛇形,一路竟来到她的菊穴上。在那羞涩的菊穴口,飞快地转动舔磨。
“啊,哦,不!卿,卿,别啊,啊,我要你,我要你进去,求你了!”月娘扭动著粉红色的娇躯,抬著她的小屁股,摇著她的xiāo穴。
那要命的舌头,怎麽可以在那里舔吸?她无法形容那种震撼,只知道自己的xiāo穴已经泛滥成灾。里面的yín水都似乎在烫灼著她的花径,在放肆地提醒她,她需要他,去填满那种噬人的空洞。
卫子卿抬住她的翘臀,温热而冰凉的手指,把她两侧的花瓣都扯向一旁。他看看里面嫣红鲜嫩的血肉,看看月娘情欲迷乱的俏脸,便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舌头全部塞入她的幽穴。
他尽量伸长了他灵活滑腻的舌头,四处去探寻,去开拓,去掠夺。上下左右去碰触著,进进出出去摩擦著。
在耳边月娘一阵紧似一阵,无所顾忌的高声浪叫声中,卫子卿感觉到她的甬道大力地收缩蠕动,他更卖力地将舌头探的更深。
一阵灼热的液体冲上他的舌头,卫子卿便卷著舌头,将那些液体一勾到嘴里。
直到月娘的抽搐完全停止,卫子卿才舍得抽出他的舌头。他的下巴上,嘴唇上,到处都是她晶亮的yín水,口腔里都是她的味道。
看著月娘像丢了魂一样,仍在呻吟著,沈溺在刚才的高氵朝中。她的手指竟落在她的xiōng脯上,揉捏著自己的rǔ头。
卫子卿笑笑,这才是他的小妖精。她放荡冶豔的一面,都要在他的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现。
他脱下了自己碍事的长衫,把它扔到地上。就连床角的丝被,也被他一起甩开。
他的yáng具,已经高高地立起了。端溢出的液体,说明他也忍的很辛苦。
他不想再直接冲入月娘的身体,所以他忍受著情欲的煎熬,让他的小荡妇,更容易接纳他的大ròu棒。
月娘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那根大家夥正在她的上方俯视著她。紫红色的肉身高昂著头,青筋暴怒,端那黏液,似乎都要滴落下来。
卫子卿看她还有些惧怕,便抬起她的下巴,又与她缠绵一吻。
“吃吧,这都是你的味道。甜吗?好吃吗?我好爱这种味道。又骚,又甜”卫子卿把她的残液,都传给了她的唇舌。
那种迷醉的味道和他蛊惑人心的情话,很快就将月娘残存的理智冲击的一丝不留。
“卿,卿,进入我,Cāo我,我要你”月娘说著,心里最後一丝清明却在残忍地提醒她——
我,真地是一个天生的yín娃——
我是不管了,想到什麽就写什麽了。大家有要温馨的,有要虐情的,众口难调。
那我也只能充当卫子卿的角色,想怎麽折腾,就怎麽折腾了。
是虐情还是温情,那就看卫子卿老兄的心情啦,与我无关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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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帖:天生的yín娃4
几天後,月娘正独自一人在卫子卿房内绣一对鸳鸯。那是夫人给她的任务,要她空闲时做完,以免荒废了那麽巧夺天工的一双手。
月娘一面绣著,想到这几天里与卫子卿的颠鸾倒凤,夜夜春宵。
他没一天放过自己,他总有办法让自己臣服在他的热情之下。月娘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爱还是恨。
是他救了自己,也是他把自己拉进更深的欲海泥潭。
这几天除了床第间的恩爱,他在生活细节中也处处关照她,爱护她。
冷热无常的卫子卿,让月娘不知道,他爱的究竟是她这个身子,还是她的人。
她也不知道,若某天他厌倦了自己这身体,会不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扔掉。
到那时,她已是残花败柳,她又该怎麽活下去呢?
月娘心事重重地绣著,一不小心,针刺到了手。月娘惊呼一声,就看到一个小血珠冒出来。
她懊恼地甩甩头,都是卫子卿害的。若不是他令她分神,这麽简单的活计,怎麽会让她被针刺到?
这时卫子卿正满面春风地走进来,看到月娘坐在床边刺绣,却又眉头微蹙,就突然想到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他的小美人,到底在恼怒些什麽?卫子卿走上前欲抱住她,月娘却故意扭转了身子不看他。
“怎麽了月儿?不高兴?昨夜——难道是睡得不好?”卫子卿从背後抱著她,带著一层胡茬的下巴,磨蹭著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让月娘痒痒的。
月娘娇嗔著把刺破的手指亮给他看,卫子卿不假思索地,拿过她纤长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吸吮起来。
那种痒痒的感觉,直勾勾赤裸裸的爱慕眼神,让月娘的心跳又慢了半拍。
“你,这是做什麽?”她抽出手指,回避著他的眼神小声说道。
“心疼你啊月儿。这些东西,留待以後再做吧。我娘那边你不要担心,有我呢。”卫子卿说著,就把那块绣品扔得远远的。
“那怎麽行?夫人交代下来的,我就要做好。”月娘欲起身去捡,却被卫子卿用力熊抱住。
“我娘交代了,让我转告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