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看向新堂惠,然后深深一鞠躬:“真的非常不好意思,那种说法有太过直接,可是嗯,大概就是这样。”
“呵呵呵呵二十岁的人了还是这种体型,确实很少见,还请见谅、见谅啊!”
杨曦和抚子相视一笑,被之前的气氛弄得快失去信心的塞巴斯丁也忍无可忍笑了起来。
“你怎么可以跟他们一起笑?欸~塞巴斯丁?”
“嗯呵、非、非常抱歉。”
塞巴斯丁捣住嘴巴,拚命地压抑笑意。
新堂惠自暴自弃地抓住他的领子,用力勒紧,“反正我的幼儿体型是遗传自母亲的,真是抱歉咧!笨蛋——————————————!”
一场闹剧过后,继续回归正题。
“首先,那个死种有着怎样的外表?”
“这样啊外表跟一般的人类完全一样。”
“因为有穿衣服?”
“是的,而且还打扮得很时髦,容貌也不错”
“他明显地是一个自恋狂。因为他每次、每次都先播放自己选的出场歌曲后才会现身喔!”
“打扮时髦、拘泥形式的自恋狂、和”
不知何时,抚子居然拿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纸笔将这些信息整理记录下来。
虽然杨曦很想说自己能够记住,不过看到她写的那么认真,所以也就算了。
“嗯,xìng格呢?呃,就算没问我大概也知道答案”
“虐待狂。”
新堂惠悲哀地笑着。塞巴斯丁大大地头:“摧残比自己弱小的人是他唯一的存在目的吧!契约内容和使用对手流派作战的规则都是宛如折磨老鼠的猫一样。”
“那么弱呢?”
听到这句话,新堂惠和塞巴斯丁也沉思了一阵子。
不久,只听塞巴斯丁压低声音,“啊,好像只有一个。他的眼睛不好,眼睛也就是视力相当弱!”
“咦,只是这个?”实在是太过平凡的弱,反而攻其不备。
“是的,您大概无法置信吧?但是他真的视力很弱,平常只能朦胧地看到周围的情况。但会随身携带度数相当深的眼镜,若他认同对手是强者,就会戴眼镜作战。”塞巴斯丁认真的说道。
“原来如此。”杨曦将手放在下巴上,稍微瞇起眼睛,“反过来说,即使他不戴眼镜,跟普通的对手作战也不成问题?”
“是的。是这样的我其实很少看到他戴眼镜的样子,次数几乎可以数得出来。”
停下笔记,抚子忍不住感慨:“果然很强啊!”
“是的,我还有一次巧妙地利用那个弱喔,那是比较简单的作战方式——当出场歌曲播放时,我把小姐藏在橱柜里,再穿着小姐衣服,自己当替身”
“等一下!你去当替身吗?”诧异的看着两个完全不相称的身穿比例,杨曦和抚子都惊呆了。
“是的,因为没有其它的适合人选,不得已只好”
“那么,结果如何呢?”
被半愣住半好奇心所驱使,杨曦忍不住询问。塞巴斯丁想着遥远的过去,无奈地叹气:“骗过他三十秒左右。”
“真厉害!就很多方面而言!”
“结果,事情拆穿后被打得很惨。”
杨曦一脸认可的头,“可以说我了解把你打得很惨得对方的心情,该怎么说呢总之,你真是一个随时一脸认真地笨蛋啊!”
“度数很深的眼镜、是一个笨蛋、还有”
客串秘书的抚子继续拿笔做着笔记。新堂惠听到那句话后,歪头思索:“或许确实有那回事”
“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说那家伙平常时,出乎意料地有呆呆的。好几次把我的名字和母亲的名字弄错,对我喊母亲的名字,也曾经在没戴眼镜的状态下被椅子绊倒,从二楼摔下去。”
揉着额头,杨曦大概明白自己明天的对手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了。话说,与这样的一个对手战斗,还真无法产生紧张感呢!
“抚子,你整理出的资料呢,念给我听听。”
“没问题。”
一本正经的拿起笔记本,秘书抚子大声诵念出来。
“对手是‘力量相当强、自恋狂、虐待狂、戴度数很深的眼镜、打扮时髦、记xìng不好、有粗心大意、像猫的美男子’。”
“就某方面来说,这个死神很恐怖啊。”
这时,发生了谁都与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