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白天都不见,而这时也一般是旷如霜正需要休息的时候,一方面她需要秦歌的呵护,另一方面,她也需要充分的休息,秦歌简直就是一只不知疲倦的猛虎,旷如霜对他简直是又爱又怕。
清晨,秦歌什么时候走的旷如霜也不知道,她只是觉得浑身的骨头仿佛都要松动了,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可能是秦歌在交合时无意中用力过猛导致,想着这么优秀的男人如此迷恋自己的身体,旷如霜不禁有一些骄傲,更另她惴惴不安的是秦歌从来不提旷如霜被周济世擒住以后的事情,当然旷如霜更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这不是自报其短吗,但是她也知道这层窗户纸早晚得捅破。
早晨起身后不久,俏丽的小丫鬟来通报,有一位号称“慈航”的尼姑求见,旷如霜的师傅玄静是道姑,但是她也是深通道理,她曾告诉旷如霜,法到尽头,道、佛、儒三教实际是万流归一,如出一辙,所以旷如霜虽然是道姑师傅教出来的对尼姑也无甚恶感,赶忙让她们请进来。片刻之间。一位神采奕奕老尼已经步履轻盈的走进了屋子,只见她眼光清澈、神态宛然,实际年龄看来有五、六十岁,但皮肤白皙,只有眼角眉梢有微微的皱纹,看起来年轻十也是个百里挑一的美女。
慈航单手行礼,轻声道:“女施主,贫尼这里有礼了。”
旷如霜忙让两个小丫鬟给慈航上茶,招呼之间,只觉得慈航一双聪慧的眼睛在不停的打量自己,好象一下子看到了自己的心里,不觉有些紧张。
慈航微微一笑:“旷姑娘,贫尼这里就不在转弯了,直说吧,我是来让姑娘和我去做伴的!”
“啊?!”旷如霜吃了一惊。“大师这是什么话?”
“我是听秦歌说起姑娘的,他邀我来见姑娘一面,说姑娘你文武双全、冰雪聪明……”
听一个女人说起秦歌,旷如霜心中泛起一阵醋意,但是慈航的确是在夸奖自己,所以她听来还是颇为受用。
“我住在30里之外的小寒山,每年秦歌都要到那里陪我几次的。”
看到旷如霜一双杏眼满含着嫉妒与醋意,慈航笑了。
“姑娘误会了,秦歌是找我去消煞气的。”
“煞气?”旷如霜不解道。
“秦歌从小修炼的是魔天大法,姑娘恐怕是不知道。现在他已经练到第8层了。”
“魔天大法”旷如霜听师傅玄静说过,这是魔教的几大神功之一,威力极大,但是对人的身体极为损伤,魔教中只有教主和辈分极高的退位长老才能修炼到第7、8层,据说魔教成立以来只有一位练到第九层,此时的他一时间已经天下无敌,但是半年之后却因为心智大乱,走火入魔,最后自断经脉而亡。
“秦歌已经练到第8层?”旷如霜知道第九层是这重武功的一个极限。
“难道大师传授秦歌魔天大法?”
“魔天大法是魔教中的绝技,我这化外中人怎能知道,但是从小就让他师傅带着到我这里来听”清心咒“,以消魔天大法的煞气!”
旷如霜道:“愿闻其详!”
慈航道:“天下万物无不相生相克,这魔天大法虽然威力巨大,却是每练一层都需要修习佛法来化解,但是魔教中人哪一个不是嗜杀好斗,所以没有一个能将这门武功练成,后来还是有聪明之士明白了这个道理,秦歌就是走上了这条正邪相融之路啊!所以他每年都要到我的小寒山去几次去消煞气!”
“可大师怎么会想起我呢?”
“秦歌昨天修炼后特意提起姑娘,老尼老了,现在也想能把本门的一些粗浅的工夫流传下去;二来老尼善会看相,觉得姑娘还是和我走要好!”
旷如霜一脸不解的模样。
“姑娘近日来和秦歌男欢女爱,但老尼看姑娘眉目之间有苦痛之处不能明言,所以老尼看来姑娘和秦歌的好日子实是到了尽头!”
旷如霜心中一惊,心道:“这个尼姑如此厉害,但是怎么会我和秦歌的恩爱到了尽头了呢?”
“不错!”慈航好象一下子看穿了旷如霜的心事,“姑娘若是和我在一起,每年还有几次和秦歌相见的机会,一直到老,只是那时你们只是一般朋友,不能象现在这么亲密而已。”
“若是姑娘坚持流在这里,恐怕很难再见到秦歌了!。”
“大师,秦歌是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任何事情只要姑娘不愿意,没有人能勉强你做任何事情,也没有人敢再动姑娘一个手指头,当然,姑娘如果愿意就另当别论。”
“大师的意思是说秦歌不再来了吗?”旷如霜急问。
“姑娘命中还是要和秦歌见上一、两面,但那时就不好说了?”
见到旷如霜低头不语,慈航道:“繁华落尽原无物,姑娘可以考虑一下,有缘不须强求。老尼这里告辞了!”
“大师,……”旷如霜本来还想问个明白,但慈航脚步不急不缓居然片刻之间出了房门,旷如霜连送客的机会都没有。
接着是连续几天不见秦歌的日子。
旷如霜觉得说不定哪一天从梦中醒来,秦歌又会坐在身边,深情的凝望着自己……
那一天还会来吗?
第二十八章
又是一觉醒来,身边还是不见秦歌,但是这一次旷如霜从几天前慈航的话中听出了一丝话外之意,她也好象有预感一样,觉得可能要失去秦歌了。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眼前迎接她的却是周济世的一张鬼脸,“啊”,旷如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好象当初看见秦歌不敢相信一样。
“好容易该轮到我了!”周济世色迷迷坐上了床头。
旷如霜下意识的把的身体缩向墙角。
“好了,别给老子装了,你身上哪一个地方老子没玩过?别以为和教主睡过了就有什么了不起!”周济世坐上床头将旷如霜揽入怀中。
“教主!?”旷如霜惊愕道。
“对,就是教主!”周济世看见自己说走了嘴,索性道:“现在告诉你也不怕,秦歌乃是现在的明教教主,再过一个月本教就要在光明设坛,重振旗鼓了!”
秦歌这些日子一直在操办“明教”中兴的事宜,周济世本想以自己的资历肯定能名列10大长老之一,但是不曾想秦歌在和旷如霜过夜之后却将原来的允诺改为10大散人,10大散人的名分比起10大长老可低了不止一个档次,周济世估计是秦歌因为旷如霜的缘故出的毛病,他又不敢向秦歌发作和询问,所以特意来寻旷如霜的晦气。
“你胡说!”旷如霜不相信,在周济世怀中挣扎着。
“你还不听老子话了!你以为能当上教主夫人!别做梦了,老子让你知道你的情哥哥到底是个谁!”
“你以为这次江南赵嫣然、清心、车雪晴那些人都是老子干的!老子倒是想有那个福气,不错,老子每次都在那个地方活动,但是最多是玩几个民女,自从我入了明教,玩过的女人比原来少多了!”
“是不是被干的人说就是我!妈的,老子给他背黑锅也认了,连一个长老也不给!现在我就要搞他的女人!”
周济世将旷如霜按倒在床上,旷如霜尽力挣扎,周济世一时居然不能得手,周济世知道秦歌对旷如霜极为爱惜,也不敢过分用强,旷如霜哭哭啼啼,不做任何反应,一来自己大感无趣,二来秦歌也有话在先,除非旷如霜愿意没人能动她的身子。
周济世看着花一样的旷如霜却不能上手,不由得心生毒计。
“夜里叫的那么欢,现在怎么不叫了,你以为秦歌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