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借用外力。
显然,林少穆的种其实也不笨。
当然,肯定比不上他织田亚夫的种。
孩子爸爸觉得有趣儿又新奇,几步绕过了棉花迷宫,跑到了儿子前,一把将刚刚翻过一垫子的小家伙搂进了怀抱,对准小脸蛋,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重重一吻。
“小宝儿,真不认识爸爸了?”
“呜嘛……卟卟……”
身子被人以绝对力量控制住,小宝儿怒了,皱着小脸小眉头,开始踢腿双腿,挥舞肉拳“反抗”,激烈处放声哭叫,绷起小身子拉弯弓。
织田亚夫好说歹劝,又哄又吻,小家伙就是不认帐。
他惊讶地发现,儿子不想让他碰的那生气小表情,各种悲愤不甘,跟他娘当年被自己欺负时,还真像。
正逗得欢畅时,小木头终于爬过来了,看到有“陌生人”在欺负自己的小弟弟,一头撞上前,跟着弟弟一起放声大哭起来。
当然,这绝不是他们身为“男子汉”的懦弱表现。
因为很快就引来了一群女人。
对于实力赶超自己的“强大敌人”,不能硬来死嗑,得想办法曲线救国,夺取胜利。
“亚夫——”
轻悠一出来,看到蹲在榻榻米凉席上抱着儿子的男人,惊喜地叫出声。
下一秒,她就扑进了丈夫怀里。
一家人久别重逢的喜悦,感染了在场每一位道贺的人。
不过,这让挤在爸爸妈妈怀里当小夹心的小宝儿,更为不满了,加大了音量控诉,总算引回了妈妈的注意。
“哎,小宝儿,你忘了,他是爸爸呀?爸爸在外工作三个月,终于回来了。快,亲爸爸一下,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玩具哦!”
“卟……”
小宝儿似乎意识到这不是“陌生人”,但也无法立即接受,一扭头埋进妈妈怀里,不出来了。
同样跟出来的静子笑道,“小宝儿害羞了呀!这么久终于见到想念的爸爸了。”
三娘也打趣儿,“可不是吗?上次看到少穆让小木头坐肩头上,他盯着使劲儿看,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队长要让他坐大马,他都不让。这会儿爸爸回来了,总算能如愿了。”
织田亚夫就想抱过儿子,骑肩头这样的事儿,似乎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会成为孩子们小时最喜欢的,特别是这副肩头一定要是爸爸的,才够有意义啊!
“亚夫,你才回来,该累了。先去洗漱一下,天这么热,换身衣服再来。小宝儿又跑不掉,晚儿不急啦!”
轻悠将儿子交给了母亲,拖着丈夫的手就进了里屋。
亚夫回头,看到儿子转过小脸,表情有些茫然,又似乎有些期待地瞅了他一眼,立即转回了头,不由失笑。
不过,现在是老婆时间,儿子就暂时押后吧!
房门一关。
“亚夫,人家好想你啊!”
“宝宝……”
“唔,你,你轻儿啦!”
“宝宝,想死我了。”
屋院很快又变得静悄悄了,只余男女主人的窗头里,偶时流泄一缕颤抖娇喘,伴着压抑低叫。
这个夏日的午后,蝉声知知,缠绵静好。
……
那个时候,在远离北平城上千公里,与高丽岛隔海相望的东晁海港上,一个身形魁梧矮壮,满脸落髯的中年人,终于从一艘破渔船上,踏上了东晁土地。
没错,此人正是死里逃生的左大将军武田钢。
当他一靠岸,就有人上前接应。
“将军,终于等到您了,请随我来。”
“好。”
武田钢将帽子一压,也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此刻狼狈至极的败将模样,跟着那人走。
这来接应的人自然是他的心腹安排的人,他并没怀疑。
此时踏在祖国的土地上,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一定要将高丽之战告诉所有东晁人,让织田亚夫的叛国行为被唾沫星子给淹死,将织田亚夫彻底拉下亲王的宝座。
武田钢身边还有一名幸存的亲信士官相随,但当见着路边等候的车辆,和腰佩武士刀的忍者时,士官突然拉拉住了武田钢的手。
武田钢一怔,再看那握着武士刀的人露出的标志并非自己人所有,立马转身就要跑。
而这方接应者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三个武士拥上前就将他押住,拖到了汽车边。
恰时,车窗摇下,一个年轻男子的笑容从里透出。
“左大将军,何必惊慌呢?您九死一生都逃出来了,现在已经在祖国的土地上,还用担心什么。”
“你?荣泽英杰!”
一身漂亮的黑色高级军服,车里的男子看起来仪表堂堂,风神俊秀,朝下属打了个手式,车门打开了,左大将军被迫上了车。
很快,汽车消失在港口,无人得知,这一个小小插曲,又将为东晁帝国,乃至整个亚洲大陆掀起怎样的狂风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