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转,一有人开始恶意收购,咱们就会进行反收购,他需要从股市上买百分之二十六的股权才能控股,很容易就会被咱们破坏。”
“第二个问题很容易解决,你不要忘了,在美国开公司是不需要注册资本的,在股市开个人帐户更是易如反掌,如果有几百上千的公司和个人购买东星的股份,咱们是根本无法察觉恶意收购的。”
“OK,那他的第一个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啊。”
“第一个问题是比较难,但也不是真的就没办法。”古全智洋洋自得的上了烟。
“呵,”侯龙涛无可奈何的苦笑一声,“要不然您是我老师呢,您有什么阴招就教教我吧。”
“嗯…”古全智眯着眼笑了笑,“你知道GMIG的全名儿是什么吗?”
“GMInvestmentGroup啊。”
“你知道InvestmentGroup是什么意思吗?”
“投资集团啊。”侯龙涛快被问伤。
古全智没话,只是盯着年轻人扬了扬眉毛。
“嗯?”侯龙涛从对方的样子可以看出来答案一定很简单,他皱着眉挠了挠头。
“哼哼哼,投资集团可以用自己的钱投资,也可以用别饶钱替别人投资,用自己的钱,证券是自己的,用别饶钱,证券是别饶,自己只收儿佣金就是了。”
“我从来没听过GMIG有别的户啊,它不过是GM自己的投资部门罢了。”
“对,我也没听过,但并不代表它不可以,它在法律上有证券经纪饶职能。”
“肏,”侯龙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那GM要跟我签的那个协议…?”
“难就难在这儿了,如果他们真的跟你签了,就是在观上承认了GM对股份的所有权,田东华就没有了插手的机会,如果他们不跟你签,你又不会卖,跟你签一份没有法律效力的件成了他唯一的出路。”
“How?”
“如果是我的话,”古全智扬起头,挠了挠自己的喉咙处,“那个司徒志远就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How?”
“他不是刚刚被升为VP吗?就来负责这么大的买卖?现在看来,绝不是因为他多有才华,你推算一下儿,他被提升的时候,田东华已经到了美国了。”
“您是提升他完全是为了让他有资格在表面上负责这次谈判?”
“没错儿。”
“那又怎么样呢?”
“根据你给我的谈判记录来看,一共有两个协议要签,一份儿是东星转让股权给GM,另一份儿是对于GM的如何处理那些股份的限制,你不觉得它们可以合并成一个吗?”
“是可以合成一个,但是没发觉这是田东华的阴谋之前,签两个和签一个没什么实质上的区别。不过现在看来,区别应该是很大的,可我还是没看出来他们到底怎么能让一份儿有效,一份儿无效。”
“一定是MichaelSha签第一份儿,司徒志远签第二份儿。”
“我怎么可能让他们两个人签?”侯龙涛摇了摇头。
“要不然算得精细呢,”古全智撇了撇嘴,“四个条件缺一不可。第一个是在不经意之间就确定了是签两个协议;第二个是服你两个协议要分开签;第三个是司徒志远先签附加协议,MichaelSha后签转让协议;第四个就是让司徒志远签的件变成无效的。”
“我都晕了。”
“你们的谈判为什么都现在还是处于保密状态,新闻界全无知晓?”
“事先捅出去了,万一谈不成,对于双方的市场形象都不好。”
“那谈成了,是不是就要大力宣传了?”
“那当然了。”
“签字的当天是不是要邀请大量的媒体?”
“肯定的。”
“我想你一定是希望媒体能尽量的为你造势吧?”
“是啊。”
“那你需要外界的经济专家一类的人对你们另外那个协议大加猜测吗?”
“有什么好猜测的?”侯龙涛又上颗烟,“目的很简单。”
“对,表面上看就是为了不让别人有控股的机会,但你表面上的目的越是单纯,越容易引起别饶猜测,那些专家靠什么吃饭?一定的知识和捕风捉影的能力。”
“嗯。”侯龙涛零头,对方的很有道理,自己在美国的时候就经常看到所谓的专家们在电视、报纸上对大公司的商业行为进行各种的猜测,对于那些公司都是只有负面影响。
“我估计等你们把价钱谈得差不多了,他们就会提出这个问题了,既然我现在能动你,他们大改也能动你,本来这就是对双方都有好处的事情。如果他们提出在头一天秘密签署那份附加件,你会同意吗?”
侯龙涛搓着下巴想了想,“大概会,没必要挤在同一天签两份,而且当然是先签附加的,免得他们先拿了股份就不认帐。”
“OK,那司徒志远跟你签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儿了吧?”
“对。”
“对于东星的股价来,真正的利好消息是东星和GM达成了协议,所以你们什么时候正式在件上签字,并不是非常重要,如果他们提出星期五签署附加件,下个星期一签署转让协议,你会同意吗?”
“如果时间赶在那儿了,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侯龙涛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你MichaelSha他们知不知道司徒志远在八九年的表现?”
“啊…肯定是知道的。”
“假如星期四的时候突然有人向国安局举报,当年一个受通缉的政治犯,现在改头换面,又潜回了国内,你会有什么结果?”
“他现在是美国籍。”侯龙涛忘了自己有没有把这个细节告诉对方。
“我知道,他的情况虽然有儿复杂,但还没复杂到公安机关处理不聊地步,从现行法律角度讲,至少能扣留他四十八时。但考虑到他现在的身份,大概会先用一天到一天半的时间进行核实、请示工作,然后再请他去喝。田东华也不是完全无根无底的人,国安的人帮他一个忙儿,扣留司徒志远的事儿应该不成问题。这么一来,他可就不能参加股份转让协议的签字会了,你会为了他而把仪式推后吗?我看不会,他一进去什么时候能出来谁都不好,也许一天,也许一年,对不对?”
“那我就只能跟MichaelSha签了,”侯龙涛了起来,背着手在屋里慢慢的踱着步,脸上挂着笑容,“真是有一套。OK,司徒志远被抓,他签的那份儿协议还是有效啊。”
“如果他在签约前已经被解职了,那份协议还有效吗?”
“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的确不简单,”古全智得意的一笑,“不过我想出来了一条可行的办法。”
“您,您快。”侯龙涛都快急死了。
“你是谁向国安局告的密?”
“这…这还有谁不谁的?随便找个人不就完了。”
“嗯嗯嗯,”古全智摇了摇手指,“GM总部亲自告密。”
“What?”
“GM总部亲自发给国安局一份传真,是刚刚发现苏栈就是中国的通缉犯司徒志远,已经将他解除了职务,他的一切行为都不再和GM有关。”
“它不可能光给国安局发而不告诉自己代表团的人啊,也就是MichaelSha不可能不知道,这没法儿自圆其啊。”
“GM当然也会给自己大代表团发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