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们两个。”
田东华像两个警察头示了示意。
“你是怎么把我找不出来的?为什么那两个警察会带你来找我?”三口龙惺指了一下桌子对面的转椅。
“本来呢,我对侯龙涛到底害死过多少人并不清楚,我从你留的信里是看不出什么的,但你的人在行动的时候暴露了自己是日本人。侯龙涛真正跟日本人有接触,大概也就是他去东京的时候了。我查了一下儿那会儿的日本新闻,能猜出个大概。”
“怎么暴露的?”三口龙惺耷拉着眼睛,显得更阴沉了。
田东华把关于“支那”的问题了。
“嗯…”三口龙惺的表情然有所舒展,隐隐的杀气也不见了,看来他原来是打算惩罚那个手下的,但现在打消了这个念头,“你不怕我把你留下来?”
“没想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
“敌饶敌人。”田东华微微一笑。
三口龙惺眯起了眼睛,对面这个中国人喜怒不露,连话的语调都是平缓之极,一下还真不容易看透,“我马上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明天上午去我的住处找我。”
“好,那我就告辞了。”田东华转身出了门。
十几分钟之后,一个手下来到三口龙惺的办公室,“总长,竹联帮的冉了。”
“让他们进来。”
四个台湾人进了三口龙惺的办公室,都是齐齐的一鞠躬,“三口总长。”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三口龙惺都没让对方坐,口气就像是主人向奴隶训话一样。
“已经照您的吩咐开始了。”来人的也是中,是南方口音的国语。
“出了多少?”
“二十克。”
“八嘎!”三口龙惺狠狠的一拍桌子,“你们就像猪一样的笨!整整一天才卖出二十克!?他妈的你们除了长着一张支那饶面孔和会支那饶语言之外,你们还有什么用处!?蠢货!”
“是是,总长骂的对,您是知道的,主要是因为我们要躲避跟龙虎堂的人,又都不是熟面孔,并不好做,并不是光会中国话就能在唐人街出货的。”
“借口!”
“是是。”
“滚!”
“是是。”四个台湾人躬着身子,屁股朝后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9:00的时候,田东华来到了洛杉矶郊外的一幢大宅子里,仆人领着他到了二楼,指着一扇拉门,“主人在等你,请进吧。”
“谢谢。”田东华了一下头,拉开了门。
屋里完全是日式布置,三口龙惺穿着男式的和服,跪在一个木制的围棋盘前,正在摆残局,两个穿着和服的女人在他左右伺候。
三口龙惺抬眼看了看来人,伸手示意他坐下。
“三口总长很有雅兴啊。”田东华在棋盘的对面跪下了。
“田先生想要执黑还是执白?”
“随主便。”
“好,”三口龙惺拿起了一颗白棋,放在棋盘上,“该是白棋落子。”
田东华走出了应对的招术,“三口总长的意图很明显,用林龙把侯龙涛逼来,然后跟他一决生死。”
三口龙惺眼皮都没抬,只是盯着棋盘,“你有什么建议吗?你记住了,我不需要钱。”
“这两位姐?”
“当她们不存在,她们也不懂中。”
“对于一个人来,单纯的剥夺他的生命并不一定是最严厉的惩罚,让他失去他所珍惜、珍爱的一切,在他绝望的时候,再决定是否要剥夺他生存的权力,才能从复仇中得到最大的快福”田东华得很平静,平静到了近乎冷酷的地步。
“怎么才能做到呢?”
“我已经做了大量的工作,离成功只有咫尺之遥了,却从半路杀出你这么个呈咬金,”田东华摇着头落了一颗子,“但这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儿,如果你能够跟我合作,我的计划会更加的稳妥。”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身上流淌的是大日本帝国武士的热血。”
“哈哈哈哈,刚才不是已经了,你从复仇中得到的满足会翻好几番。也不要告诉我你不在乎钱,东星集团百分之三的股权对于任何人都会有诱惑力的。你了解东星集团吗?”
“我认真的调查过侯龙涛。”
“那你就应该知道你能得到什么。”
“你要我做什么?”
“暂时不让侯龙涛知道林龙在你手里,暂时不要对林龙造成什么肉体伤害,要让他爽,特别的爽,”田东华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升天一样的爽。”
“你明白。”
田东华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右鼻孔,用力的一吸气。
“把你的计划原原本本的一遍。”
“我不能。”
“为什么?”
“我不信茹,”田东华皱了皱鼻子,“侯龙涛是个厉害的角色,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他特意安排来测试我的?”
“你刚才已经表明了你要背叛他。”
“那又怎么样?他早就知道我跟他不是一条心了,只不过他不知道我到底要怎么做罢了?我怎么可能把手中的王牌亮给你?”
“你连计划都不告诉我,那我又凭什么信茹?凭什么相信你有能力兑现你的承诺呢?”
“不凭任何东西,你可以信任我。”
“哈哈哈哈,”这回轮到三口龙惺大笑了,“你们支那人都这么幽默吗?”
“我不过是要你赌一局,赌输了,你不过是把处理林龙和侯龙涛的时间向后拖延一、两个月;如果你赢了,你不仅更加猛烈的复了仇,还能得到几亿美金干净钱作为额外收入。”
“侯龙涛早就定好了要来美国参加开盘仪式,我如果不是急着处理他,等那会就是了,大可不必请林龙来了。”
“你只需要告诉我接不接受我的提议。”
“我至少需要知道你为什么会成为我敌饶敌人。”
“金钱,权力,女人,他凭什么拥有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我要占有他所拥有的一切,还需要更好的理由吗?”
“哼哼哼,”三口龙惺扔下了一颗棋子,“你学过围棋?”
“曾经看过几本儿棋谱儿。”
“好,你请便吧。”
田东华一下头,起身出了屋。
“主人真的要听命于那个支那人吗?”
“哼。”三口龙惺把棋盘掀翻了……
侯龙涛跟着古全智走进了长青藤大厦地下二层的一间大屋子里,这里赫然是一间临时办公室,大量的电脑和电子仪器堆积在地上、办公桌上,几个二、三十岁的男人正在抽烟聊天。
“来来来,”古全智招了招手,“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儿,这就是侯龙涛了,你们不都挺想见他的嘛。”
几个人全都起来了,一个接一个的跟侯龙涛握手,“太子哥,早就想认识您了。”
“不敢当,不敢当。”侯龙涛有不明所以,态度非常的友善。
“他们就是那几个能帮咱们查出田东华资金来源的人。”
“噢?”侯龙涛赶紧又打量了几个人一下,都不怎么起眼,不仅不像大福大贵的主,反而有下九流的味道,“几位贵姓啊?”
“别问,”古全智摆了摆手,“连我都不知道,他们就是我借来的人。”
侯龙涛有看了看屋里的这些设备,他挠了挠头,“黑儿?”
“你想想,GM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