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天公有眼。」
沉吟之间,杨静琇已经环抱过来,双双滚到床榻上,辛钘一个打滚,将她压在身下,把头埋下,一别头的捧着便吃。杨静琇禁不住轻声娇啼,立时挺胸拱腰,双手按住他脑袋,昵声道:「二哥……不要这样用力嘛,妹子这对乳儿终究是让你玩的,何须如此猴急!啊,坏哥哥,不要咬,妹子受不了……」
辛钘那去理她,依然埋头乱舔,直弄得杨静琇娇喘连连,身颤体摇。
杨静琇熬不住这股快感,琼浆花露一浪淌的涌个不停,叫道:「不行了,快来要妹子,,人家好想要……」
辛钘暗暗一笑,停下动作,一个翻身蹲在她,笑说道:「真是个蹄子,刚才不是嫌粗厌长吗,现在又火急火燎的发浪。」
杨静琇唝嘴道:「你坏死了,这样笑话妹子,人家不来了。」
辛钘呵呵大笑:「真的不来吗,那我就回去了,横竖今日累得要命。」
杨静琇听得大急起来,真怕他就此离去,忙伸手一把握住玉龙,说道:「你不能走,二哥你就行行好,不要再耍妹子嘛,求你快弄进来,妹子实在忍不住了!」
看见杨静琇那心攘攘的模样,辛钘不由暗笑,索性再逗弄她一下,笑道:「人人都说我是夯货,又蠢又笨,妳若不说明白清楚,我怎知道弄什么进去,又要进去哪里?」
杨静琇听得娇嗔起来,正想发难说话,岂料辛钘握紧巨棒,把个头儿在一轮磨蹭,阵阵快感如浪涌至,美得她连连哆嗦,只得张口呻吟,那里能够说出声来。
辛钘笑问道:「还不快说,再不说我就回去了。」
杨静琇明知他存心作弄,实在又难熬得紧,不由不低头,说道:「二哥你好刁难妹子,故意为难人家。啊……不要再这样,不行了!我说……」
辛钘道:「那就快说。」
杨静琇只得道:「妹子要……要二哥的,插进……插进妹子!」
她虽然和杨峭天常有勾搭,向来言行无忌,肆意妄为,但如此荡露骨的言语,她还是第一次说,不禁满脸通红。
辛钘听得畅意,当下腰板着力,硕大火烫的龙头立时滑了进去。
杨静琇给巨物一闯,顿美得嘘了口大气,只觉此物确实非比寻常,把个挤得胀满难当,思念未转,巨龙已直冲到底,不禁靶心一麻,已被龙头咬住,直美得双目一翻,十根纤纤玉指牢牢抓住榻上的褥子,一时嘴唇半张,竟叫不出声来。
辛钘提抢一送,整根肉具已被牢牢包箍住,翕张收放,如投鲤嘴,且膣内异常湿暖滑腻,溶溶荡荡,受用非常。再低头一看,发觉巨龙仍留有一截在外,竟然无法全根尽没,方知杨静琇天生短窄,实是一件瑰宝,不由暗道:「这个儿当真紧窄得很,又这么短浅,无怪她刚才害怕得要死,原来因由于此!」
杨静琇给玉龙塞得爆满,真个是无气可出,十分难过,还没适应过来,倏觉巨物突然徐缓抽动,挨着膣壁,挤挤蹭蹭的刮个不停,酸麻酥甘,实是难写难描。
辛钘双手分开她大腿,渐渐加快速度,每一抽提,皆现首显根,干得水声四起,见那杨静琇玉拳紧咬,双目迷离,房内灯火煌煌,斜映双颊,照得她艳丽不可方物,再见她一双,高耸挺拔,随着动作,颤巍巍的不住乱跳,一时看得兴动情狂,伸手握住一只,着实揉搓。
杨静琇从没有过如此甘美,口里嘤咛不竭,秋波转眸,偷眼向辛钘一瞧,但见他正自策马扬鞭,杖戟疾捣,每一深插,龙头便着,又酸又美,只得咬唇死忍,任其放肆。
辛钘见她得趣,更加放情抽戳,一口气冲杀百多回,杨静琇初尝巨棒,岂能忍得住,阴中一麻,立至,叫道:「不……不行了,妹子快要死了!」
听得此话,辛钘暗暗一笑,把玉龙抵住深处,停了下来,俯下将她抱住,问道:「觉得滋味如何,比之往日是否厉害多了?」
杨静琇双手用力搂住他脖子,娇喘无限,在他耳边道:「不行!实在太……太过激烈,这般巨大的,就是不动,妹子已舒服死了,更何况给你没头没脑的乱插,叫人家如何抵受得住!」
辛钘笑问道:「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杨静琇昵声道:「好……好美,确比以前美得多,妹子害怕习惯了你这大东西后,将来找不着如此勇猛的丈夫,到时必定难过死了!」
辛钘道:「那还不容易,以后妳就跟着二哥,不去嫁人就是。」
辛钘天生调皮捣蛋,从小到大便爱风言俏语,口没遮拦,全不当作一回事。正所谓蚊子遭扇打,只为嘴伤人,便因为他这种性子,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而他这句说话,全然不假思索,只逞口舌之快,但听在杨静琇耳里,可就不同味儿了!
杨静琇啐道:「你想得挺美,要我跟着你这个鬼,妹子才不要呢,况且我俩是亲兄妹,就是我愿意,爹娘也不肯,届时非将你我打死不可。」
辛钘笑了一笑,道:「我只是说说,妳就当真,就算妳肯跟我,我也不要,稀罕么!」
「你……」
杨静琇娇嗔起来:「妹子很差么,想要男人多的是。」
辛钘在她粉般嫩滑的俏脸上亲了一口,问道:「这样说,妳现在莫非有了男人,那个人是谁?」
杨静琇鼓起腮帮子道:「我……我心中当然有人,但不说与你知。」
辛钘道:「妳说不说……」
说着间,突然微微用力,灵龟抵住深处往里面一冲,竟撑开了,整颗头儿闯了进去,被一团团膣肉包含住。
「啊!」
一声娇鸣,杨静琇抬起粉拳,轻轻打在辛钘的背上,满眼泪水道:「你……你好狠心,这样欺负妹子,快,酸死人家了!」
辛钘微微一笑,反而再一深送,整根巨龙终于全根没了进去。
杨静琇又是轻呼一声,死命的抱住身上的男人,惨兮兮道:「妹子下面要给捣碎了,二哥你怎能这样,一都不疼爱妹子!嗯……不要动。啊!要死了,他……他好热,实在不行,!」
辛钘被一团美肉包裹住,紧窄就不用说了,而是那股强大的收缩力,挤得他畅美非常。他还是首趟得此滋味,果然美妙无穷,心道:「简直是极品,没想内里还另有天地,若非遇着这短浅之物,恐怕难以一尝这妙境!」
当下轻提慢送,不住在内埋头耕耘。
杨静琇起先确实酸麻难忍,但经过辛钘一番开垦,快感徐徐而生,美甘甘的,说不出的舒畅宛美,当即紧抱住辛钘,轻声呻吟道:「二哥,妹子……妹子有意思了,又想……想丢给二哥,不要停下来,再插深一些!」
辛钘笑问道:「妳不是叫我吗?」
杨静琇忙道:「不要……千万,就是这样插着,人家快要来了!」
辛钘在心中暗笑,心想:「原来女子也爱这个,确实妙得很!」
才再抽动几下,忽觉一阵暖流射向龙头,即见杨静琇连连剧颤,又再丢了一回。喜道:「爽透了吧,泄得舒服么?」
杨静琇樱唇半张,喘道:「!」
接着双手捧住辛钘的脑袋,雨似的不停在他脸上亲去。
辛钘道:「妳已经舒服过,也该到我吧,现在要看妳了!」
说完抽出玉龙,滚身仰睡在她身旁,一根半尺有余的巨棒,贴腹高高竖着。
杨静琇听得此话,忙俯身张嘴,将纳入口中,把那残汁舔个清光,方跨腿骑到辛钘身上,把住玉龙抵紧,身子往下一桩,立时将玉龙含住。
只见杨静琇提身抛臀,巨棒在她大出大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