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又这么烫热,撑肠拄腹似的,真教人难以消受!」
辛钘双手托住她丰臀,笑道:「若是难受,倒不如算了。」
彤霞自然不依:「人家要嘛,更难受我都承受得住,再深一些,就像刚才一样,全部弄进去。」
说话甫落,便觉巨龙一送到底,直闯心宫深处。彤霞把头往后一仰,口里「啊」的一声叫将出来,也不知是苦是乐。
辛钘见她脸上泛起一阵红云,美目如丝,更显可爱动人,欲火不由大动,当即捧住她双臀,着力抛送,即听得水声四响,「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
二人相对拥坐,但见彤霞死命的把辛钘抱紧,身子大起大落,一对贴着辛钘胸口不住挨挨蹭蹭,惹得他更是火烧火燎,动作愈趋急剧。
过不多时,彤霞已渐见不支,双手再无力攀住辛钘的头颈,身子往后一跌,人已仰卧在床榻上。
饶是这样,辛钘依然不肯放过她,继续挥军抢攻,一面低着头观赏那出入之势。直到此刻,辛钘才认真地看清楚那个妙处。此女不但样子秀丽,娇美绝伦,便连那个幽谷秀水之地同样鲜嫩诱人,毛草疏顺,充腴丰润,实在教人垂涎!
辛钘不住眼的盯着二人交接处,香肌袅袅,媚态翩翩,瞧得遍身焰火如烧,心想:「这个小美人真是美得可以,要是如彤霞所言,真能插出水来,就更加美妙了!」
一念及此,当下问道:「我已弄了这么久,怎地还不见水儿?」
彤霞无力答道:「你……你忘记了我是谁么?珺雨虽然天生水多,人又敏感,但你眼前的人只是彤霞的化身,并非真是其人,岂能和她的真身一样!你若想再看刚才的奇景,倒有一个办法。」
辛钘精神为之一振,连忙相问。彤霞答道:「你且先,我再说与你知。」
辛钘不明其意,但还是照她所说,把玉龙抽离花房。
彤霞伸手握住,慢慢往下面移去,将灵龟凑近,说道:「你不妨改走后门,腾出前面的,便可让你为所欲为了。」
辛钘听得瞪大双眼:「后面这……这话儿也能干么?」
彤霞微微一笑:「原来你真是什么也不懂,「龙阳之兴」相信你也听过吧,男人与男人干弄,所干的就是这个地方。男人既然可以,女人自然也行。其实玉帝也喜好此道,不时将珺雨干前弄后,任意逍遥,且乐趣无穷呢。你也不妨试一试,或许你同样爱上这玩意儿也未可知。」
辛钘确没想过这等事,现听了彤霞的说话,不禁心痒难搔,浑身发热,笑道:「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话毕,遂握紧巨棒,挨挨拶拶往里面推进,几经辛苦,才挨进了半根。已见彤霞锁眉蹙额,大有苦意,当下问道:「里……里面果真窄得紧要,妳还挺得住么?」
彤霞只是微微头,却没有出声。辛钘只觉寸步难移,步履维艰,但依然奋力迈进,终于全根尽入,方吐出一口气。
辛钘双手紧攀住她的纤腰,开始徐缓,经过一番开垦,渐见顺畅,而彤霞亦逐渐适应过来,嘴里轻轻绽出微弱的呻吟。辛钘慢慢加快速度,虽然内里又紧又窄,却发觉果然另有一番趣味,想起彤霞刚才的说话,眼睛不由往花户望去,岂料一望之下,顿时怔住,只见小缝处涓涓慢流,阵阵春水沿着腿侧淋浪而下。
彤霞显得极为难耐,身子不停地扭扭屹屹,蠕动个不停。
辛钘瞧得糊涂,问道:「见妳浪成这模样,莫非后面还比前面来得快活?」
彤霞猛地摇头:「不……不要再问了,求你再加快一,要……!」
辛钘听后更是不明了,暗想难道后面都会丢精不成?心中虽是这样想,却没有停顿动作,依然提气疾捣。几个起落,骤见彤霞突然僵住,身子不住地抽搐。
辛钘看见,知她是到了,忙向交接处望去,果见一股花露从上面涌出,立时恍然,笑道:「原来妳竟爽到前面去,当真奇哉怪也!」
一时瞧得有趣,藉着她未过,当下二指并拢,径往插去,按照彤霞所授的方法,指头抵往膣壁上方,着力扣挖起来。
彤霞兀自丢得昏头搭脑,尚未回气,现给辛钘这样一弄,那能抵挡得住,才弄得数十下,立见花汁四溅,犹如水箭般不停疾射而出。
辛钘大呼过瘾,连忙抽出玉龙,改往前面玉洞插去,一下子直捣深宫,便即狂抽猛戳起来。
彤霞被大棒一闯,更加难以消歇,只起不落,花露随着抽扯而出,直浇向辛钘肚腹。
辛钘杀得兴起,索性去掉法咒,加紧抽戳,果然不到一刻,龙口倏地大张,子子孙孙全灌进彤霞的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