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人家给你又亲又摸,让你尝足甜头了,还要贪心。」
裹儿已把身上衣服尽去,挺着一身凹凸有致的雪躯,忽听得上官婉儿的说话,也不由暗自窃笑,心想:「这个婉儿对付男人确有一手,先来个故弄玄虚,吊足胃口,才慢慢吃掉,果然有手段!」
便笑道:「既然婉儿不愿,你就不要强人所难。来吧,先给我消一消火,人家已忍不住了!」
武延秀聪明剔透,看见上官婉儿这番做作,便知她有意耍骨头,终究是逃不过自己的,遂笑道:「我心意怎样,你是知道的,既然你不肯从我,便让我摸摸也可以吧。」
上官婉儿嫣然一笑,说道:「你要摸便摸公主去,不可来歪缠我。」
口里虽然这样说,身子却挨到他身上来,在他俊脸亲了一口,把个紧紧抵住他,轻轻蹭了几下。
武延秀见她如此做作,登时魂飞天外,却见公主已移近身来,当下伸出双手抱住,说道:「公主就这样坐上来,让延秀好好爱你。」
裹儿也不害羞,跨腿骑到他身上,将个儿凑到他上,说道:「秀郎快来,人家要你的大。」
武延秀一笑,向上官婉儿道:「我双手捧住公主,抽不出手来,麻烦娘娘代劳给我引路。」
上官婉儿啐道:「你这人真多花样儿,连这个也假手他人!」
说话方毕,玉手已把住巨棒,硬邦邦、火烫烫,的是一块宝,心头已自劈劈地跳个不住,把玩几下,把头儿抵住,裹儿顺势往下坐落,嗤一声细响,整颗硕大的已没了进去。
一声满足的呻吟自裹儿口里送出,武延秀同时嘘了一口气:「好……好棒的,湿淋淋,暖烘烘,爽到不行了!」
裹儿用力一坐,半尺长的巨棒全然没收,一插到底,强烈的胀塞感猛地直击而来,腿间的空虚全被那坚挺填满,把个撑得滴水不漏,登时美得裹儿连番痉挛,忍不住叫将起来:「嗳哟!要……要人了……」
话声未落,便即晃动娇躯,一上一下的打起肉桩来。
上官婉儿挨在武延秀身上,在旁睁大眼睛呆看,眼下只见公主不住前后晃动,容纳犹忙,一对美眸如痴如醉,口里呻吟大作,一时看得兴勃然,沉重的空虚感不停地自膣内蔓延,浑身躁热难安!
武延秀左手围住她腰肢,右手握住一个,晃腰挺臀,在下着力帮衬,把个插得汪汪液流,花露如注。
裹儿承受不过,叫道:「好舒服,又碰到了,再用力把我吧!」
武延秀笑问道:「我这根大枪比你老公如何?我好还是他好?」
裹儿兴大发,忙头道:「自然你好,比他强多了,卵儿又粗又大,光是你这个大就要了我的命儿了,刮得人家又麻又酸,若非我已嫁了他,必定要和你做夫妻!」
自武则天时代,武家得势,个个无不颐指气使,挥金如土,家族的年轻子弟,终日闲游浪荡,在外眠花宿柳,惹草招风。武延秀自然不会例外,加之长相俊俏风流,又学得一身拈花手段,双陆博奕,抹牌道字,无不通晓,只恨前时被武则天送到东突厥作驸马,险些送掉了性命,只消提到「驸马」两个字,便已不寒而栗。
武延秀听得裹儿的说话,立时不敢答话,心想她虽然美貌如花,但身为皇室帝女,从小深受庞爱,娇生惯养,是何等的金尊玉贵!若娶她为妻,没的是自找苦头,怎胜我此刻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耍子儿!
裹儿给他在下狠狠疾捣,遍身俱美,美得肢摇仰首,胸前一对上下晃荡,不住打着圈儿摆动。武延秀看得有趣,埋头便吃将起来,裹儿轻呼一声,低头见他含着又扯又吮,直看得火大盛,叫道:「你吃得人家好舒服,另一边也要……」
武延秀自当不会拒绝,轮流享用,仍是动个不休。裹儿上下畅美,不住抛声衒俏,娇声呻吟,武延秀干得性起,抱住她身子倒在床榻上,裹儿叫声未歇,已给他压在身下,一根火烫的旋即大起大落,狠劲地往里直捣,登时干得劈啪价响,水花四溅。
上官婉儿在旁看得美目大睁,浑身是火,巴不得脱光衣服加入战阵。
这时武延秀挺直身躯,将裹儿双腿大大分开,交接之处早就带水连浆,脏兮兮一片,只见粗长的疾抽猛戳,把个裹儿撞得晃来晃去。上官婉儿见他如此骁勇,也不禁暗暗心惊,想起裹儿说他神勇过人,起先还不相信,现在看见,此话果然不虚,不由越想越心动,越想越感难耐。
忽听得裹儿颤声大叫:「不行……又不行了,快要丢,你怎地还没完,人家都不知泄了多少回……」
武延秀亦见气喘吁吁,嗄声说道:「我……我也快来了……」
说着双手捧起裹儿的腰肢,狠命疾捣,陡听他闷哼一声,乐滋滋的泄了个尽兴。
裹儿早便瘫软如泥,兀自喘着大气。上官婉儿见二人完事,当下以退为进,站起身子道:「你俩多休息一会,我也该回去了。」
武延秀如何肯让她离去,连忙伸手抓着她,急道:「你怎能便这样离去,你只要留下,我什么都依你。」
上官婉儿笑道:「你刚才已经发泄完,还留我作甚,难道你还有本事抬起头来?」
这句说话无疑是在诱惑他,武延秀又怎会听不懂,当即说道:「要我抬起头还不容易,我不是自卖自夸,就是一夜几次也是平常。」
上官婉儿朝他淡淡一笑:「我才不相信你呢……」
话仍没说完,武延秀手上使力,已将她拉入怀中,双手牢牢抱住。
只听上官婉儿娇啼一声,顺势偎在他身上,却微微摇晃佯作挣扎,不依道:「快放开人家嘛,时间已不早了,让我回去。」
武延秀露着狞笑,凑头亲了一下,在她耳边低声道:「唔!你身子好香,又长得这般娇美诱人,真想一口将你吞掉。」
这时裹儿已回过神来,看见眼前的情景,笑道:「秀郎,你想要婉儿就范,我教你一个乖,婉儿最怕人咬她耳珠,此招一出,更胜灵丹妙药。」
上官婉儿一听,登时脸上变色,嗔道:「你……你好呀!竟然出卖我,我才……才不怕……啊!」
一阵酥麻突然从耳筋扩散,一连几个哆嗦,浑身当场酸软无力,只得双手紧紧攀住他肩膀,哀求道:「不要!人家不要这样……求你不要咬!」
武延秀得知她的弱,岂会放过她,自然置若罔闻,还伸出舌头在她耳屏挑弄洗舔。上官婉儿忍受不过,不住摇头想摆脱那折磨人的挑逗,却被武延秀固定住头颈,叫她难以移动半分。
上官婉儿见他依然不理睬,只得低头道:「秀郎,人家真的不行了,你就放过我,婉儿什么都依你好吗?」
武延秀笑道:「我才不信,除非你让我脱光衣服。」
上官婉儿本就想和他好,由始至终哪有离开之意,现听他这样说,自然扯起顺风旗,柔声说道:「只要肯停止,你爱怎样便怎样,都依你?」
武延秀得寸进尺,仍是含住她耳珠,说道:「那你自己动手吧,我真怕你又再反悔。」
上官婉儿无奈,伸手扯去腰间丝带,动手脱起衣服来。武延秀当然不会闲着,同时出手帮忙,不用多久工夫,上官婉儿便已赤条条的脱个精光。
武延秀从上往下望,目光到处,一对浑圆饱挺的猛地跃入眼帘,娇嫩的猩红粉嫩,见已高高的站立起来,不由暗叫一声妙,右手一移,虎口已将一个托住,轻轻捏了一下,果然弹力十足,赞道:「好一对又大又挺的乳儿,太美了!」
上官婉儿给他握住,美意顿生,娇柔地呻吟了一声。她对自己的身材和美貌向来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