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前燕慕容氏皇裔春秋正盛,却至今未立皇后,不晋皇妃,好像有些不近人情。而且朝中多是些莫名其妙的人物--此时座中不仅有宽袍儒者,还有披甲武士、黄冠道人,甚至还有个独臂僧侣。释道儒墨汇聚一堂,着实不伦不类,如此神神秘秘,不似人君之举。
众臣退后,慕容龙仍凭案静坐,脸上无喜无忧。
良久,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叹了口气,神情间似乎有些疲倦,又有些茫然。
龙案下微微一动,明黄色的帏幕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肉体。那具肉体无腿无肢,只剩一段光滑的躯干。肉段平平躺在慕容龙腿上,下腹紧紧贴在慕容龙胯间,被ròu棒穿透的mī穴红嫩翻卷,带着湿淋淋的水光。
已经怀孕八个多月的小腹浑圆鼓起,白腻的肚皮被撑得极薄,隐隐能看到胎动的轻颤。再往上,是一对雪白的圆乳,巨硕的球体仿佛两只熟透的西瓜,红艳艳的乳晕又圆又大,两只小巧的rǔ头被捏得红肿不堪,上面还留着渗血的牙印。
接着,一条细白的玉颈从帏幕下缓缓露出,玉颌红唇一一展现,最后是一张娇艳无匹的俏脸。
慕容龙双手支在脑后,静静望着那张俏脸。胯下yáng具微挺,将平躺的玉人挑得直立起来。
春去秋来,失去四肢的紫玫已经被淫玩了八个多月。八个月来,她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淫器,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更无法反抗,但紫玫始终没有屈服--尽管她屈服与否在实质上已经不重要了。
因此慕容龙不放过任何一个折辱紫玫的机会,甚至在朝会时也插着她的mī穴。
此时紫玫像被一杆大枪挑着秘处,淫具般套在慕容龙的ròu棒上。那种丧失尊严的耻辱感,比肉体所受的折磨更令人痛苦。她紧闭双眼,一刻一刻等待凌辱的结束。
两根触手钩开花瓣,只见桃叶形的yīn户内红润异常,粗大的肉柱将肉穴撑得浑圆,肉穴上缘几乎挨到尿口。此时密闭的尿口正一鼓一鼓,极力收缩着。
「想撒尿吗?求我。」
从清晨到现在,被慕容龙玩弄了两个多时辰,紫玫已经憋了许久,但还是咬紧牙关,死死忍住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