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你表妹走的时候看起来也很满足,你应该为她祝福!若不是碰到你们,我也想故意犯个小错到这里来,这里的刑具每一样都是致命的。这里的姑娘,她们不知道是否会结束,痛并快乐的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每一秒都是生命中的最后一刻,虽然会有一半以上从这根滑索走进厨房,但她们依旧沉浸在生死边缘的快感中。每当有人被挂起来的时候她们就会特别亢奋,或许,太们在期待下一个钩子上的人就是自己,你看……”
兰儿的尸体正在被缓缓吊起,大厅中的呻吟声明显大的多了,很多女人大声叫了出了。
忽然,一个叫的最响的女人哑住了,她本来四肢被吊成个大字型在空中,阴部固定上了按摩棒,她最兴奋的时候,四肢的绳索断开了本来松垮的悬在她颈部上的绳索迅速拉紧,现在的她只能像蛇一样在空中扭动。
“她们要在这里受刑多久?”郁秀芳问道。
“两个小时,进了厨房或者是有人时间满会有新人补充,犯错的女人很多,都在外面排着队了,对我们来说这只是一个游戏,‘致命的游戏’。这次厨房一次要了四块肉,不知道是那位贵客来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话,门口进来了四个志愿者,一个穿着和刘巧儿一样,一个穿着超短裙的服务员,还有两个兔女郎打扮的。能来这里服务的长的都不赖,这几个女人身材和容貌都是一流的,特别是穿旗袍的,她长得不是最美,每个动作都让人切实体会到两个字——诱惑,郁秀芳看了看丈夫,幸亏他已经被这里不穿衣服的女人吸引住了。四个女人把证件递给接待人员,马上有人领她们到刚空出来的位子,不过刚被吊起不久的女人依然在卖力的挣扎,一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舞衣,你怎么也来了!”刘巧儿远远的叫到。
“是巧儿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指挥分发面具不力,自然被发配到这里了,巧儿姐你怎么也来了。”
“我被他们夫妻两个预订了,估计是没多少时间可活了。”她说到这里看了看钩子上的三个女人,想到自己被挂在上面的样子她身体又一阵燥热,一股清流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
“果然是被预订了,嘻嘻,身体反映好诚恳,那个呆瓜,说你的,”她走过去在郁秀芳丈夫脑袋上敲了下,“一会把巧儿挂上去的时候记住排张照片留念,她肯定把你伺候的好好的。”郁秀芳现在十分愤怒,丈夫今天呆了是不错,也不用她这样一个放荡的女人来教训,她这分明是借这个机会来勾三搭四来的。
刘巧儿笑声骂她了句去死,却向郁秀芳的丈夫抛了个大大的眉眼,那分明就是很乐意。
“我是活不了多久了,可舞衣你今天撞到枪口上了,今天和在俱乐部里可不一样,厨房拼命的要肉,这之前只有两个从这里活着走出去,剩下的都和她们一样从这里进了厨房。”刘巧儿一脸的玩味。
“实话说吧,我就是在厨房偷吃才进来的,害客人却一样东西配不了菜,属于重大事故,说不定我们两个还能挂一起进厨房,嘻嘻,这个妹妹,你本来不用这样早就挂上来的,都是我害了你。”她走到还在挣扎的女人下面,一脸惋惜的说,这时一个工作人员拿来按摩棒帮她固定起来,又给她来了个五花大绑,样子就和吊着的那个女人一样。
“妹妹,你怎么坚持这么久的,怪不得,按摩棒开的好大,要是我也舍不得去死,不如姐姐来帮帮你吧。”她说着在那个服务小姐耳语几句,那服务小姐看了看上面没有力竭迹象的女人,厨房已经催过好几次了,转身拿来一个长长的金属尖棒,这时舞衣已经很配合的取出了给女人带来快乐的按摩棒,绳子上的女人看到那根棒子开始绝望的扭动,任她如何挣扎,在这里工作很久的服务人员还是将尖棒从阴部插入,贯穿了子宫和其它脏器最后刺穿了她的心脏,一个在绳子上挣扎了好久的女人就这样结束了。
“小妹妹,你的技术真熟练,这种事做了很多次吧,有空教教我!”
“我第一次是我阿姨身上用这招的,现在每次还是紧张的要命,姐姐,她已经结束了,你也该上去了,我来帮你,希望不要再姐姐身上用这招!”
“总算看到让舞衣吃憋的人了,”刘巧儿笑着说,“她每次在绳子上坚持的时间最久,小妹妹,你的棒子要准备好了。”
“秀芳姐,该说我们的事了,我们在那边,”她现在和郁秀芳好的真的像亲姐妹一样,“不过妹妹要借姐姐的老公用下,姐姐放心,我很干净的,我们这些志愿者早上连肠子都洗过了,而且只借一会。”
郁秀芳朝她指的地方看过去,却看到一张活春宫,一个精装的男人把一具娇小的躯体按在一张圆桌上肆意蹂躏,女人的衣服尚未脱去,穿的是兔女郎的装束,从他们这个位置看去只能看到女人高翘的两只大腿,她有诧异的回头看了下刘巧儿。
“我们在他们旁边,姐姐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过去,”不过她们的话已经惊动了正在埋头苦干的男人,他带着女人猛地转过身来,狠狠的在女人阴部捅了几下,将她送上高氵朝,又迅速将怀中的女人转了个身,两手拖住她两股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怀中的女人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展露的一男两女面前,xiāo穴不断吞吐着混合着男人jīng液的aì液,嘴里不住的叫道:“铃儿要死了,再加把劲”。郁秀芳这才发现,这个身材姣好的女人不是金家小姐又是谁,她其实衣服一件没脱,只是拉开了胯下的拉链,现在那里却是一片狼藉比脱掉更诱人,旁边的丈夫正在偷偷的向那诱人的地带张望。
“听说金家小姐打赌输给了个无赖,没想到是真的。”刘巧儿对旁边已经羞成个大红脸的郁秀芳说道。
“什么打赌输了,这和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郁秀芳诧异道。
“她这个傻丫头,打赌输给了这个男人,和我一样成了人家的肉。”
“两位美女,”那个男人直接将郁秀芳的丈夫无视掉,“有什么事要找在下吗,没事的话我继续。”这时男人怀中的金小姐已经清醒过来了,觉察到自己的窘态拼命的挣扎,无奈大腿扭不过胳臂,男人又在她耳边嘀咕了什么,她了头留下了两行清泪。
“小妹妹,这个人欺负你了没有!”郁秀芳心痛的说。
“5555,姐姐,她要把我切成一块块的。”金小姐眼泪像开了闸的河水流了出来。
“你不愿意就到姐姐这里。”
“可我打赌输了,字据也有,赖不了,姐姐我好好怕,可看到那些姐姐的样子(她指了指尚挂在滑索上的几个女人),心里就痒痒的,我也不知道想不想。”
郁秀芳还想说话却被刘巧儿制止了,男人见他们不说话也不多说,将金小姐剩下的衣衫扒掉,让她趴在地上,从后面进入她的娇躯。
“我还是不过去了吧,不过记住用完还回来。”郁秀芳对昔日的情敌说道,不过记住用完还回来,说完瞪了丈夫一眼回头向门口走去。两个人如何交流不说,郁秀芳却在门口碰到了个熟人——前来采访的记者玲菲儿。这种地方这种时间,出现了这样一个女人很快引起了玲菲儿的注意,以她玲大记者的水平,一会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套了出来。
“想知道他们两个在那里做了什么吗?”玲菲儿诱惑道。
“可是……”郁秀芳有迟疑,她确实经不起这个诱惑,和玲菲儿一起到了不远处的一间屋子。这是一间奇怪的屋子,有几个奇怪的小车,说它们奇怪是因为这小车的样子很像合欢椅,正中间还多了个挡板还有几个奇怪的洞。玲菲儿进门以后很快反锁上门,脱掉本来就没有任何遮挡作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