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大气也不敢出。
正巧郭卫东从自己房间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用刀子逼住了喉咙。郭卫东一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是一把弹簧刀,他在电影《神女蜂的迷雾》里见到过,当时还很羡慕那个公子哥,能有那样一把伸缩自如的精致弹簧刀,没想到今天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小东,别动!你们别伤孩子!他还是孩子,你们发发善心,我答应你们!要什么都答应!”
唐荔香明白过来马上哀求着,准备做出最大的牺牲,浑身颤抖地被流氓用刀子逼到了墙边。
“我们要你这个小娘们陪我们哥几个玩一回!还有你取的钱,归我们保管了!”
两个男青年边说边找出绳子捆住了郭卫东的双臂,推倒在了一边,始终用刀逼着郭卫东。郭卫东老老实实地被按倒,蹲坐在地板上,眼看着另外两个同伙挟持着唐荔香,上下其手,转瞬就用刀子挑开了唐荔香的衣服扣子,里面白色的小内衣包裹着丰满的乳房更勾引流氓的欲望了。
“你们行行好!我给你们钱,都给你们,别这样,别!啊!啊!”
唐荔香拼命求饶,蹬脚张手,却畏于凶器,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看到郭卫东在流氓的手中,唐荔香更不敢高喊,只能身体靠墙,挥舞手臂推搡躲避,半裸的娇躯哪里抵挡得了两个兽欲大发的流氓。遮挡胸脯的当口,裤子很快就被划开了,香肌裸露,贴身的亵衣勉强遮盖着最后的羞耻。
“我操,不操真鸡吧可惜了!真跟画报上一样!”
一个流氓猛然抱了起唐荔香,抢进了旁边的卧室。另外一个流氓一边解裤带一边淫笑着跟了进去。唐荔香痛苦哀求的哭泣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
“啊!啊!流氓!啊!你们放了我啊!啊——”
女人的内裤飞到了地板上。
“啊!求你们放开我啊,我给你们钱啊!我不报案还不行吗!啊——啊——求你们放开啊!你们干什么啊!啊!啊!我给你们钱啊!啊——呜!呜!”
“干什么,我们强奸你,尝尝大美人的滋味。这鸡吧皮肤也太白了,我操!我操死你!亲亲嘴!亲亲大奶!呜,真带劲儿!我操,操!”
“啊!流氓!放开我,流氓!啊!啊!”
卧室里的唐荔香被折磨得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呻吟。声音不大,那是女人刻意在忍受着不想外面听见,可是卧室的房门大开,几个人的粗重呼气声、撕裂衬衣声、女人的呻吟声毫无保留地刺激着郭卫东。郭卫东浑身沸腾,借着挪动身体,眼睛往卧室里看进去,浑然忘记了脖子上的弹簧刀。不止是郭卫东,旁边看管郭卫东的流氓强忍着欲火也探头往卧室里张望。一只手不停摸自己的裤裆,就等着换班了。
只能看到唐荔香雪白匀净的双脚在床上胡乱踢打,高跟小皮鞋早已踢掉了一只,上面流氓正使劲地前后动作,偶尔能看到流氓的小腿和下身寻找合适的角度。从那只死死蹬着床单的高跟鞋就能知道唐荔香在拼死抗拒着,忍受着,而且看到两个流氓轮番进攻的影子,交替蹂躏着唐荔香。
“大哥,这逼长得真美,我还第一次看见这么带劲儿的女人!真他妈滑溜啊!亲一个!”
“一会你再尝尝滋味儿!我操!操!快按住她胳膊!操!我操!”
“啊!你们不是人啊!呜呜!呜!啊呀——”
郭卫东气血上涌,恨不得挣断绳索扑过去拼了。自己一直暗恋的女人就这样被别人欺侮了,而且是两个流氓同时欺侮。自从父亲死后,郭卫东原本自信可以守在唐荔香的身边,可以作为男人保护女人一辈子的。
“啊——流氓!啊——畜生啊!你们缺德啊——啊——”
唐荔香似乎在强忍着哭泣,但还是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啊——流氓——你们没有妈啊,没有姐妹啊?呜——啊——你们,啊!啊!”
同以往那种销魂的呻吟不同,完全是真正的痛苦呻吟,听得郭卫东热血冲,不觉用头到墙上,发泄着自己的悲愤。
“啊——哎呀——你们有完没完啊——啊——求求你们了,啊——别了,啊——”
郭卫东忽然看见挣扎的唐荔香披散着头发扒住床沿,拼命要从流氓身下挣脱,泪水和汗水混在一处。转眼就被流氓捉了回去,按倒了原处,又是只能看见两条不断踢打的雪白小腿。
“还想跑!美人,老子弄你了,奸你了,怎么的!你叫也没用,这才到哪啊,我们三个才进来俩啊,哈哈!你帮我使劲按住她胳膊,我往里深一!别动,哥们舒服了就饶了你!”
“啊——求你了,啊——呜呜!呜——呜——”
好象女人的嘴里进了东西,语音含混。
“我操!操!操你个透亮!操操!啊!啊!啊!啊——你快接着来!”
“谢谢大哥!啊!我也真操美人了!啊哈!啊!操死得了!操逼了!操逼了!”
“啊——畜生!啊——畜生!呜!呜!你们不是人啊!呜!啊!呜!啊!啊!呜——”
郭卫东眼睛却始终盯着卧室里看,女人小腿的蹬踏越来越激烈了,也越来越叉开了,呻吟声由高到低,偶尔又发出撕心裂肺的低声叫喊,流氓不知怎么折磨女人呢,女人的呻吟比压在脖子上的刀子还让他痛。
“我操!操!大哥,这逼太带劲儿了!我操!操!太滑溜了!操死你,操!”
“啊——啊——呜呜——”
很久,唐荔香的呻吟短暂地停息了,小腿也不蹬踏了。一个流氓才提着裤子出来,对在外面一直如饥似渴张望的流氓递了一句:“进去玩玩儿吧,真他妈痛快!”
最后这个流氓如遇大赦,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分开了女人刚要合拢的双腿。
“啊!你们!啊!呜!啊!呜呜!”
卧室又传出了唐荔香极度痛苦的呻吟声,都有些不成调了,平时清亮透彻的嗓音已经嘶哑了。郭卫东只觉得自己比唐荔香更无助,更痛苦,眼看着自己的心中的女人就这样毁了,却无法解救,悲愤中来,眼泪流了下来。
“啊——啊——”
唐荔香的呻吟刺激折磨着郭卫东,不知何时郭卫东下身开始挺硬了。
“啊!啊!畜生!你们太没人性了!啊!呜——啊——”
“我求你们了,啊!呜——受不了了!啊!”
忽然,卧室中的唐荔香踉跄着冲了出来,披头散发,内衣被撕扯得剩不了多少了,几乎就是一丝不挂,只有平时总佩带的项链完好地甩在胸前。女人实在受不了几个流氓的轮番暴虐,趁着两个流氓换位的当口,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逃出卧室。“小东,救——啊————”
女人奔着郭卫东抓过来,寻找根本不存在的逃脱希望。
几个流氓瞬间就逮住了唐荔香,直接按到了客厅沙发上。楼下传来嘈杂的市场叫卖声,掩盖了女人本不响亮的呻吟。
“小样,跑,往哪跑。我哥们刚上架子,大鸡吧抡死你!把住了。”
带头的流氓命令着,三个流氓上下使劲,唐荔香如同案板上的美肉,被流氓们彻底制服了。雪白的臀部,匀净的双腿,到处是流氓留下的抓痕,大腿根上粘糊糊的都是jīng液;一双丰满的乳房一块块红印,颤巍巍地在胸前摇晃,转眼就进了流氓的口中。被残暴虐待下的女体依然散发着无限的美感和诱惑力。郭卫东猛然记起了那部日本影片《人证》里面的年轻女人被美国大兵按在下面轮奸的惨状。当时他是带着强烈的性冲动观看着那样的场面,而且找机会看了几遍。那个被美国大兵肆意蹂躏的女人的雪白臀部,一直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