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哪?”我问董娇。
“你那能洗澡吗?”董娇问我。
“集体宿舍。不能。”
“那去我那吧。告诉司机,去陶然亭公园南面的西罗园小区。”
“师傅,去陶然亭公园南面的西罗园小区。”
“哎。好咧。走二环?还是?”我想这个地方司机不一定知道呢,可是司机很痛快地答应了。看来董娇住的小区在北京是很有名的。
“你看着走吧。”我和董娇已经顾不得出租车司机抄近道还是绕远道了。
我原以为董娇住的是高楼大厦,可是下了车一看,居然是连体的小别墅。
“啊?娇娇。你住这?你原来跟祝金平就住这?”我确实有些惊讶。
“怎么啦?我住这不可以吗?非要和祝金平在一起才住得上这里吗?”董娇反问我。
“可以,可以。怎么不可以呢?我以为你和祝金平分手不久不会这么快就换房子呢。我的意思是你很有实力呀。”
“这有什么?别人能享受,我就不能享受?”
“能,能。你当然更应该享受。”
“为什么我更应该享受呢?”
“你年轻,漂亮,有知识,你这样的女人不享受这样的生活,什么样的女人才配享受这样的生活呢?”
“舟舟。嘴上抹蜜了是吧?”听了我的话,董娇非常高兴。这个时候,可不能坏了她的情绪,情绪不好,多影响接下来的戏耍呀。我出于好奇,本来想问问董娇从哪搞到这么多的钱,住在这么高尚的小区,可是担心触到董娇的隐私,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实际上,女人搞钱,也就那么几条道。不是零售了自己,就是批发了自己。零售自己经常进些小钱,批发自己进的是大钱。董娇,走得一定是批发自己的路子,否则,不会有住在这里的财力和魄力。
电子门,对卡号和密码,我跟在董娇的后面进了她的家。
不必描述董娇家的华丽和阔绰,你在电影电视中看到的现代时髦的家居,想象哪一个安在董娇身上都会合适。
刚来北京时和欧阳群做爱之前,我没敢想也没敢主动,因为我不知道人家会不会同意,冒昧了会使自己和对方陷入僵局,只有到了欧阳群把我压在身下,我才施展起自己的看家本领来满足她。
跟欧阳群不同,董娇在电影城里已经明确的表现要我,我也对他有强烈的渴望,我们两个是在极度渴盼中,急急的回到董娇家里的。所以,这个时候我如果还慢吞吞、装模做样,女人就会心生厌烦,就会不满足、不快乐。这个时候的我,只有采取积极主动,才会赢得董娇的热烈响应。我们两个的交合才会生机勃勃。
意识到这一,我边往董娇的房间里走,便脱去自己的外衣。就在董娇刚刚放下自己小巧挎包的瞬间,我猛地抱起她,大跨几步进了她的卧室,把她往床上一放,我就同时重重的压了上去。董娇对我做的一切没有半的惊讶,在她的意识里,这些原本就顺理成章该发生的。我做了,正常。我没做,则反常。所以,我对董娇采取看似粗暴的行为是完全正确的。
无言的接吻,尽情的抚摸。我为董娇一层层剥去衣衫,董娇把我一件件拽得精光。不知董娇装修房间时,是不是就已经想到,要看到她和男人做爱的精彩实况,她卧室的部,整个是清晰度很高的镜子。她在我身下时,她会看到我对他冲击的各种凶猛动作;我在她身下时,我会看到她对我发起攻势的全部细枝末节。
两个人激烈的动作,从镜子里反作用于我们的视觉;受着强烈刺激的视觉,又反过来蓬勃着动作的更加激烈。浑身大汗淋漓,口中呼呼出气。我和董娇只有一个表情,张着嘴,瞪着眼,物我两忘地专注于对方的身子。专注于这种生命撞击的销魂体验。
“舟舟呀,舟舟。祝金平只要有你三分之一的能力,我也不跟他离了。”董娇浑身湿漉漉的伏在我的身上说。
“他那么差吗?”
“女人行不行,愿意不愿意,都可以满足男人。因为女人是被动的。而男人就不行了。男人起不来,就进不去;进不去,就事不成;事不成,就满足不了;满足不了,就会痛苦不堪。长时间这样,谁会受得了。这跟生活作风和道德品质没什么关系。”
“娇娇。你说得对。我理解你,也很替金平着急。这种能力,不是仅仅靠个人努力就可以的。威猛是先天就有的,而后天只能增加一些技巧。没有威猛,技巧又如何施展?”
“舟舟,你来了真好。以后我想了你就来好吗?”
“那我想你能来吗?”
“当然。只要我有时间。”
“只要你有时间是什么意思?”
“多种意思。自己理解去。不用我给你解释。”董娇又往我的怀里拱了拱。
我心里明白,我阅过了多个女人,董娇也不会只守着一两个男人,什么时间什么心情需要什么样的人,那要看当时的情况而定。再说,就像我跟其他女人一样,董娇跟其他男人也要看男人的情况呀。就是跟躺在身边的老公或者老婆,还要看对方的身体和情绪好坏呢,否则,即使玩儿了,也不会有真正的快乐呀。
凭着董娇蓬勃的激情和对我床上功夫的赞赏,仅仅一次是远远不够的。在接下来的四五个小时中,董娇和我各自施展着魔力,又两次激起对方不竭的欲望,在我们两个对等的拼杀中,天衣无缝的完成着阴阳两界的高度融合。
白社长给我去度假村的请柬就是明天。可是我带谁去呢?不带人自己去?那玩儿个什么劲?自己去了,那里肯定会有小姐,也会随叫随到;可是,自己带个女人和找小姐毕竟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再说,我来北京这一个多月中,根本用不着找小姐,同学有三个跟我上了床,同事有两个跟我上了床,不找小姐我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再找小姐都觉得没什么大意思。
女同事中,除了程薇薇和杨虹杨,还没发现谁跟我亲近到可以上床的程度。再说,老白跟我一起去,报社的女人是不能带去的。带也只能带报社以外的女人。在已经上过床的女同学中找一个呢?还是另外再看看其他人呢?只要这个女人她愿意跟我去这个度假村,就已经明确了她肯定愿意跟我上床,否则,她连去都不会去。
在学校里比较要好的同学中间,男同学齐延刚,女同学柳艳艳、常甜甜我还没见到。我都来一个多月了,再不跟他们打招呼有些说不过去。还不如把他们几个请来叙叙旧,看看柳艳艳和常甜甜有没有可能跟我到郊区度假村去玩儿。
俞欣和欧阳群都给我来过电话,她们各自也都在忙着。或忙着工作,或忙着生活,当然也少不了忙着会情人、会性伴侣。这几种忙,本来就是人们日常活动的题中应有之意。只是各自赋予这几种忙的内容和感觉有所不同。
问齐延刚、柳艳艳、常甜甜的联系方式,是找俞欣还是找欧阳群呢?她俩和这三个人的关系都差不多,问谁都一样。看看哪个电话通就问哪个吧。
“喂。”拨通俞欣的电话,刚刚“喂”了一声就掉线了。接着拨,却一直占线。
“喂。欧阳,你好。我。方舟。”欧阳群的电话拨通了。
“嗨。舟舟,你好。这不早不晚的打电话有事吗?”我也不知欧阳说这不早不晚是什么意思。
“有事。一小事。我来这么长时间了,有几个好同学还没见呢,齐延刚、柳艳艳、常甜甜的电话你有吗?我想找他们聊聊。”
“行啊,舟舟。你还谁都不忘呢。齐延刚的电话无所谓吧?你主要是要艳艳和甜甜的电话吧?告诉你,她俩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