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部队也这样呀?”我真的不了解。
“呵呵。部队也不是真空呀。”老白说。
“部队这方面更厉害。这年头,哪不这样?”童童说。
尽管老白和童童这样一唱一和,我仍然对部队领导和女兵女干部上床、去娱乐常葫与小姐作乐表示怀疑。我猜想,这只是老白和童童当着我的面演的双簧而已。童童说这话的潜台词是:老公在外面跟那么多女人上床,我在家里跟别的男人上床也就顺理成章了。这可能是童童自己给自己的心理安慰法儿。我想,事实应该是,部队肯定不是一块脱离社会之外的净土,腐败的人和事肯定也会有。老公在外面当官儿,老婆在家熬不住的也会有,但是不是所有两地分居的夫妻,都是男的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在家里红杏出墙呢?肯定不是。就算童童说他老公的情况是真实的吧,那跟广大两地分居的干部比起来,这种情况肯定是少数。虽然这个五彩缤纷的年代对人们有着太大的诱惑。
我明显的发现,老白看童童的眼神已经迷离了,童童看老白的眼神也电光闪闪了,我觉得我再坐下去真的是不识趣了。我如果等到我们三个一块儿走出这家饭店,不管童童跟老白走,还是老白跟童童走,他们再放得开,当着我的面都会不太好意思。还是让他们毫无障碍的尽情欢洽去吧。干吗碍人家的眼呢?
我去服务台把饭钱提前结了,告诉服务员给我打电话。即便老白和童童知道我是在演戏,他们也会装糊涂,乐不得我提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