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和我妈妈。”老板娘道:“啊,死丫头,咒你舅舅死啊。”我道:“我们没这个亲戚。”也不再理会他们,压着一肚子气回城。
一路上,我和小怡、丁玲三个把吴老板一家都骂遍了,只不过没敢骂他祖宗三代,那可就要把姐姐也带上了。姐姐一声不吭,只顾埋头开车,但我看她不时抹几下眼泪,心里一定也是伤心透了。
丁玲道:“姐姐,你别哭了,都怪我不好,乱说话。”小怡道:“姐姐,你用不着生他们的气。回去我跟我爸爸说说,让他也来开一家酒店,一定把他们那家给挤垮,看他们还笑得出来。”林总下面也有好几家餐饮企业的,要是他真来这里开上一家的话,吴老板的日子一定不会象以前那么好过。
姐姐道:“小怡,你别去和你爸爸说啊,大人的事,你们小孩子不懂的。”姐姐看来还是不能真正割断心中的那份亲情,不想看到林总真的把吴老板给挤垮,虽然那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丁玲道:“姐姐,我回去问问我爸爸,看看有没有办法把房子要回来。他们也太欺负人了,摆明了是故意侵占。我倒不信,他们占了别人的房子,房子的主人还告不倒了他们了。什么诉讼时效,太没道理了,难道坏人做了坏事抢了钱,只要躲上二年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又出来了吗?”丁玲的爸爸虽然是公安局长,但丁玲显然还缺乏法律方面的常识,还弄不清诉讼时效倒底是什么意思,只是从二年时效的字面意义上去理解,也不知道刑事诉讼和民事诉讼有什么区别。这东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还是让她回去向她老爸补补法律常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