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我靠,要来的总归要来,躲也躲不过啊。
姐姐道:“你们还有什么事吗?”看我一眼,又道:“我是他姐姐,有什么事对我说也是一样的。”上个星期天,我和杨林在床上“聊天”,结果“聊”得脖子上都种出了“草莓”,这才被姐姐发配到药店值夜。当时我还只说我和杨林刚刚发展到“口舌之争”,就被姐姐的电话“紧急召回”,“悬崖勒马”。姐姐当时还有些将信将疑的,但看现在杨林这样子,那还不是明摆着告诉姐姐,我和杨林之间的关系绝不会是“抱作一团”亲几口那么简单。
杨林道:“姐姐,我,我这个月没有来?”姐姐的身子明显地一震,虽说她已知道我和杨林之间的关系暧昧,但也绝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竟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姐姐道:“什么时候的事,是小新吗?”杨林头,道:“上个星期,就是小新受伤的那次。”姐姐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我拉着姐姐的手,生怕她一气之下离我而去,低声道:“姐姐,我对不起你,我又做错事了。”姐姐道:“怪不得这次让你到药店值夜班你一句牢骚也没发,原来是做了亏心事,觉得不好意思了啊。你,你还让我说你什么,反正你现在也大了,我的话你也不会再听了,以后我也不会再管你,你们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着就要拂袖而去。我一把抱住姐姐,道:“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姐姐道:“你这句话说得太多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了。”
认错的话说得再多再滥也还是要说的,反正我抱着姐姐不放,好话说尽,笑脸陪尽,也没让姐姐转怒为喜的迹象,但总算是不再急着要走人了。可怜我脸上挨了二记耳光,脚上被踢了几脚,身上更是被拧了无数下,还不敢反抗,真是痛死我了。
“风头”稍过,姐姐坐在沙发上,问杨林:“你以前的月事来得准不准啊,从上个星期到今天,只有五天,还是在安全期的,应该不会就怀上,是不是别的什么原因,比如说是你身体刚刚有了变化,造成内分泌失调引起的呢。”杨林道:“有时是会迟个二三天的,但这次我有预感,我可能真的怀上了。”
我插嘴道:“有没有搞错,这种事也有预感的啊?”姐姐道:“我们女人的事你知道什么,少来插嘴。”靠,刚才还为这事吃醋呢,现在居然站在杨林那边去了,什么阶级立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