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高耸圆满的rǔ峰,让陆志远几乎都不能一手掌握。
两颗小巧的rǔ尖就像豆粒般细小,在窗外照进来的微薄光亮下,都看不清楚淡淡的rǔ晕。陆志远把她们握在手中,冰凉的皮肤上传来无比绵软的触感,用手指捏下,绵软中带着鼓涨的弹性,就像在他发热的手掌下垫进了让人舒服的满满水袋。
他口中的气息变得更加急促,俯下身子,把头埋在这双rǔ之间,用贪婪的大嘴舔过细腻的rǔ沟,再用双手把滑腻的rǔ肉挤向中间,让嘴唇可以好好的左右品尝这处女的奶香。
感到自己从未经人的xiōngrǔ被爸爸的唇舌粘腻的舔过,这种被异性侵犯的恐惧和更加可怕的乱伦预感,使得陆思云慌乱的拼命晃动着被绑的双臂,把个床头的木架晃的咚咚作响。
她两颗粉嫩的rǔ尖已被男人口中炽热的温度烫的挺立,像两颗硬硬的小石子似的在陆志远的手心滑动,嫩滑的rǔ肉却变得更加绵软,被一对大手挤成各种yín靡的形状,这极硬和极软的触感就伴着清香的奶味,在陆志远的口中,手中变幻不定。
仅仅是xiōng前的接触已经不能满足陆志远的欲望,他慢慢的向后退着身子,双手一的把湿漉漉的吊带裙从思云白嫩的胴体上剥下,一露出细嫩诱人的肌肤。
接着用唇齿一路向下品尝,从盈盈一握的平坦小腹,到秀气可爱的肚脐没有一处被放过。最后他用双手捧起女儿两瓣挺翘的圆臀,往自己身边一拉。系在床头的领带一下绷紧,吃痛下的思云无意识的放松了紧闭的两腿,少女最宝贵的私处仅隔着一条单薄的底裤,呈现在陆志远的面前。
棉质的底裤也早已被浸湿,丝薄的布料就贴在少女的下身,勾出了它包裹着的性器形状,微微凸起的就像是一个浅浅的蜜枣印,底裤边缘还有几丝黑色的毛发羞答答的露在外面。
男人把鼻尖凑近,闻到水汽中带着淡淡的微酸。他把脸庞也贴了上去,用面部的肌肉感觉那特别的触感,脸上带着一丝陶醉的神情,好像他捧在手中感受的是无价的珍宝。
“啊!”
看着陆志远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感到他鼻孔中呼出的炙热气体都能烫到自己的花瓣,陆思云被吓得忘记使用的声带再次恢复了功能了,“爸爸,不要,不要啊。唔……”
她的喊叫马上引来了陆志远的反感,随手拽下女孩的底裤,堵在她的嘴里。
然后轻而易举的掰开还在乱动的双腿,挤进女孩的两腿之间,再次俯下身子,把柔软的毛发拨开,用舌尖探触女儿最宝贵的花源。
他感觉自己捏着臀瓣的双手都在发抖,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激动,粗糙的舌尖舔到一条几乎没有缝隙的红线上,两边的唇瓣紧紧的闭合着。陆志远上下舔了几次,用手指轻轻分开上面的肉瓣,在一颗微微凸起的小豆豆上一压,揉捏了几下,女孩身子一麻,抖动了几下,男人得意的分开了紧张的花唇,一片淡粉色的,薄薄的半圆型肉膜隐约的出现在了他眼前。
看到这纯洁的象征,以完全被欲望都控制的陆志远忙不迭的脱去衣裤,胯下委屈了多时的ròu棒终于可以高高的扬起在男人的身前了。
望着自己一向敬爱的爸爸的举动,一直处于惊吓和恐惧中的思云害怕到了最高,泪水从漂亮的眸子里不住的流出,她一面发出“呜呜”的哭腔,一面拼命扭动着头颈,想要抗拒接下来的命运。
此时的陆思云全身赤裸,双手被红底黑格的领带绑在头,修长的双腿分开在男人的腰侧,丝毫动弹不得,美丽的东大校花就像一只漂亮的蝴蝶,被钉在标本盒中等待她未知的初次。
窗外的大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青色的闪电划过夜空雨雾,照亮了天空和大地,也照理了陆志远有些扭曲的兴奋表情。
他完全没有理会思云的哭喊,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现在陆志远全身的欲火已经沸腾,这旺盛的火力都集中在胯下的长jīng上。他用又粗又大的guī头进女儿湿润的穴口,前后摩擦几下后,紧密的花唇把guī头包的死死的。
陆志远猛地挺动腰部,用力的向前一,被紧紧包住的肉jīng前面一阵阻隔后,压力突然减轻了很多,接下来就是无数的细嫩穴肉吸了上来,致密的裹住了这个粗大的入侵者。
“啊!”
一阵巨大的撕裂疼痛让思云一下子吐出了口中的东西,发出尖声的悲鸣。两条修长的双腿先是弹起,接着又箍住对方的腰身,身体向后退,想要摆脱着可怕的痛苦。
第一次交合,没有完全湿润的花径里异常紧绷,加之思云的处女嫩穴本来就是狭窄紧小,陆志远动起来就像在磨动。一寸寸的前进,层层叠叠的穴肉一股股的紧包着ròu棒,在母亲花穴里穿行了十年的yīnjīng,在女儿的体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
陆志远当然不会让她逃掉,两只有力的大手握住女孩凹进的腰际,深深的把yīnjīng埋入思云的体内。
虽然是初次交欢,但是女性身体的本能还是迅速发挥出作用,湿润的汁水很快从mī穴肉壁上涌了出来,半透明液体夹带着的鲜红,从紧紧插在嫩穴里的ròu棒周围浸了出来,处子之血一滴滴的溅落在湿滑的床单上,犹如朵朵凋落的花蕊。
陆志远还在挺着腰身,享受着这禁忌的快感,而巨大的疼痛让体力不多的陆思云很快就筋疲力竭,任由他摆弄。
屋内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和少女不时发出的似痛若啼的娇叫声越来越大。
而窗外的风雨依旧,斜斜的雨丝在玻璃上打出朵朵涟漪,门口花坛中的美人蕉不住的颤抖,它下面的纯白色铃兰在这场大雨中彻底的凋零了,只在泥土地上留下了混进污泥的片片白色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