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他的第一次,在完全不懂得控制,或是感受通道内的抵抗适时做出改变力道或方向、速度,简直就直接硬塞了进去,小喜喜尝到痛,咿咿叫了出来:「啊!臭小宏!你轻啦!弄痛喜喜了!」
可是喜喜的肛穴中自然的挤压及咀嚼,马上将堤宏原本还剩下百分之一的理性给打散掉了。堤宏插了进去後,立即开始本能的律动。进去,出来一,再进去更多、更多!堤宏他初次上阵的**巴就像著钻洞机般,没有任何爱抚的技巧,只懂得一再往前。
若不是身下这位喜喜早已习惯成年男子长期的**奸,应该早就昏过去了吧。不过喜喜只是唉挨叫著,接著知道叫也没用後,只好任命的自己调整角度,让堤宏的yīnjīng可以在每一次入时刺激到自己敏感的地方。
也许是因为尺寸上,堤宏的yīnjīng较适合喜喜的xiāo穴,抽送起来速度即快,又不会过於拉扯到穴边筋肉,喜喜没过多久就尝到了妙处,小嘴不再唉叫,而是真正叫起床来了。
「唉呀!小宏!得好!嗯嗯!就是这样,这里这里!再多大明!」
堤宏不愧是虎父无犬子,经过喜喜几次指後就知道能让他爽快的位置,更是将他的『钻洞机』对准喜喜敏感的小上冲刺。
毕竟是人生头一回上阵,在这种快感刺激下,堤宏很快的便想shè精了。只见他的律动越来越快,喜喜yín话讲不出,只能被他撞得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一阵热流冲了上来,堤宏只觉的睾丸一紧,yīnjīng一绷,guī头一热,就吐出精来了。
这泡精又多又久,堤宏将yīnjīng紧紧压在喜喜的体内,两手还将喜喜的腰一直往自己这边拉,恨不得能射在越里头越好。也许这就是男人的本能吧,为了流下子嗣,雄性生物会希望自己的精子能射在最里头,最好能直接喷在卵子上面。
虽然喜喜的体内没有卵子,可是他被堤宏这样直接喷在敏感的小上,却是爽得不得了,小口张著闭不上来,口水都流在抱枕上了。
好不容易等到堤宏冷静下来,定眼一瞧,父亲还在欢欢身上冲刺著。
不愧是成年男子,在持久度上果然和菜鸟不同。堤政强而有力又持久的大**巴已经将欢欢捅到shè精了还不停,弄得shè精後体内过度敏感的欢欢眼神都散涣了。
「嗯?你射了?」堤政一边律动,一边问儿子。
「嗯……」堤宏有不好意思的头。
突然堤政将还未射出精水的粗大yīnjīng从欢欢体内拔出来。
「那就交换吧。」堤政这麽说完,将喜喜的小身子一勾一抱,平放在床上,将他两只腿脚高高举起,腰身一,就将沾著欢欢肠液的大yīnjīng插到喜喜体内了。
堤宏瞠目结舌,不知该说什麽。总之他先是移动到欢欢身边,将他从大抱枕下翻到床上。平躺的欢欢肚子上的沾著自己射出来的白水,两脚自然的大开著,下身的小孔就刚好在堤宏眼前,红红的、肿肿的,还一张一閤著。
堤宏只觉得兴奋不已,刚才才shè精的yīnjīng竟然又硬了起来。他将guī头贴在欢欢红肿的肛口上,用力一挤就将yīnjīng送进刚才还吸咬著他父亲的肛穴内。
在一旁,堤政正把喜喜干得快升天,只听他小嘴爽得大叫:「啊!啊!嗯啊!阿政哥哥!不行了!喜喜要不行了!你干得喜喜xiāo穴都要化了!啊啊!啊!啊!要射了!喜喜要射了!」
顺著喜喜yín叫的频率,堤宏律动著自己的腰。身下的欢欢半开著眼睛,已经没有对焦了。这种彷佛奸尸般的快感让堤宏兴奋极了,他随著父亲干喜喜的频率干著欢欢,然後,跟著喜喜及父亲一起shè精了。
事後,在父亲的指导下,堤宏用手抠出自己射在欢欢体内的jīng液,白白黏黏的,跟他日前早上醒来时在内裤上看到的液体一样。可是这次的液体只让他觉得充满自信,觉得他自己已经是个男人了,跟上次看到内裤上的液体时那种害怕、心惊、可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堤宏心想,他有明白父亲带他来这里的意宏了。
完 2008/1/3
欢欢喜喜6 by 饭饭粥粥
欢欢和喜喜没有讨厌的人,除了一个人以外。
因为长时间的两人独处,同时也没有任何娱乐,欢欢喜喜只要看到进房间的人都会非常兴奋,若是能够用被大ròu棒给捅几下,更是欢欢喜喜最期待的事。
而会被欢欢喜喜讨厌的人,其实说明白了,就是这个人。
「欢欢,喜喜,别躲起来。都给我出来。」
难得的,最疼爱欢欢喜喜的堤刚志生气了。
他弯下腰,从大床铺的下面一手一个把欢欢和喜喜拉出来。
喜喜大叫:「不要不要!叫他出去!」小鼻子已经快要红了。
欢欢采取柔软政策,他抱住堤刚志的大腿,用变声前的童音软软哀求:「爸爸~你叫他出去好不好~」
可是堤刚志并不理他们,他先把喜喜抓到站在一旁的堤庆怀里,另一手把欢欢抓到床上去。
「言医生,抱歉久等了,那就麻烦你了。」
没错,被欢欢喜喜讨厌到不行的就是站在一旁的言医生。
带著金边眼镜的瘦高男人静静的不多说些什麽,从手提包中取出两只针管及一些药物,默默地做著打针的准备。
欢欢喜喜两人虽然不曾,也不会走出这个房间。可是难保其他进房间的人身上不会带有病菌。特别是欢欢喜喜不出门,对病菌类的自然抵抗力更是低。为了保护好两个心肝宝贝,堤刚志从来没给欢欢喜喜少打预防针。
今天请言医生来,就是为了打这季的流感疫苗。
欢欢和喜喜眼见事态无法好转,开始各自放声大哭。小脸皱成一团,哭得红鼻子红眼睛的。
堤刚志有心软了,他受不了这两个宝贝哭成这样。於是,他很独裁的命令二儿子:「阿庆!想办法让他们别哭了。」
堤庆被他一说,也只好认命的安慰起两个男孩子。
「欢欢、喜喜,别哭啦~」
「不要不要!我不要打针~~」两个人像事先约好一样,在同时间哭喊著同样的台词。
堤庆想到一个好办法。
「你们怎麽会讨厌言医生给你们打针呢?你们两个不是最喜欢打针了吗?」
「哪有?」又是一次双声带播放。
堤庆放开喜喜,走到言医生身後,突然抓住他的下半身。
言医生吓了一跳,但因为手上拿著针筒不敢乱动,只好由得堤庆乱来。
堤庆把言医生的裤头解开,取出他还软著的yīnjīng说:「你们看啊,言医生的针筒,这不是你们的最爱吗?」
言医生整张脸都红透了,他不是不知道这家男人对两个男童做的事,但从未对此有任何干涉。基本上以前大多是他的父亲,也就是两个孩子称呼为老言医生的医生在帮他们看病。
言医生想要抵抗,可是哪的得过个头特别高大的堤庆呢。
看到言医生的yīnjīng,欢欢喜喜彷佛猫咪看到生鱼片,眼睛都亮了起来。
喜喜首先发动,他直接跑了过来,小嘴一张就把言医生的yīnjīng给吸到嘴里。
欢欢则是好不容易挣脱开堤刚志的牵制,硬是挤到言医生和喜喜之间,用小手戳弄著言医生的yīn毛。
「言医生这边的毛毛怎麽好少喔~只比欢欢喜喜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