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和欢欢。
彷佛在保护他们一样,他张开双手,把两人抱在怀中。
碰的一声後,覆盖在堤刚志和欢欢身上的身子重重的压了下来,滚热的液体沾湿了欢欢的小脸。
「…………阿…清叔叔……?」
堤清什麽都来不及说,半睁的双眼盯著堤刚志,没有闭上,也不会闭上了。
堤刚志突然觉得眼前的人不是年过四十的堤清,他彷佛看到那个吃著馊水饿到全身皮包骨的小男孩,看著他伸出去的手,然後又抬头看著他的眼睛,直直盯著,好久都没有眨眼。
为什麽你那时不眨眼,很久以後的一天,堤刚志曾经这麽问过。
堤清笑了笑,似乎有不好意思。
怕眨眼,梦就醒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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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清走了,堤隆志被堤政一枪解决。
堤刚志再也没提要处置欢欢喜喜的事,任由堤庆带去产业之一的医院内治疗腿伤。
堤政默默的把欢欢喜喜带走,他们盯著爸爸,可是两个人到最後,仍然不敢开口说什麽。
这样也好,堤刚志想。
他突然觉得怎麽样都好了,这一辈子所在意的,也许不是那麽的重要。
几个星期的住院生活结束後,堤刚志走出医院,残暑的阳光仍旧照射得让他有刺眼。
「堤先生,请问要回哪个家呢?」司机尽责的问,堤刚志有好几个家,也许是为了防刺杀,也许是为了隐藏欢欢喜喜的存在。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去看看那个房间。
「回老地方。」
守卫人员鞠躬後,替他打开特殊电梯的门口。走进电梯,堤刚志得输入密码後才能选择那楼层。
照惯例经过视膜和指纹测试,拿出三副锁打开两道门,堤刚志苦笑,这些有什麽用?还不是是关不住他的宝物。
推开门,堤刚志喘口气,想早到大床上好好休息。
床上,有个男孩看著他,甜甜的说:「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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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政说,你何必回去?
不知道,男孩说,我就是想回去。
堤庆说,是外头的世界吓著了你吗?你可以慢慢适应。
男孩摇头说,不是。
低下头,男孩思考要怎麽跟他们说明。
此时另一个男孩把头凑过来,大声的说,欢欢没有爸爸不行,就像爸爸没有欢欢不行一样,所以他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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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堤刚志眯起眼,看著大床上的小身影。
「爸爸好慢~」小小的人影和往常一样,快速的从大床上跳下来,扑到他身上。
堤刚志习惯性的抱住他,他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欢欢好想爸爸~好想好想爸爸~~」欢欢笑著,和平常一样抬头看著堤刚志撒娇。「欢欢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著爸爸喔~~」
不同的是,欢欢一边笑,眼泪一边掉。
「……是吗?等很久了吗?」堤刚志缓缓的弯下身,把欢欢抱了起来。
「好久好久了!」欢欢紧紧搂住父亲的脖子,泪水沾湿两人的衣领。
两人躺在大床上,欢欢好不容易才止住眼泪问:「爸爸脚还痛吗?」
「不会痛了,言医生很厉害,帮爸爸都治好了。」堤刚志把裤脚拉起,让欢欢看到已愈合的伤口。
「言医生不是只会打针啊?」欢欢有佩服。
「嗯,也不只是会让阿庆那家伙捅屁股而已。」堤刚志突然觉得有累。
「啊?为什麽?」
唉,堤刚志叹口气,不太想告诉欢欢,在他住院的那段时间,看到好起次堤庆跑到医院去偷袭言医生,甚至一次他刚从麻醉醒来时看到堤庆正硬压著言医生在一旁的会客沙发上做爱做的事。
当然,那次堤刚志发了很大的脾气,之後堤庆就记得把言医生拉到别间病房内做了。
「喜喜呢?现在住在阿政那里吗?」想起另一个儿子,堤刚志问。
「应该吧,他说要学写字,帮阿宏抄笔记写功课。」
堤宏右手少了三只指头,他大剌剌的说这样不能写功课,正在跟堤政起家庭革命想光明正大的逃学。
「欢欢呢?想学写字吗?」把欢欢搂在怀中,堤刚志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欢欢红了小脸,呐呐的说:「欢欢…欢欢现在比较想吃爸爸的大ròu棒……」
脱去一样的连身睡衣,欢欢白皙的小身子躺在大床上。
小小的yīnjīng已经半勃起著,仔细看马眼还吐出一rǔ白液体,可知他有多兴奋有多期待。
堤刚志拿出润滑剂细细的帮他的小肛穴做润滑和扩充。自从欢欢在婴儿时被开苞以来,从来就没有这麽多天没被干xiāo穴,紧紧的穴口不只是因为心情的紧张而紧缩著。
花了很长的时间,从一根手指开始慢慢的润滑,堤刚志很有耐心的等到欢欢的穴口充份放松及扩张後,才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guī头缓缓塞进去。
「啊!啊!爸爸!爸爸!」欢欢尚未变声的童音高喊,小手小脚紧紧缠在男人身上,像只小章鱼。
炙热的肠道不断蠕动著,绞住堤刚志粗大的yīnjīng像是在咀嚼。
「欢欢,爸爸全进去了,感觉得到吗?」抓住欢欢的小手,堤刚志让他触碰两人连接之处。
「嗯!知道!知道!爸爸在里面,爸爸在欢欢里面!」欢欢抚摸自己的肛缘,然後是男人多毛的yīnjīng底部,最後停留在厚重的睾丸上。
「爸爸干我!干你的欢欢!」
堤刚志有想哭,又有想笑。他握住欢欢的小腰,开始猛烈的抽送。
「啊!啊!啊啊!啊!爸爸!干欢欢!把欢欢干到出水!干到出尿!」欢欢把另一只手也往下伸去,双手开始揉弄男人的大睾丸。
弹药库被握在湿热的小手心里,男人的欲火迅速地被燃到最高,猛力退出一後马上是扑天盖地的攻击。
「啊啊啊!啊啊!啊!」近日过惯平静生活的粉嫩肠壁被过度的刺激给吓到,快速地分泌起一股股的肠液,浓稠的液体被男人的粗大yīnjīng搅著,发出极为yín靡的声响。
「哈!哈!这麽快就出水了吗?真是小yín娃!」没让欢欢有喘息的机会,堤刚志把他的腿脚往两旁又推开几寸,两只大手掌握住欢欢两瓣屁股肉又硬是拨开了一,让自己的大yīnjīng能更加深入,到更里头。
「啊啊!欢欢要死了要死了!爸爸!欢欢要死掉了!」高举的脚指弯曲起来,欢欢尖叫著shè精了。
也许是连日未做爱,今天的精比往常都多又浓,一部分还喷到了欢欢自己的小脸上。
「爸爸还没呢,你忍著吧!」中年人的性爱时间总是冗长的,堤刚志坏坏的笑著,打算今天真要把欢欢干到喷尿才停手。
刚射完精的欢欢两眼有蒙胧,不过他仍是伸手挽住堤刚志的脖子,「嗯…爸爸干我…干你的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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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伤心的哭著,他的金丝雀飞了。
在他不在时,有人偷偷把鸟笼给打开,将他最疼爱的两头金丝雀给放出去了。
当他抽泣著回到家时,惊讶的发现一头金丝雀自己飞回笼子等他,另一头在屋外树上筑起巢来定居了。
没有了笼子,金丝雀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