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叫不及格邻居,一切都是因为开头连夏澄就给樊念实添了不少麻烦
至於序的部份,虽然我把连夏澄写成拒人於千里之外
但不表示她是个面无表情的冰山美人,毕竟当模特儿的不可能板著张脸
她是属於外表好像热络,但内心却不会让任何人进驻的那种,
不把任何人当朋友,也不相信任何人
以上解释若还有疑问,请到会客室留下您的问题,亚异会一一解说的
(谜:你啥时改行当解说员的啊!)
不及格邻居-第五回
第五回:
还未接近酷夏,阳光照射下的空气就已飘盪著烦闷,燥热的让人心情不悦。
即使到了夜晚,这样的闷热也未减轻多少,再加上为了做立体室内设计图而开了一天的电脑所散发出来的热气,更是令人难敖。
房间里其实有冷气机的,只是在电费需自付又没有有钱老爸供她挥霍的压力之下,只好仗著住在十楼,将窗户全数打开,以减轻屋内的闷热。
受不了的樊念实抛下电脑前的座位,将阳台前的沙发转了个位,横躺著吹著夜晚的风。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打断她的避暑行为,不悦的站起身,无奈的去开门。
那张美丽的脸庞如今全挤在一起,说著来人的痛苦,心没由来的随之揪痛。
连夏澄一手环著腹部,有些虚弱的声音如此说著「念实,你有胃药吗?」
敢情你当我这是药局。虽然很想帮忙,可自己向来就是铁胃,哪来的胃药,「很抱歉,我这没有,胃痛就回去躺著,别乱动。」
发自内心的叫女人回去休息,只是没想到女人突然脚软似的坐了下来,呢喃的细小声音飘盪「可是,我走不动了。」
好不容易的休假日,睡到自然醒的她,在没吃早餐,也没吃中餐,又空腹喝了两杯咖啡的状况下,突然的胃痛让她站不起身。
随後在想起自己的胃药在某次用完後就没在补充,才硬是拖著步伐向樊念实求救,而如今已是用尽力气,疼痛让她瘫软了身躯。
看著她如此难受,樊念实突然莫过她默默离开。
连夏澄一阵的失望,想著只能坐在这,等著暂时恢复元气後在慢慢的爬回家。
关门声加锁门声在耳边响起,连夏澄抬了头看见樊念实一脸担忧的蹲下身「来,我扶你,先到我那再说。」
原来樊念实是替连夏澄取了钥匙、锁了门。
让连夏澄所有重量全都放在自己身上,踩著缓慢的步伐,尽量稳著身体避免剧烈晃动,体贴的一路护著她回到房内。
也好在路程并不是太长,力量还在允许的范围内,或许也是考虑到这,所以才没扶回女人的家。
温柔的慢慢放倒在沙发,取过抱枕让她的颈项有依靠,拨开散落在脸上的发丝,樊念实温柔的说著「你在这等会,我去买胃药,别乱动。」
叮咛的话刚下,人就已起身急急的出了门。
看著那人忧心的脸庞,急促的背影,连夏澄湿了眼眶,淡淡的语调却满著感谢,「谢谢。」
冲著去,冲著回,完全不管如此炎热是否会让自己汗湿了衣,只担心女人是否以痛的难耐。
门刚开却听到里面传来声音,皱了眉。
拿了水杯来到连夏澄面前,撕开包装放在木桌。
先温柔的放下女人的足,再用臂膀揽著颈,慢慢的扶起女人。
将水杯放到女人手中,完成所有前置作业,「来,张口。」边说边微微仰著头示范。
看见连夏澄顺从的微仰著头张开红唇,樊念实快速的起身将胃药倒入她的口中。
粉末状的胃药洒落在舌上,混合著中药味以及些许凉意从舌尖扩散。
受不了中药夹杂的苦味,将手中的水杯一饮而尽,好冲散令人难敖的气味。
在确定女人吞下了药,再次重复温柔的动作,让女人横躺在沙发上。
「干麽开电视,而且还看搞笑综艺节目?」有些严肃的问著从进门就想问的问题,只是一心想先让女人吃药,纾解疼痛状况才不发问。
「我想这样可以转移目标嘛!」嘟著嘴的回著樊念实的疑问,还以为是自己擅自开了电视,让她感到不快,才发现她只是担心自己。
只是那嘟著嘴带著做错事的表情,模样好可爱。
皱了眉,对女人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这样只会更痛吧!」笑的话会牵动到腹部,振动会引起更强烈的痛楚,怎麽这麽傻。
温柔的语气听不出责备,却听出其中的担心。
知道不是不快,连夏澄的表情回到原始的笑脸,甚至更加开心。带些撒娇「要不是你回来的早,我搞不好就是第一个,因为笑太大力胃痛而死的人了。」
「别说什麽死不死的。」
突然的重口气,让连夏澄著实吓了一跳。
那张呆滞的神情让樊念实发现自己失了控,让女人受了惊。
连忙开口解释「抱歉,我…我只是不喜欢拿生死开玩笑。」却还是担心女人无法接受。
有些愁容,为的是过往,为的是不该对女人发怒。
每个人都有秘密,每个人心里都有不能碰触的一块。
樊念实有,连夏澄也有。
所以,连夏澄很清楚自己无意的玩笑话,触碰到她隐藏的一面。「是我该说抱歉,不该拿这开玩笑的。」
四周飘著低气压,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一瞬间安静无语。
「胃还会痛吗?」很蹩脚的转移话题,却也达到打破现状的效果。
被樊念实一问,因为刚才的事而被遗忘的疼痛一股涌上神经。皱著眉,神情痛苦,「还是好痛。」
那表情传递的画面让樊念实似乎也感同身受,微皱著眉,起身离开,回来时手中多了个小瓶子。
蓝色瓶盖,透明瓶身,「擦这个,凉凉的,应该会舒服些。」边说边转开瓶盖。
但还未完全转开,连夏澄已出声制止「等等,那瓶是什麽?」满心祈祷著樊念实手上的物品不是心中所想,因为她最怕的就是味道,凉凉的,却让人感到刺鼻。
「白花油。」看著那张已经摆出厌恶的表情,樊念实也猜出她的想法「不喜欢这味道?可是,它可以减轻症状。」
「但是很臭。」虽然说服人的理由诱人,但那味道还是令人讨厌,「而且味道很重。」
对女人的理由感到无奈,皱著眉看著眼前像孩子般淘气又任性的脸,却在下一刻微微扬起一边嘴角,对她的表情完全没辙。
走到女人面前蹲下,「这种理由别想说服我放弃,来,把衣服撩起来。」当著她的面扭开瓶盖。
刺鼻的凉味飘散,惹得眼前人皱起了眉。
眼看自己的任性对她完全无用,连夏澄换了方式,「你这色狼,想对我做什麽?」用力的拉紧衣服的下摆,好似反抗被人侵犯一般,双眼还闪著防备,演得逼真。
樊念实挑了眉,这次她没有激烈的反驳,因为她知道女人在想些什麽。「少来这套,就凭你的身材,还不足以让我兴起犯罪念头。」
哎呀,技俩失败,那就再接再厉。
「哼,我的身材不知道有多吸引人,就你不知好歹。」装著一付生气的样子,作势翻身,其实只是想躲开那东西抹在自己腹部之上。
然而,在转身之前,樊念实已一手按住女人,偏著头,一脸别想跑得表情,「想翻身可以,先擦白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