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躲,边哭。
不一会工夫,身上的衣服已被打破,露出青紫瘀痕。
“二哥,都是你惹的祸”冰绿眸子少年淡淡道。
“打得好,省得以后不听话”黑眸少年袖手看着,不仅不上前去救,后而冷酷地笑道。
“住手”只听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温和的,却带着闻之另人胆寒的威仪。一个白衣少
年走入,华缎般的黑发及腰,白玉样温泽的肌肤,面貌如天神般邪美,淡色的金眸看向那婆
子,似那温润的琥珀,却让被盯住的人由外冷到里,“好胆大的奴才,竟敢在王爷们面前逞
威,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些王吗?自是她有不对,王爷在前,也轮不到你来管教”
“太子爷饶命,太子爷饶命,是奴才瞎了狗眼”婆子连忙扔了柳条鞭跪地求饶。
夜月扭头吩咐手下拉出去打一百板子,边上前抱起夜瞳水。
“水……”他拍拍女孩的脸。
女孩子星眸微张,见着来人,忙挣开了,跪在地上,“太子殿下”
夜月红唇一勾,也不去扶,“看来还无碍,起来罢,把衣裳都捡起来”
“是”夜瞳水挣扎着起身,去捡地上散落的衣物。
夜月长臂一伸,拉过女孩怀中的一件,搭在木架上。
身后的侍卫忙慌着上前帮忙。夜月侧头,金眸不悦地一眯,“退下”,侍卫们僵在原地,
再也不敢动。
又拎起一件衣物,金眸少年长身一旋,黑发飞舞,脚落地后,那衣物早打着旋,稳稳落
在凉衣杆上了。
四下的人都惊羡地愣在当场。四岁的小女孩也仰望着少年邪美如天神的面颊,小嘴微张,
又黑又柔的水眸里流着小女孩特有的崇拜。
夜月却淡淡地一笑,也不转身,却道:“风,你的剑练得如何了,可比得过我?”
“比得过如何,比不过又如何”风冷冷一笑,“大哥在这儿做好人我不防碍,我就是做
尽了坏事,自然也不必大哥插手。”说着一转身走出凉衣房。
星冰绿的目光扫过女孩的脸,淡淡的眸里无一丝表情,一挥袖子,慢慢转身也离去了。
若干年后,瞳水已长成十四岁少女。
她一头丝缎般的黑发,小小的瓜子脸,最吸引人的是那楚楚动人的剪水双瞳,乌黑的,
瞳仁四周还有一圈微晕的紫色,像一朵淡淡的紫色菊花。那幽幽的眼眸,如同流动的春
水,又如幽深的古潭,看一眼,便会掉落其中。
从八岁起,从炼奴房里放出来,瞳水已经是一名真正的奴隶。
只是她不同于其它奴隶,她有三个主人,那就是夜月、夜风和夜星。
她的三个高大而俊美的哥哥就是她的主人,她每隔一个星期,就会从坠星宫匆匆去到御
风宫,一个星期后,又会从御风宫,赶去邀月宫,如此往复,已是六年有余。
她从坠星宫出来,沿着宫里宽宽的甬道,急急地赶往御风宫。
去夜风那里,她是一刻不敢担搁的,因为风极为暴戾,若是晚了一刻,她也会受到严厉
的惩罚。
走过大殿,绕过曲折的回廊,瞳水走进风的寝宫。
十四岁应该是少女发育的年纪,但瞳水的身子依旧很单薄,她个子虽抽了不少,但身材
却依旧是小女孩的样子,细长的颈子,瘦削的肩,小小的身子裹在白色透明的丝纱内,
纱裙里露出葱绿的抹xiōng,那翠滴滴的颜色,给这个纤弱的花季少女增添了一些活泼的气
息,但她青葱的束xiōng后,xiōng脯却如小女孩一样平坦,丝毫不见发育的迹象。
门敞着,瞳水毫无声息地走进去,隔着屏风,她跪下来,头低垂,小小的身子掠过一阵轻颤。
“瞳水扣见风殿下”细细的声音像一缕夏风。
见回音,瞳水睁大眼睛。耳朵只听得奇怪的喘息声和着卧床发出的吱嘎声,空气中飘着一股暧昧混乱的气息。
瞳水咬住了发白的春花一样娇嫩的唇,瞪着惊慌的大眼,她跪着向后移了几步,想走,却又不敢。
“过来”一个深沉的声音从屏风后传过来。
瞳水身子一抖,水样的眼睛睁的很大,乌黑弯曲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我说……过来……”男声里掺进了暴戾,但却带着让人颤栗的粗重喘息。
瞳水站起来,移动身子,转过屏风,她重又跪下。硕大的床上,帘幕高挽。
床上纠缠着两个一丝不挂的人儿,风结实修长的身体下压着一个皮肤雪白的女人,女人很美,但此时,她的脸却扭曲着,喉咙里发出兽一样的呻吟和尖叫,那样子似乎很痛苦。
而风却凌驾于女人之上,像一个剽悍的驭马师,深色的大手掐入女人雪白高耸的rǔ房,
结实的屁股在疯狂地冲刺,健硕的大腿缠住女子纤细的腰。
“风……”女子的声音已经走了声。
喘息,肉体的撞击……
空气让人无法呼息的yín靡的气息………
瞳水惊惶失措地低下头,小小的身子开始发抖正与女人疯狂交媾的风突然一把推开身下的女人,几步走到瞳水面前。
瞳水只感觉一尊铁塔移近了,将巨大的yīn影投在她的身上。
“殿下……”她的声音苍白而颤抖。
“抬头”
“……”她的头垂得更低。
一只大手重重地掐在粉嫩的下巴上,如同一只铁箍,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扬。
瞳水皱眉,下颔传来一阵疼痛,但她只能被迫仰头看他。
裸露的小麦色肌肤,肌肉虬结,滴滴汗珠在光滑的铜色肉身上滑动,舛傲不驯的长发濡湿地贴在裸露而健美的身体上,这种情形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疯狂。
但这个任何女人中却不包括瞳水。
她睁着雾气濛濛的大眼,眼睛却是空洞无神的,没有落到任何地,也没有任何可以吸引她的东西。
风固定住她的头,让她的唇正对着他依旧高昂的性器上。
那硕大的性器,粗壮的如同铁棍,端滴着rǔ白的粘液,是刚才女人身体里的yín荡的aì液。
床上的女人在扭曲着身子,双手轻轻抽动,嘴里叫着风的名字。
那声音如此的空虚,几乎让人难以忍受。
硕大只离瞳水的唇有一指来远。
瞳水张大眸子,眸光却不知落于何处。
“你来晚了”男人捏紧手中纤细的下巴,那光滑细致的触感让他有股想捏碎它的冲动。
“没有……我没有……”铁腕下的少女有些微微挣扎,她眼睛终于对上高高在上男人的眸子。
男人的眼睛深得如同一孔黑洞,狂暴如兽目,但依旧美丽。
“哼,狡辩!”风轻哼,黑目眯起,“杏奴,虎尾鞭!”
瞳水张大眼睛,雪白的贝齿咬紧娇嫩的嘴唇,她的身子刷过一阵颤抖,她伸出纤细的手抓住风的脚腕,“殿下,我没有……”她摇头,长长的黑发凌乱地散在颊边,如同无辜的野草。
一个十来岁的丫头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瞳水背后,她低垂着头,手里托着一尾装饰着宝石软鞭。
“杏奴”风放开嵌住那纤细下巴的铁腕,对脚腕上冰凉、柔腻的触感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