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怒平恨,不再郁结。回了神,见他腿上袍子和手指被自己淋湿,羞忿万状,她素来爱洁成癖,此刻被他引出不洁之液,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娇躯一撑,也顾不上簪子还插在後穴,粗指还嵌在前洞,身子这样卖力一挺,一股酸麻顺著经络由脚趾头一直滚到了後腰,呻吟一声,复软瘫於他怀内,只得前後无序地软软嗫嚅:“舅公……我不要了……我不求你了……你放我下来……你把它拿出去……”
郭肇见她终是示弱,手一顿,凝神试探:“不要它,那要不要舅公进去?”
她一怔,哭哼几声,抽噎摇头,两腿夹在他窄腰上,却无端端将他越裹越紧。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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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芭蕉不展丁香结
郭肇在肛洞门口握了簪柄的手一松,将玉搔头抽了出来,为何她总是在伤他之後又偏偏让他感到一软情?到底是自己的错觉……他瞥一眼玉搔头,簪身染了几血迹,心头一震,xiōng内又升腾冷怒,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她。
那一抽,力道较猛,勾划过菊洞两臂紧肌密肉,贤婥婥脑子一瞢,半厥过去,虚软趴在郭肇怀里,下身私处皆麻木,根本不曾察觉後洞出血之状,菊穴一松,撕裂辣痛断续传来,前面的mī穴却又因禁了他一番搅弄而动荡烦躁起来,不自觉出了一水,一时之间,整个身子滋味各异,在他腿上难耐地扭动起玉臀,揪了他衽襟,发梦一般阖眸呓叹:“舅公……舅公……”
郭肇将那玉搔头狠摔於地上,抚了她脑勺,心xiōng震荡,语气却淡淡道:“乖儿,你对舅爷爷并非没半喜欢的是不是?你为何就是不愿给舅爷爷一期冀?你若能给我一张好脸色,我会快活到天上去的你可知道……舅爷爷没有豆腐书生那样矜贵,可心也是肉长的,会疼的啊!”
她莫名xiōng内一痛,又料不到他隐约猜到自己心事,脑子也霎时清白了几分,硬了心肠推了他xiōng膛,眸子蓦地一红,撇了头去,道:“我才没喜欢舅公……”
郭肇本就是个跳急直白的性子,也不晓得耗了多少心神、千方百计才能捕到她一丝一毫的晦暗芳心,此刻哪还瞧得见她心口不一的异样神色,顿切齿发问:“那你……今日不管是哪个男人,你都愿意替荆尚志担了?”
贤婥婥呆怔,不管哪个男人?她虽爱慕荆尚志,也断不至於为其人尽可夫地作践自己……可是到头来,为何自己每次遇事,只想到郭肇,只去求郭肇?为何又……只愿他要,只能他要?
她不愿深想,越想越生惧,心底的委屈却溢了出来。他这呆子,是盲的吗?瞧不出自己的心思也就罢了,还问出这种话来。
无奈郭肇见她不讲话,已是愠火中烧,将她两腋一掐,举抱了起来,丢到玉镜高台前,双手来去几下,剥去她襦衫罗裙,连她一双鸳鸯摘桃绣鞋与绢袜都扯了下来,将她赤溜溜的上半身压在铜镜前头,斥道:“你好生瞧瞧你自个儿的样子!”
光丽如洗的镜内,贤婥婥见自己全身赤裸如初生婴孩,青丝乱飞,惟有几缕秀发遮了rǔ儿,趴在台案上,雪匀背腰被站在後头的郭肇强行大力制压,哪有半像是未出阁的良家小姐,顿羞愧万分,干脆死抿唇儿不出半声。
郭肇见她尚不讨饶,愈发恼恨,眉一皱,猛叱一声:“自个儿趴好了!”拔了束带将她两脚打开,粉臀朝上一举,扑趴在她背上,捋直了yáng具,扶住捅了进去。
她闷哼一声,略有水润的穴洞受了半日折磨,终迎了这老相识急匆匆莽撞撞地冲进,干疼撕扯,每被攻进来半寸,便长长痛呼一声,却总比手指齐入抠挖要强些,忍了总能挺过去,只一副娇躯尚趴在镜台前,被他肏得一前一後地梭摆摇曳,两颗鼓囊的液袋亦在她後臀上击来打去啪啪作响,震得案上小摆饰乒乓直跳,一睁眼便见他站在後头握著自己的两瓣臀咬牙进出,到底是惭赧万分,只得阖上眸不看。
郭肇的帐篷早已搭了半天,这番一入自是使劲浑身解数,又遭了她气,故一捅到底,沿路并不留恋温存。干了半刻,他见她花穴仍不润泽,男根进出之间仿似钝刀斩肉似的发出嘎嘎咯咯声,将她两只rǔ房一握,抱起三寸上来,令她睁开眼,对了玉镜揉来掐去,呈出各式形状,又大力捏出几处青红小梅缀於傲雪柔嫩上,将她弄成了一汪软绵绵滑兮兮的流泉,再也使不出气力,只会半张著樊素小口哈著气,末了才伏在她颈耳边蹙眉沈厉道:“婥婥,看看你自个儿,被舅爷爷干时美得像个天仙……”
镜内粉雪涂红的一副赤裸妙酮臂肘撑案趴在台上,腰肢半折一弯,由身後敞著健xiōng、布满疤痕的男子箍在手里,双rǔ被两张粗黑糙硬的蒲掌覆住,浑圆玉臀翘得高高,被撞得一耸一抽,与男子胯下三角相嵌,最上方结合处隐约出现乌黑耻发,怵人至极,也看得她小腹缩缩紧紧,一咬朱唇,始终控不住穴内一热。
郭肇触到那一湿意,已是大为满足,先前的不快又几乎一把抹去,一把搂了她调转过来,抱在怀里,将她两腿缠在自己腰上,发力一挺,噗呲愈发进深两寸。贤婥婥蜷在他怀内呻吟闷泣,只由他抱著自己一举一送地在体内动作。内帏顿荡起啪啪yín声,连绵不绝,俩人嵌合之处一路坠下咕咕汁液,混夹一起,尽是麝蜜相裹的腥骚之气,也不知谁是谁的。
她只觉鼠蹊胀酸,盆骨在下身撞中咯咯欲裂,若非下身被那条肉棍撑起来,两条腿几欲夹不住他腰身了,又觉勾在膝上的裤裆都已湿的泥泞,很不舒服,只得阖眼咬牙,紧搂了他脖,将一颗俏首搁在他肩头,在他的猛烈抽中盼他快些完事。
郭肇见她郁郁寡欢,形如木偶,仿似等待自己饱足结束,也食之无味,俄顷连肏几十回後,挺臀一击,厚喘中捣入她体内那梨型产房内,释放了尚欲求未满的滚滚元精,又将物事由她穴内拔出来。贤婥婥下身洞口失却倚仗,得见天日,浓液稀里哗啦淌流出来,糊在玉腿内侧,滴滴答答滑至脚踝,极是裎裎yín景。
他放她下来,见腰上甫逞过强的柱身染了几浅浅的血星子,这才知将她前後两处地皆干出伤来,顿心头一凝,却见她捂了光溜下身,默默拾了衣群鞋袜披上,并不像往日那样叫屈叱责,顿又重愠难挡,转了身疾走几步,行至外帏门前,停顿须臾,一脚踢飞了近旁圈椅,暴跳如雷:“别做出这幅模样!我去救你的宝贝得了,行吧!”
☆、三十一、红袖添香长伴烛
又去两日後,荆尚志由蓝田衙差开了锁铐,堂也未过,案子便结了,来去都如风般快,恍如噩梦一场。
回到贤家,贤推官叫人给其备水洗沐,又上前嘘寒问暖,一是自责一是心疼。贤婥婥偷立於厅墙後,瞧见荆尚志无碍,转了身子便默默朝後院走去。
刚走到一半,却听背後荆尚志追来,喊道:“贤妹妹──”
若是往常,贤婥婥早便心花怒放迎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