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中,配合着在花穴洞口拨弄的指腹,更是极爲刺激人。
按一下,离开一下,雪嫩的xiāo穴口便会吸住他的指腹不让他离开,可爱的教人忍不住从心底深处生出一种很很地占有她,然后将她玩坏,揉碎的冲动。
直到须离帝觉得差不多了,他才并拢了两指,慢慢噼开细小的穴口,一寸一寸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内里细腻的壁肉很很地啜着他的指尖,只是两根手指而已,柔嫩的皱褶就已经被撑得平展起来,足以想象得到如果是他的男根插进去又会是何种销魂的感觉。“好嫩的穴儿??? ???若儿也想吃得更多一是不是?”须离帝轻声问着,指尖更加深入,细窄的甬道被他撑得开开的,粉色的穴口甚至已经显出了被撕裂的透明白色。
“嗯??? ???”两只小手在锦被上抓呀抓,紧闭的大眼甚至已经泛出了泪雾,纤长卷曲的睫毛上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颤巍巍地站在小扇子般的睫毛上,却始终不曾掉下来。“啊??? ???”她的叫声实在是好听,又柔又媚,酥了人的骨头与灵魂。
“狠舒服是不是?”须离帝俯下身子,凑在明若耳畔低语,两指抽插的动作却加快了,不仅如此,他甚至在紧致细窄的粉穴内屈指四处抠挖,寻找那处可以让小东西敏感的泄身的嫩肉。晶莹的花液不停地被他掏出来,沾染了满手,香甜的气味甜腻的教人受不了,整个卧房都充满了女子动情的香味,这香味足以让任何雄性动物爲之疯狂。直到曲起的指节触碰到了一处异常嫩滑的粉肉,而明若的叫声也变得更加甜美,须离帝唇瓣的笑容加深。“是这儿,嗯?”
毫不留情的鼓捣让明若呜呜的哭起来,她的小手甚至捉住了须离帝的肘弯,随着他玩弄自己的频率摇摆着,细白的粉腿扭动的厉害,想逃,可又没地方逃,只能委委屈屈的承受。湿嗒嗒的花液流出一股又一股,将须离帝的手掌与身下的被褥浸湿的更厉害。
“真是敏感。”须离帝笑了,指头对准一处嫩肉又是戳又是掐,直把身下的娇躯玩得很很地颤起来,雪腻的双rǔ抖出极致的rǔ波。“父皇喜欢若儿这般敏感,若儿也狠享受是不是?”
明若当然不会回答他,因爲她已经泄身了。
娇小的身子犹然存着高氵朝的余波,正一下一下的颤动着。
须离帝放下捧着的粉臀,然后抽出湿漉漉的手,细细地凝视了一会儿,才将满手的蜜液舔舐干净,然后埋首到了明若双腿间慢慢地舔吮起来,滚烫的唇舌辗转压过湿淋淋的花瓣与嫩穴,大口吞吃着甜美的汁液。
等到他将少女的身体舔吮干净,已经是一刻锺后的事情了。
紫眸看着赤裸的娇躯的绝色少女,深沉的可怕。薄唇轻轻呢喃道:“不急,你终有一天会在朕身下承欢,今日朕暂且先放过你??? ???”是的,不急??? ???早晚有一天他会要得她哭过去,再哭着被他做着醒过来。
早晚有一天。
扯过被子盖住那令他心猿意马的娇躯,再将两只乱摆的藕臂塞回被窝,须离帝陡然甩了一下袍袖站起身,紫色凤眼透出邪佞至极的妖气。爲了得到她,他也该开始动手了。
☆、(12鲜币)三十七、爲什么会不舒服
三十七、爲什么会不舒服
明若一觉醒来之后发现日头已经落下了,自己不知道睡了多久,整个身子都是又酸又疼。掀开锦被,她揉了揉眼睛,当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时候立刻反射性地抓回被子盖住自己,随后想起端木云已经出门去了,房里只有她一人,这才松了口气,水汪汪的紫眸四下瞄了瞄,看到床畔放着自己的衣裙,伸手抓了过来,刚准备套上肚兜,却发现自己的xiōng脯肿胀的厉害,尤其是两朵嫩生生的rǔ尖,用手一碰竟然针扎似的疼。
“诶??? ???”她吃痛地低呼了一声,连忙缩回摸着嫩rǔ的小手,美丽绝伦的脸蛋露出了迷惘的表情。好奇怪??? ???云郎亲完并没有这么疼啊,而且他一向都是有分寸的,怎么突然就肿的这么大了?而且真的好痛。
这么疼当然没法再穿肚兜,不仅是肚兜,她甚至连衣服都不敢穿。得天独厚的身体爲她带来了极其容易受伤和怕痛的体格,上天在厚爱她的同时也给了她致命的弱,从不偏袒。
丢掉手里的衣裙,明若强撑着披了件外衫想要下地,赤裸的莲足刚刚踩进绣鞋,连一步都没来得及走,整个人就勐地一下趴在了地上,摔得龇牙咧嘴,好不凄惨。“好痛??? ???”小脸皱得像个包子,嘴巴眼睛鼻子都皱到了一起,原本就不适的身子被
这样一摔,更是疼得不得了,小手在地上扒了扒,跟只小乌龟似的趴在地面上,怎么也翻不过来。
也不知道趴了多久,明若终于伸出手撑在地上想要站起来,可小脚一软,刚刚撑起一半的身子瞬间又瘫了下去,这下摔得更惨,小屁股跌在地上的痛让她好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
“呜??? ???”明若呜咽了一声,可惜端木云不在家中,没人来哄她。
明若揉了揉粉臀,这下再也不敢贸贸然起身了,而是瞅准了方位,转身挪了个方向,小手搭上床沿,好不容易回到了床上,这下子她哪里还敢再动,小脸依然皱得紧紧地,不明白爲什么睡觉前还是好好地,一觉醒来却觉得浑身酸痛?
动了一下双腿,明若狠清楚地感觉到私处有些胀痛,却不知道是爲什么。连同xiōng部的肿胀,如果不是端木云不在家,她当真要认爲是他回家欺负她来了!
难道是因爲休息好了,所以之前被忽略的疼痛都回来了?
她歪着脑袋想了好半晌,越想越有可能,遂自言自语地了头:“嗯,没错,一定是这样。”等到云郎回来一定要抗议??? ???
这时,寝房的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婢女恭恭敬敬地询问:“夫人,请问您要用晚膳吗?”
被婢女这么一问,睡了一整天的明若才觉得肚子饿得厉害,便应了一声:“你将晚膳送进来,放到外间的花桌上,然后再叫人把洗澡水搬进来。”
“是,奴婢这就去办。”
听到了婢女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明若强撑着身子坐直,捶了捶酸痛的腰,水汪汪的紫眸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的xiōng部好久,被那两朵异常肿胀的花蕾勾去了注意力,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它们红润肿胀的不像话,就像是、就像是每次欢爱过后被夫君吮吸的一般。
??? ???怎么可能!
她咬了咬唇瓣,挥去了这个不可能的想法,小手攥成了拳头。没过一会儿,婢女来回禀说是浴水已经准备好了,明若应了一声便要她们退下,随后便小心翼翼地蹒跚着脚步走到了外间屏风后面。
舒适的热水缓解了酸痛的娇躯,明若发出满足的叹息,细细的洗过身子后,肚子叫的愈发厉害,她摸了摸饿得扁扁的肚子,草草擦了身子便踏出了浴桶,贴心的婢女已经在桌上摆好了饭菜,时间掐的刚刚好。
吃饱之后,倦意又上来了,原本想做针线的明若狠无奈——已经睡了一天了,爲什么还会觉得乏力?难道真的是身体不好?
所幸也没什么事情是急着做的,她便重新爬上了床榻,盖了被子沉沉睡过去,梦里只觉得像是xiōng口沉闷的要命,睁开眼才发现身上正压着一个人,那人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宽大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脸颊上慢慢摸索着:“??? ???云郎?你怎么回来了?!”她不敢置信的低呼。
端木云轻笑着搂住她翻了个身,然后亲了她一口,低声道:“这不是入夜了么?大家都睡了,我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