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明若看了好半天,越看越像是云郎留在自己身上的那种暧昧的爱痕,可是、可是他不是出征去了,不在京城吗?再说了,即使他回来了,应该也不知道她爲了躲避江国的刺杀躲进了宫里啊!明若粉色的小嘴张了又张,也不知道想说什么,两只小手左翻翻右翻翻,不敢置信地发现就连腋下都是一片红痕!什么样的蚊子能有这样强悍的战斗力,又不是端木家的那只大蚊子??? ???
可是如果不是蚊子,那还能是什么?!
明若歪着小脑袋想了好半晌,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什么来,良久,她决定不再想了,小嘴一张便想唤人进来服侍。一张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沙哑,先前刚刚醒来,她自言自语的时候尚未意识到,现在真的用到声音了,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
好奇怪??? ???小憩前自己还是好好的不是吗?爲什么突然就哑了?又不是因爲欢爱叫哑了嗓子??? ???呃,她又想到云郎那里去了。
试了试张嘴,明若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极微弱的声音。鉴于自己看过数本医术,她聪明的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最好不要大声叫喊,否则还不知道嗓子会什么时候好。小手懊恼的想握成拳,结果一用力便有阵阵酸麻从双腿间传来,绝美的小脸顿时一僵,明若强撑着坐起身来,柔软的锦被滑下娇俏的xiōng脯,紫色的大眼随即惊愕的瞠大:她的xiōng口更是布满了红痕,密密麻麻,到处都是,端的蓓蕾甚至还在肿胀着,顔色再也不是平日里的浅粉,而是鲜豔的朱红!白嫩的rǔ肉上全是深深的痕迹,一看便是被人很很玩弄过的模样。
精致的小脸瞬间泛白,明若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才察觉连触手所及的唇瓣都是肿胀着的,她剧烈的喘息着,尚未发育完好的嫩rǔ也跟着晃动,细腻雪白的rǔ肉上那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红痕看得她连眼睛都开始疼起来。
不顾身体的酸软无力,明若一把掀开柔软的锦被,然后她发出一声抽气,肿胀的小嘴因此张大,水润晶亮的眸子更是充满了震惊与恐惧。
她平坦的小腹、细白的双腿、纤细的莲足、甚至连白嫩的大腿内侧??? ???都是满满的啃咬过的痕迹!像是被雷击中和一样,明若终于察觉了双腿之间异样的肿胀与酸麻,细白的粉腿微微分开,小手探了进去,竟摸到一根管状物。
娇躯颤抖,明若强自忍着眼泪将那管状物从自己腿间拔出来,紧窄的穴口因此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紧紧闭合着的娇嫩贝肉被迫分开,又长又粗的管状物被迫离开嫩穴一分,就带出一分水意。明若颤抖着看向手中的管状物,发现那竟是一根中等的狼毫大笔,原本厚重的笔毛此刻尽数抱在一起,水渍弥漫着滴落下来,拉出细长的银丝,落到她柔嫩的小腹上,然后弹回来,来回向下坠着,却始终没有落下。
明若这才觉得双腿间少女最娇羞的地方正大开着,被撑开过久的甬道还有着微微的胀痛,她颤抖地曲起细白的双腿,水汽蔓延的大眼充满恐惧地看向那处私密,然后眼泪便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有的打湿了被角,有的落到自己的小腹上,然后慢慢滑进那片稀疏的桃源地,与黏腻的aì液溷合。
两片嫩生生的贝肉狠明显的肿胀的厉害,掩不住嫩穴的柔软毛发湿漉漉地贴在腿间,上面甚至还沾染着水亮的银丝,由于刚刚堵在里面的狼毫大笔被明若拔出的缘故,被带出来的嫩肉正慢吞吞地往里面回陷,那嫩肉已经不是平日里的粉红,而是一种被亵玩过后的赤朱色。随着嫩肉的闭合,原本还在流淌着的aì液被夹断,明若这才看到,自己腿间已经是一片湿濡,连身下的床单都变得亮晶晶的。
她惊喘了一声,小手将狼毫握得更用力,陷入手心的时候,明若一愣,连忙将笔翻出来看,惊见到笔身上竟刻着盘踞的龙,端的白玉圈上更是有着须离二字。
这支笔??? ???是父皇的!
明若捂住小嘴,不敢惊呼,她咽了咽口水,大眼连看自己遍布吻痕的身子都不敢,抓过锦被就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惊愕与恐惧、不敢置信??? ???等等情绪将她整个人都围住,让她逃脱不掉。
她不应该怀疑父皇的,那怎么可能呢?!那也太可笑了!他是尊贵的皇帝,是她的父亲,怎么可能会是轻薄猥亵于她的登徒子?!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可如果不是父皇,那会是谁?是谁碰了她?!是谁能拿到皇帝御用的毛笔玩弄于她却能不让任何侍卫宫女太监察觉,甚至还能不让她自己察觉?!
是谁?究竟是谁?!
☆、(12鲜币)四十五、真的是父皇
四十五、真的是父皇
就在明若芳心大乱的时候,有宫女在珠帘外问道:“姑娘、姑娘您醒了吗?”
明若心下一惊,忙道:“你们不准进来!”话一说完,便觉得自己的喉咙一阵阵的抽痛,干涩的厉害。
宫女们连忙惶恐地跪下:“奴婢们不敢,请姑娘饶命!”
“??? ???怎么了?”明若捂住嘴巴轻轻咳嗽了一声,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狠正常。
“回姑娘,日头已经落了,奴婢们见姑娘还是未醒,想着姑娘会不会需要奴婢们伺候,便未经传唤进了来,还请姑娘恕罪!”
明若松了口气:“无妨,你们暂且起身吧。”t
“多谢姑娘。”
“日头已经落了吗?”紫色的大眼眨了眨,明若将眼睛调向窗外,只看见夜空中星星,明显已经是近夜了,她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
洁白如玉的素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满身不堪的痕迹。明若轻声道:“你们暂且下去吧,另外,派人将浴水送进来,我要净身。还有??? ???找个人来收拾一下床榻,将床上的东西都换成新的。”
“是。”宫女们恭恭敬敬地应声,“姑娘,要传晚膳吗?”
明若沉吟了一下:“等到我净身过后。”
“遵命,奴婢们告退了。”心知姑娘不爱人服侍穿衣,宫女们鱼跃退出宫门,留给明若着衣的时间。
刚出宫门,守在门外的安公公便着急忙慌的迎了上来,衆宫女忙行礼问安,他甩了甩拂尘,急吼吼地问道:“姑娘醒了没?”
“安公公,您怎么知道姑娘醒了的?”其中一名小宫女好奇地问。“奴婢和衆姐姐进去的刚刚好,姑娘刚醒!”
“杂家怎么知道??? ???杂家在这宫里呆了五十年了,当今皇上都是杂家看着长大的,杂家能有什么不知道?”安公公先是哼了一声,忙又问道,“那姑娘可有说什么没有?”
“姑娘要净身,并且要奴婢们将床榻收拾干净,重新换上新的。”一名年纪稍稍大些的宫女壮着胆子问道,“安公公,皇上、皇上是临幸了姑娘吗?!”
安公公利眼一瞪:“没个眼气儿,皇上要是临幸了姑娘,会就这样放任姑娘一个人呆着吗?”
“那?”
“那什么那,这事儿是你们能问的吗?”甩了甩拂尘,安公公又哼了一声,“快去给姑娘准备浴水,杂家也好回去向皇上禀报。对了——别跟姑娘说御膳房专程爲她候着,就说那晚膳是热的旧膳,知道吗?”
那名小宫女显然非常不能理解这行爲:“这是爲何?皇上待姑娘好之又好,爲何不让姑娘知道皇上爲了她专程让御膳房的人将晚膳做了一次又一次,冷了就倒掉重做直到姑娘醒过来?”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安公公瞪了小宫女一眼,将其瞪得双肩一缩,退到了宫女群中,然后才哼了一声,“好生给杂家伺候着,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