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拿过来充数。但是一旦
司厨宫女病情好转,发现贴身的鸟符不翼而飞,绝对会向卡拉莱雅报告当天宇文
蕙来过,到时候不一定脱得了身。
宇文兰说道:「奴婢知道错了。奴婢是看到千叶公主不是心甘情愿嫁给大王,
一时之间鲁莽从事,把她从教惩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里,我并不清楚,我
也没有任何同党。」
卡拉莱雅望着宇文蕙道:「看来我们好话说破了嘴,这个贱奴并不领情呢。
你有何意见?」
宇文蕙虽然很生气宇文兰,但毕竟是她的妹妹。她紧咬嘴唇,默默告诉自己
这时候一定不能表现得软弱、想要徇私,否则一旦被卡拉莱雅抓到把柄,连她本
人跟着倒台,就更保不住宇文兰了。
宇文蕙镇定地说道:「禀首座,既然嫌犯不识大体,我们应该以社稷为重、
以大王的治国策略为先,尽快从嫌犯审问出口供。所以属下建议立即用刑。」
卡拉莱雅虚情假意地叹了口气说:「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卡拉莱雅吩咐狱
卒们让浑身的宇文兰从木马换骑到另一具体积大得多、全部用生铁打造成的
铁马。
被迫骑在铁马上的宇文兰,感觉嫩穴和菊门更疼了。骑在木马上的时候,宇
文兰还可以利用跪在地上的膝盖和腿,稍微把下阴往上抬起,所以私处不致和木
马和铁钉接触太过紧密。但现在骑在铁马上,全身重量都压在直接和铁马锋利背
部紧贴的肉穴和屁眼上,因此带来大量的痛楚。宇文兰咬着牙关,不让她的呻吟
太过大声。
看到一切准备就绪,卡拉莱雅慢条斯理地从怀里取出盒子,里面装了七支长
短不一的银针。原来她早有准备,要对宇文兰施用酷刑拷问。宇文蕙见状,心里
暗叫不妙。
卡拉莱雅好整以暇地仔细选了一根短针,抓起宇文兰的圆润右乳,然后将银
针笔直插入奶头。痛彻心肺的宇文兰惨叫一声,疼得全身发颤。卡拉莱雅骂道:
「谁叫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怎么样,要招供了吗?千叶到底在哪?你的同
党又是那些人?你不说的话,下一根可不是塔尔那厮或是其他虎牢总管使用的寻
常银针,而是我特别请人订做的长针,可以贯穿你整个,这罪可不是人受的。」
宇文兰疼得满头大汗,但是勉力挤出几个字:「整件事是我干的,跟其他人
都无涉……」卡拉莱雅拿起一支长针,说道:」好,我就看你嘴硬到几时。」
卡拉莱雅拿起一根尖锐无比、模样吓人的长针,从宇文兰右乳的外侧刺进去,
宇文兰尖声惨呼。卡拉莱雅手中的长针持续向前移动,直到针尖从宇文兰右乳的
另一侧刺穿出来。宇文兰的哀号声没停过,几乎就要晕过去。
卡拉莱雅换了一种语气,柔声说道:「兰儿,你跟蕙儿都是我亲手调教出来
的,实在不愿意再看你受苦。这样吧,咱们一步一步来,你先告诉我是如何计划
让千叶公主离开皇宫的。比如说你另有同党接应,把公主暂时藏在宫中,或是同
党借给你鸟符,让她顺利出宫。」宇文蕙知道包藏祸心的卡拉莱雅正在步步进逼,
想要让宇文兰招供她的姐姐宇文蕙就是共谋。宇文蕙自从入宫以来,得到多摩王
的宠信,步步高升,在后宫的地位目前仅次于卡拉莱雅。卡拉莱雅早就把宇文兰
视为眼中钉,欲拔之而后快。现在就要藉次机会诬陷她,让她从此万劫不复。
而对宇文兰来说,酷刑固然难忍,但是她别无选择地必须坚持到底。一来宇
文兰确实不晓得出宫后的千叶下落,二来如果让卡拉莱雅知道鸟符是她从她姐姐
那里偷来的,一定会连累宇文蕙。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让多摩王获知她放走千叶
的目的,是要搭救身陷三鹰城牢狱的萧煌,否则她的情人性命难保。于是宇文兰
不肯改动原来的说法,是她临时起意放走千叶的,并没有任何共谋,也不清楚公
主现今人在何处。
板着脸的卡拉莱雅,完全不相信宇文兰所做的供词。她挑了另一支长针,从
底部刺入,直到针头从顶部穿出。宇文兰声嘶力竭地叫唤,大量的香汗涌现
在全身,滴落在铁马和地上,但是她仍不屈服。
卡拉莱雅在宇文兰的右乳插了三支银针,改向宇文兰的左乳用刑。她先将又
一支短针直插入宇文兰的奶头,再把两根长针分别从外侧和下方刺进,洞穿
而过。宇文蕙的尖叫哀号声在刑房里回荡着,不绝于耳。
盒子原本里的七支银针仅剩下最后一根短针了。卡拉莱雅一手把针取出,另
一手伸向宇文兰的私处,先拨开被汗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阴毛,再扒开
的大小肉瓣,捏住上端的阴蒂,威胁着女犯说:「兰儿,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
这支银针的目标。你就赶快招了吧,免得后悔莫及。」
宇文兰虽然饱遭针刺之刑,疼痛得无以复加,但是她仍然坚持她已经把
实情全部说出来了。卡拉莱雅脸色一变,怒道:「臭婊子!这可是你自找的,休
怪我无情!」卡拉莱雅先以手指头揉搓宇文兰的肉豆,这还不够,把阴蒂的包皮
强行剥开之后,用指甲尖挑出嫩红的肉芽,再由修剪得细长锐利的指甲又抠又挤。
等到宇文兰的肉芽完全充血胀大,然后才把尖锐的银针刺进女人全身最为娇
柔敏感的部位。
椎心刺骨的疼痛令宇文兰张大了嘴,却一时叫不出声音。等到银针锋利的针
头彻底贯穿肉豆,宇文兰才惨叫出来,全身痉挛不已。站在旁边的狱卒们大都是
刚从虎贲营调来虎牢的年轻军士,看到全裸的美女惨遭淫刑拷问,算是开了眼界,
个个底下的早已勃起。
一向冷酷的卡拉莱雅这时也不得不佩服宇文兰的毅力。被她用过针刑的女人,
很少能够支持到第七根。卡拉莱雅只好另起炉灶,打算用其他更狠毒的刑求方式。
她略为考虑,转身从炭火正旺的火钵里拿出烧得白热的铁钳。
卡拉莱雅手举铁钳,脸上挂着带有邪气的笑容,向宇文兰说:「你瞧瞧,这
次我可是玩真的,看你还能隐瞒实情多久。」宇文兰圆睁的眼睛充满了恐惧。
卡拉莱雅把红透的铁钳指向宇文兰漂亮的脸蛋,直到距离脸颊肌肤仅有一寸
的时候才停住,有几根垂在附近的乌亮秀发,立刻就被烧掉,发出淡淡的青烟。
骑在铁马上的宇文兰感觉到炽热的钳子朝她逼近,本能地想要躲避,但是双
手被紧缚在身后,下阴又被锋利的铁马背部顶住,连稍微挪动躯体都有极大困难,
更甭说要挣扎、反抗。卡拉莱雅像是猫抓到了老鼠,慢慢玩弄着她的猎物,将铁
钳缓缓地往下移动。
带着高温的铁钳经过宇文兰的粉颈,来到了她的胸脯。被拷问得香汗淋漓的
宇文兰,呼吸也急促起来,湿漉漉的丰满高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