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口的,做工细致,上面的血管突起都惟妙惟肖,特别是那的形状,微微向上翘起,这和我在网路看见的所有按摩棒不同,特别大,远看像一只很别致的蘑菇。
「把这个插进你的穴不知道会怎麽样哦?」我抓起那巨大的肉肠在她面前扭动了几下,看到她脸上恐惧和不安的神色,真是无比兴奋。
「下面这麽湿,连润滑油都省了。安徽的女人真是与众不同!」
我先用按摩棒在她外阴地方磨了几下,每当巾到阴蒂,惠凤就会挣扎地发出呜呜的呼喊。
我抓住按摩棒顶端如同鸡蛋大小的「」,一点点往里塞。毕竟是生育过的女人,惠凤的很大,但也很有弹性。只「卜」的一下,吞入了整个。
「看!进去了!」我继续往里面送,直到剩下一尺半在外面。
因为紧张的关系,惠凤的身体一直紧绷绷的,感觉到我停止了才松弛下来。
「我要插了。」惠凤猛地又绷紧了大腿,看到内侧的韧带鼓起。
超长的按摩棒在惠凤的里进出,我听到很响的「卜滋、卜滋」的声音,惠凤的脸色越来越红,身体也僵硬不起来了。由於硕大,每次进出都有许多被带了出来,使我想起了水泵。她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好大一片,整个房间充满了女人的味道。这种气味让我异常兴奋,也顾不上什麽肮脏,我俯下身体,嘴巴含住淫蒂吸吮,一边加快了的速度。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惠凤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所有的绳子被绷紧,床架发出「咯喀」声。
百十下後,惠凤慢慢停止了扭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过了。我抬眼看到她歪着头,半闭双眼,只有喘息的声音,胸口的汗水湿透。
「喂┅┅这就不行了?」惠凤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胸部的起伏。我解去她嘴里口塞,发现嘴唇已经乾得发白,於是恶作剧地抹了她自己的到嘴巴上。
突然,我扭动起按摩棒,将露在外面的一端弯到她肚子上。
「哦┅┅」惠凤发出了呻吟。
我继续弯曲,向上下左右,同时。
惠凤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哦┅┅哦┅┅不行了,要弄坏了┅┅哦┅┅这感觉太刺激了,要坏了┅┅啊┅┅」
惠凤努力地想靠拢双腿,似乎已经临近,臀部剧烈地上下摆动。
正在她欲仙欲死的当口,我猛地抽出按摩棒,听到很响的「卜」的一下,如同打开一瓶香槟。
「啊┅┅」惠凤发出惨叫,浑身猛烈地颤抖起来,黑里透红的里攸地流出阴精,大约半分钟後,她在彻底的後昏昏睡去了。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也流出透明的黏液。喘息了一阵後,我解开绑住惠凤的绳索,在她的肉穴上贴了一些卫生纸,将她抱到自己床上,盖好被子。
仍然是剑拔弩张,我拿了惠凤脱下的乳罩和内裤,在她的床边自慰直到发射。
中午时分,惠凤醒了过来,她说感到腰很酸,我知道那是太过剧烈的反应。我让她休息一下,取了她三围的尺寸後,出门买东西去了。
那天晚上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惠凤已经做好了饭菜。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保姆。我问她腰还酸不酸,她说好多了,但以前除了怀孕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吃过晚饭,我拿出几套替她买的衣服,都是些时装店一般货色。
「这是给你的,原来的太土了,换掉。」
我特意买了一些少女或者女职员型的衣服,看上去还是蛮别致的。
「哪怎麽可以,我不能要的。」
「要你拿你就拿,罗嗦什麽!」
我一喝,惠凤不敢响了,小心翼翼地提起一件。
「这个┅┅太洋气了吧?」她战战兢兢地问我。
「洋气?」我转过身体对着惠凤,按住她的肩膀∶「虽然你生过小孩,但不表明你已经是老太婆了,你的身材很好!」
听到夸奖,惠凤的脸蛋一红,淳朴地笑了下。
「明天就穿这个。」我提起一件白色的中短袖衬衫。这个款式在上海还比较流行,下摆很短,腰也束得小,平时在街上看到女孩子穿都是胸口畅开领子,很风骚的。
早晨,阳光射到脸上,我被浴室里「唏哩哗啦」的水声弄醒。惠凤正在洗昨天的衣服,她边擦手边走出来。
「先生早。」她温顺地向我问早,彷佛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
我注意到她仍旧穿着带来的衣服∶「你怎麽不换?不喜欢吗?」我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
「哦,没有,只是那件衣服有点小。」
「小?我是按你的尺寸买的,怎麽会?」我的声音开始大了∶「去,换上。」
惠凤犹豫了一下,走进自己屋子。
我突然想起什麽,在她卧室外喊∶「惠凤,那些衣服是贴身穿的!」
「哦。」她在里面回答。
过了一会,惠凤扭扭捏捏地走出来,身上是那件白色的衬衫,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显得她更丰腴了。腰那里大小正好,但是却包不住那对巨大的,只能敞开领口和胸口的钮扣。因为没有戴乳罩,整个透过衣服显露在外面,紫色的乳晕和突出的,诱惑地耸立着,看上去像是衬衫脱着那对。
「上面太小了,扣子怎麽也扣不上。」惠凤说。
我的眼睛盯着那深深的乳沟发愣,实在太美了,真想立刻就上去操她。
「这衣服真是贴身穿呀?」惠凤问我。
「哦?这个┅┅是啊。」
「我怎麽从来没看到?别的女人也穿过这衣服,我看到过的。」
「她们的穿法不对,而且胸部也没那麽大!」我唬她。
吃完早餐,我照例提出了哺乳的要求,惠凤一点也没有反抗,将我领到沙发上喂了奶。
「今天好像特别多。」我边吃边说。
「嗯,早上起来很涨的。」惠凤说。
收拾完餐具,我领惠凤出去逛马路。她穿了件外套,路上拉得紧紧的,深怕里面那火爆的衣服会露出来,样子可爱极了。但她仍旧离我有一段距离,不敢挎我的手,保姆味道十足。
这令我很丢人,毕竟没有一个男人会和保姆一起出来逛街。
我们买了些日用品,还替她挑了根漂亮的发带。惠凤说结婚前她就是长头发,怀孕的时候铰了,现在想留起来。
回到家,惠凤脱去了外套,正在那时,她D罩的卜地绷落了下面的钮扣,弹了出来,白色的衬衫胸口也已经留下了两滩水滋。
我一下子觉得兴致上来了,抱起惠凤往床上走去。
「你干什麽?」惠凤问道,但是语气很轻柔。
「今天你特别乖,我现在就想要。」我急喉喉地解衣裤。
「慢着,」惠凤起身脱掉衬衫∶「别弄坏了,挺贵的。」
「你真听话,」我吻了她的耳朵∶「你不管老公孩子了?」
惠凤突然不说话,片刻的沉默之後,她说∶「我还是很想他们的。」
「但是我还是要生活的。」她补充道。
我猛地一惊,觉得这不是一个农村来的妇女说的话。
「我还要继续打工,赚钱让儿子上大学!他一个人在外面做工,天知道会干什麽?」惠凤自言自语。
我知道在偏僻的农村,女人是不受尊重的,男人在外面胡搞而让女人守活寡的比比皆是,特别在安徽,那里的男人喜欢搞女人,这个我有所耳闻。因此许多女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你真是个好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