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脚板也抬起来,压在欧阳惠的后脑上,脚趾插到温暖的秀发里。
男人的屁股比少女的纤腰大得多,全身压在上面还得掌握点平衡,但是感觉很爽,他早就狂想着把天下的美女都象马一样骑在胯下任他蹂躏,驰骋了。
可怜他胯下的不是马,而是柔弱女子,欧阳惠宽大的衣摆几乎垂到地上,从后面两腿间望去,小巧挺翘的淑乳时隐时现,浑圆的臀部和菊蕾更是尽数裸露,这种春光尽泄的姿态放在这个贞洁的少女身上实在难以想象,可现在头和腰的断裂般的重负早已把她的脑中压成了一片空白,根本无暇去顾及难堪的形象,还没走多远就香汗淋漓,气喘不已,太阳穴处的青筋清晰可辨,眼睛都被汗水和泪水糊住了,只有两个字在眼前上下翻飞:挺住,挺住。
欧阳惠费力地往前慢慢挪着,手脚都擦着地走,连稍微抬一下都不可能,如果不是有草皮,如果不是男人早就往她的膝盖裹上了厚厚的毛巾,怕早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
“驾,他妈的你倒是快点呀。”男人不停地吆喝着,就象吆喝牲口,他很不满意这样缓慢的进度,于是高高扬起手中的藤条,一鞭朝跨下的臀部抽去。
“呀!”欧阳惠痛得一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拖时间呀,你自己看看几分钟了。”男人站起身来,跨过她头顶,把表伸到她眼前。
已经过了十多分钟,可她才走了一半不到。
“知道怎么做了吧。”
欧阳惠认命地把白生生的屁股向上翘起来,把羞耻得通红的脸埋到手掌中。
只听得风声骤响,“啪”地一声,屁股上就被抽了一鞭,辣地痛,少女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弹,
又是第二下,三下,果然打足了十下张洪才罢手,每一下少女都忍不住闷哼一声,雪白的屁股上数条红紫格外刺目。
忽然她感觉到一只大手摸上她的臀部,不由惊羞得拼命扭动起来。
“老子给你上伤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张洪一脚踏在她背上,把绳圈攥得紧紧的,使她无处可逃。
果然是一些凉凉的膏药摸在伤处,不过范围好象大了点,不仅是菊肛,连前面娇羞的秘处她没来得反应之前也被顺便抹上了一些。
“再来。”张洪把春药涂抹完,又跨坐到少女背上,阴阴地笑着,粗大的就象大将军一样神气活现地挺立得高高的。
欧阳惠倔强地撑起身子,臀部的疼痛使她倒抽一口冷气。又一轮游戏开始了。
第八节破处(下)
在这场必输的赌局中,欧阳惠不过是颗可供玩弄的棋子,给恶魔的兽欲增多几分快感罢了。
果然这次更不走运,走不多远就跌倒了,自然又是鞭打、擦药。几次下来,少女的背和臀紫红的鞭痕就像阡陌交叉,更难受的是除了痛觉外,下身处开始隐隐发痒。
起初她还以为是出汗的原故,直到後来就像几十只、几百只蚂蚁在那里使劲攒动,酥酥麻麻的,原本乾燥的也变得湿润起来,与早上给文樱洗浴时身体的感觉有点类似,又好像完全不是这个味。
酥麻感从下身蔓延到头脑来了,几欲瘫倒,意识中竟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现在要能躺在地上把一个什么东西插到里就好了。
我怎么那么?
欧阳惠对自己很生气,就算未经人事,此刻也会明白张洪在药里做了手脚,可是她不像文樱富有反抗的勇气,只有强迫自己使劲夹紧和括约肌,试图减缓药力的发作。
没想到这样做的结果是抱薪救火,反而使搔痒感加剧,欲火已经把整个下身笼罩住了。
「啊??」
她叹了一声,无力承负背上的重担,重重地滑倒在地,再也无力起身了。
张洪看她脸色绯红,目光迷离,两条秀美的长腿绞在一起,知道药力已经发作得差不多了,蹲下身,捏住她发热的面颊。
「怎么又趴下了?时间不多啦。」
「不……」
「认输?」
「不……」欧阳惠在努力地抵挡身体的感受,张洪的声音就像穿越大气层才进到耳鼓,遥不可闻,她也没有能力去分辨他讲什么了,只是本能地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
张洪也有点惊讶,他也没想到这药的效果会这么好,这药好像叫什么「野牛丸」,名字是粗俗了点,据说能让一头牛发狂。
前不久他在珠海混,一个黑道朋友给他推销的时候就是这么吹的天花乱坠,玩女人他凭力气,春药用得不多,只当好玩才留了一小瓶带在身上。
今天破处前无意中想起这一招,第一次还不敢用多,只取了一小片碾成粉,看起来就能让贞洁女变荡妇了。
他得意笑了笑,用一根手指把欧阳惠宽大的衣摆挑开,直翻到脖颈下面,不出所料,以前他看过的米粒般粉红的小此时也硬硬地鼓涨起来,像两粒快要成熟的红樱桃,粉嫩欲滴。
少女条件反射地把一只手抬上来掩住胸,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往胯间摸去,加上口齿间轻微的呻吟和身体小幅的扭动,整个一个慵懒无力,别是一种动人的风情。
还是这样有情趣。张洪感叹著,为过去也可能出现这样的情景却被他蛮力糟蹋了暗中可惜,却又一把抓住她想自抚的那只手。
「噢……别……」少女想把手抽出来又挣不脱,双腿摩擦得更厉害了。
「自己摸自己多没意思,我来帮忙吧。」张洪淫笑著,分开少女纠缠的脚,把粗糙的食指尖准确地朝少女的花蕊中央按下去。
彷佛脑海中一场小小的爆炸,少女不由得长啊一声,压抑多时的从被压住的那个敏感点向全身迸发,人世的幸福莫过於此了。
张洪很老手,他慢慢地给她磨著,就是不深入,一点点地把少女的焚遍全身,等到桃源洞口快有泛滥之势的时候却又紧急刹车,把少女从云端一下子扯进了苦闷的地狱。
「求我呀,请我干你呀,你会好享受好享受。」恶魔在不停地诱惑。
「……」
少女只要有一丝意识回来就会羞耻地紧咬牙关不作声,无奈身体已经背叛,崩溃只是时间问题了。
冷处理得差不多後,张洪又开始继续磨,再次使少女魂不守体,他不著急,而且很享受,以女人的身体作战场,输家永远都是女人。
这次他变了点花样,索性放开抓住少女的手,跪到少女对面,把她一条压住,另一条腿支起驾到他的肩上,摆弄的过程少女几乎没有挣扎,当然也无力挣扎了。
他改用大拇指继续挑逗那颗小红豆,食指稍稍伸入洞口一点点,中指则探进了另一个洞口,由於早已将整个胯间流淌得一片湿滑,几根手指的伸入都没有多少阻塞。
这一下果然有效,欧阳惠看来整个开始崩溃,敌意明显减少,也开始不自觉地低声起来。
「难受……」欧阳惠掩住胸口的手不停地抚弄著,爆炸过後更加巨大的空虚笼罩全身,她现在只渴望充实。
「求我干你呀。」
「……干我,求你……」樱口中终於吐出了让她羞耻终身的词语。
「怎么干?」恶魔还在促狭。
「……干我……干我。」黑色的火焰吞啮了少女的意识,只会不断地重复著请求,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像划破长天的流星。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张洪长笑一声,把裤衩丢到一边,挺枪而上,粗黑的在洞口稍稍舔了舔美味的津露,便听「噗哧」一声,从来无人穿越的桃源洞被强行辟开。
淡红色的饱满穴肉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