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男人的淫词秽语,文樱强忍恶心,慢慢地背过身,弯下腰来,两手握住自己的足踝,叉开腿,腿部绷得笔直,因为她个子高,腿修长,所以少女胯间一切羞处几乎就近在并不高大的张洪的眼前。
「很有经验嘛,是不是常做这事呀。」就在这时候张洪还忘不了嘲弄一番。
文樱的俏脸涨得发紫。
张洪忽然又想起什么,邪笑著冲欧阳惠勾勾手指,「你也过来,和你姐姐一样,并排站好。」
原来,单个地看他还不过瘾,想要把这两块美肉放在一起比较一下各自的妙处。
欧阳惠一听也是满面通红,又不敢违抗,只得期期艾艾地走过来,还是羞愧地摆出了和文樱同样的姿式,她反正下身,宽大的上衣在弯腰时就滑落到了颈处,跟没穿衣没什么两样。
两具美臀往眼前一摆,顿时室内春光无限,美不胜收。
张洪的视线主要还是停留在文樱身上,这么多日来,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欣赏这个美少女的耻处。
只见圆润雪白富有光泽的两瓣美臀之间,紫红的肛蕊像一朵精巧的羞涩的菊花悄悄盛开,由於紧张,此时菊肛收缩成小小的一簇微微颤抖,和欧阳惠一样乾净,清透,分外惹人怜爱。
张洪的视线又移下一点,聚焦在少女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她的阴毛比欧阳惠略多一点,也黑一点,乌亮亮地环抱粉红的两片大,饱满却不淫荡,就像蚌壳把神秘的溪谷掩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条曲幽小径供人遐思。
张洪感觉心跳加速,胯下巨物也在迅速勃起,他深吸一口气,左手掌往那迷人小丘上摸了上去,妙曼的浑身一颤,又完全放弃了抵抗。
男人得意地笑了笑,继续用手指分开桃红色的花瓣,看到里面湿润的黏膜,意外的是洞口四周的黏膜上竟沾满了蜜汁,米粒般的阴核也已硬起,发出亮丽光泽。
难道她是受虐狂?
再想一想恍然大悟,看来还是淫药的催发,小姑娘的顶不住强烈刺激,开始做诚实的反应了。他伸出中指试著刺探花芯,那里果然已是火热润滑。
他把另一只手抚在欧阳惠的美臀上,一左一右两具美肉尽在掌握之中,就像牧人带著他驯服的两头绵羊。
第十节肛虐
四个大学生失踪已经七天了。
年近花甲的盘龙镇镇长颓然听着警长的报告。
“我们已经找遍了附近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任何消息。目前唯一的线索是在盘龙山进山口找到的几个空罐头盒和一张他们失踪前住过的旅社专用信笺。
所以我们推测他们可能进了盘龙山。“
“那还不去找?”
警长满面无奈,“您不是不知道盘龙山多大,再说有目击证人发现催花狂魔张洪曾经现身,万一真流窜到镇上,我们这点警力恐怕……”
“七天了,这事情怕再也盖不住了,”老镇长垂下头,两手插进花白的头发里,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万一,那些孩子们是落到张洪的手里……”
“那真是不堪设想。”
老镇长冲着桌子狠狠一捶“找!一定要继续找!把周围村里的猎人都召集起来,进盘龙山!”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大喊,“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又是一个清晨。
湖畔小屋里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暴响。
“滚起来,你们这两个懒惰的母狗!”
张洪赤条条地坐在小床上,两个黑毛茸茸的粗腿从床沿耷拉下来,一边拿藤条使劲抽击床板,一边冲捲睡在屋角的女孩们大喊大叫。
自从文樱醒后,张洪的防范更严了,他用从小镇上买来的材料新做了两副铁项圈,套锁在少女们纤细的颈脖上,用长长的细铁链牵住,另一头牢牢钉挂在屋顶的横梁上,通过一个定滑轮收放,这个装置很简陋,却相当有效,白天铁链放长,少女们可以围着屋前屋后走动,当然充其量也只能走到湖边洗洗澡,晚上睡时收卷成短短的一截,就把她们拘束在屋角草铺上了,连到对面张洪的睡床这么几步路的距离也是咫尺天涯。
文樱和欧阳惠一样,周身只有一件贴身小背心遮羞,少女的前阴后臀自然纤毫毕见,丰满的轮廓也是隐约凸现,撩人狎思。
表面上看来比一丝不挂要人道一点,实则是张洪的一石三鸟,既可以随意欣赏少女们曼妙的身姿,又能让少女们保持最后一点点羞耻心,会过早地精神崩溃,更重要的是他还可以在一次次亲手剥落或命令她们自己脱掉那仅有的一点屏障时,从少女们的羞辱中得到重复奸虐的快感。
听到鞭声,少女们立时睁开眼,疲惫地爬起来,昨晚被张洪连续奸淫数次还不够,又逼迫两人表演磨镜,折磨到很晚才睡,现在腰骨还在酸酸作痛。
两人来不及梳理蓬松的头发,先脱得光光的,背向张洪跪伏下来,脸贴到地,高高翘着。双手把臀肉尽量向两边掰开,异口同声地说:“奴婢给主人请安。”
各位看官都知道了,这就是张洪规定的请安标准式,加上脖颈上长长的铁链,这两个青春美丽的女子活脱脱真成了恶魔圈养的小母犬。
张洪的狼目从一片白晃晃的香肌上巡视过去,当停留在文樱身上时,丹田的热气立时又升腾起来,这个极品美女的无论玩弄多少遍都不会厌倦啊,他抬起左脚,把大脚趾直通通地就往少女殷红的里插进去,毫无前戏准备的肉壁干燥得紧,但也无碍大脚趾的长驱直入,张洪拿脚趾当一样地进进出出着,还要故意问:
“舒服吗?”
文樱咬着牙低声说:“……舒服……”
“舒服怎么不发浪?象个死猪似的,给老子动啊,叫啊。”
文樱心头一紧,脸色苍白,开始慢慢摆动臀部,也用对待的规格把脚趾一松一紧地夹着,樱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好象真的一样,其实短小的脚趾根本不可能有快感,干燥的被异物摩擦只会有难耐的疼痛,她明白这只是张洪刻意给她的羞辱罢了。
欧阳惠担心地看着她。
自从昏迷中苏醒后。平素那个高贵、活泼、充满生气的文樱不见了,取代的是沉默,顺从,明媚的大眼睛里闪烁的野性的光芒已经暗淡,象一粒听话的算盘子,张洪拨一下她动一下,整日就这么毫无表情,没有言语,一味忍受张洪的凌辱,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当着男人方便也不再抗拒。
难道暴虐真的使心高气傲的姐姐屈服了吗?
欧阳惠曾经害怕文樱因反抗受到伤害,现在又为她突如其来的顺从感到担心。
在她眼中,姐姐陌生了许多。
张洪心里在暗暗恼怒。
他也相信自己的暴力驯服了这匹野马,但旋即发现文樱顺从的只是表面,尽管极力掩饰,眼角的余光和绷直的唇角还是透着内心的高傲和蔑视,她越是这样,张洪就越是加倍恶毒,想出各种法子来折磨她,挑战她承受的极限。
老子不信治不了你。他跨坐到文樱的纤秀的背上,拉住链子向上提提说:“走,伺候老子拉屎去。”
欧阳惠赶紧先过去把门打开,初秋的天光倾泻进来,给少女们的身上涂抹上了一层玉一般的光泽。文樱支起上肢,费力地托着张洪向门外爬去。
张洪是个疯狂的淫兽,对女人的凌辱无所不用其极,就说大便吧,他会叫文樱分开腿坐在树墩上,上身保持微向后倾,把张洪这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用婴儿把尿的姿式抱在怀里,男人拿少女柔软丰腴的胸乳作靠背,修长作坐垫,大便中有时还要欧阳惠跪在胯下给他吹箫,双腿还可以随意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