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
出在她的嘴里。
大家推着沉重的台子移到下一个男人身前,这样大费周折地对付一个女人,
在我们真还是第一次,不过她是一个难得的猎物,她是值得我们花上点力气的。
我们确实目睹了女军官成功地让其中一些男兵在她的嘴里实现了,只要
我们不用电流打断他们,或迟或早,他们总能做到的。在顿珠手中握着的铁签的
威胁下,李春也把男人的精液咽了下去。男人歪着脸神,经质地耸动着腰,低沉
地吼叫出来,而反缚着跪在他身下的李春却带着疲倦憔悴的表情顺从地伸直了脖
子吞咽着,她的眼睛大睁,但是茫然无光。
最终,她的头歪向一边,失去了知觉,顿珠还试着又电了她两次,她轻微地
抽搐着,有一点勉强的“哼哼”声,看来她确实有些累了。
在那时,高原的勇士们已经解开了其他的女孩们,把她们按到地下,大屋子
里乱七八糟地到处是扭动着的的身体,黝黑健壮的男性和他们身下压着的洁
白柔软的猎物。
“酒!”我说,确实有人取来了酒。我坐在那张粘满了李春的血泪和汗水的
台子上,“顿珠,”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弄过来!”
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拽了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
泉一样弥漫着轻雾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梁。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
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麽名字,什麽名字?”
“崔笑鸽。”她轻轻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长官的样子了吗?”我执着头发拉起身下昏迷不醒的
李春的头∶“她刚才做过的事你看到了吗?”我甚至看到她的脸有一点红起来,
真还是孩子啊!
“你做过吗?”她摇摇头,我语气和缓地说∶“女人,现在就要学起来了,
很简单的┅┅快做!”我很快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会伤人的东西。我莫
名地暴躁起来,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脱掉你前面这个男人的裤子,脱掉这
个叫顿珠的人的裤子!舔他!”
“那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呢?”我站起来说∶“火呢,加柴把火烧起来,我要
烤肉,我要烤平地羊肉!”
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了以後才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麽,他
们勉强忍住笑告诉我说,我吃的是她的大,带着毛。那真是混乱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反绑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
女孩,在她小小的光胸脯上只剩下了两个血肉淋漓的大圆坑,牵挂着几片没割乾
净的肉皮。还有她分散开着的两条腿,在她们中间我只看到一个能伸得进人拳头
的洞┅┅一地的黑血。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我干了些什麽、是怎麽干的,我想她对
男人大概是没有用了。
有人要崔笑鸽跳舞,“秧歌?我讨厌秧歌!学过高原人的舞吗?”是的,她
学过。
十八岁的女文工团员崔笑鸽站直了她苗条的身子,她举起两只长长的臂膀向
一边挥起来,同时优美地弯屈起一条腿──她的小腿秀润得就像是一头小公象的
牙──脚趾微翘的脚掌离开地面,轻巧地踢出去┅┅然後手臂摆向另一边,抬另
一条腿,光洁的膝盖轮流地闪动。
简单的锅庄舞步,却比我们臃肿的高原女人更好看,这是因为我并没有见到
过的高原女人的舞蹈,即使是在雪域欢乐的节日上。当女人滑腻的腰上并没
有束着裙子的时候,看她们抬起光裸的腿脚来自然是更好看些的,我可以看到她
温柔的胯间细微有趣的曲折变化。
但是我的头很痛,我想到节日的锅庄是一件喜庆吉祥的事,於是我想我的脸
上开始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发现,崔笑鸽长着一对我所见过的最健壮的乳
房,那麽的高,而且仍然能够耸翘起来,现在她们正非常迷惑人地颤抖和摇曳,
浅棕色的乳晕飘忽着像两朵风中的格桑花。
伴随着女人舞步的是平地人凄厉的惨叫,用不着再留着那些男人了。有
些人似乎正在用锋利的猎刀切割开他们,最後剖开他们的肚子,一些沉重的胃还
挂在他们空荡荡的腔体里,很多的肚肠和肝脏却像活生生的动物似的在地下四处
游动,而血液在它们前面跑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都流满了暗红的血水。
崔笑鸽麻木地看着她侧抬的脚底,泄满了红的颜色,又换到另外那一只,那
一只也是一样。她在深红的颜色中裸舞着,直到滑倒在木台下边,她跪在那里开
始呕吐。
布林背对着背跪在崔笑鸽的身後,他发出“咯咯”的尖声傻笑,拍打着躺在
那另一边的女孩子的头,“醒一醒,大爸爸来了,哈哈,爸爸!”他说,从旁边
提起一条血肉模糊的东西,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後爬到女孩後面去,他的手
遮掩在女孩的两腿之间。
“塞进去吗?是的,是的。”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会掉出来吗?混蛋,
一定会掉出来的。我要有一个办法┅┅”他愚蠢地说。
等我再看到那没有和的女孩时,她已经赤条条地站在了屋外空地上
的那两根木桩之间。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因为她平伸开的两只手被钉马
掌用的铁钉钉穿了手心,固定在左右两侧的柱子上,血暂时还没有止住,还在从
她的腿前腿後往下流,在她的两只脚下积起了又红又腥的一大滩。
他们告诉我说,这也是按照我的命令做的,我同样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也
不知道布林塞进去的那些东西,我想是从平地男人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试试看
是不是真的没有掉出来。
她还能说话,她说∶“求求你┅┅杀了我,杀,杀了我吧!求求你呀┅┅”
“来啊,你们快来啊!”在头两天晚上,我们有时会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凄厉
可怖的叫声所惊醒∶“来杀我啊,求你们啦┅┅”
那时她下体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而是换成了粘稠的、黄与绿色的脓液,发
黑溃烂的大腿内侧甚至爬出了一些蠕虫。在高原的太阳下暴露了三天之後,白嫩
的姑娘又黑又乾地变成了一小段人形的焦碳,她的皮肤被炙灼成了薄纸样的东西
萎缩着卷曲起来,裸露出地图一般一条一块散布着的粉红色的肉。
使人惊奇的是,小姑娘後来乞求的不再是要人去杀她,我想在第三天以後,
她对於自己是死是活这件事已经不是太明白了,她只是直接地感受到她的生理需
要。
她露出她依旧白色的牙嘶哑地说∶“饿啊,我饿啊┅┅水啊┅┅”布林便会
对崔笑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