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阵阵的抽搐。
这种显示,就表示我的已亢奋到极点。她是个明白人,一见到我的表情,已知我快到了冲动的地步。于是她改刮为套,纤纤的玉手一上一下的在上猛套着。这是何等的刺激,又有几个男人能承受的了,我亦不例外。
就在她套的起劲和轻压着我睾丸之际,我如猛虎出栏般的发出急急的怒吼,哇的一声。
她被我这突发的吼声给愣住了,我则趁她停顿之际,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将衣扣打开,再把拉链往下拉,在三扒两拨之下,她已裸的站在我眼前。
我情不自禁地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即把整个身躯扑向她的玉体,而把顶在洞口,如石磨般的磨着,同时把那如葡萄的含着嘴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本来衿持的她,嘴里已开始唱着山歌,玉体也开始颤抖,淫液直流,且摇动着粉臀:「哥我想要快快点」一面说,一面用着玉手去拉着大。
我打趣道:「宝贝妳要什么」
「哼哥我要吃你的那支香肠」
「羞羞羞,一个姑娘家,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哥我不来呀我难过嘛」她现在的样子,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可真媚极了。
我又何尝不难过呢于是我把屁股抬高,双腿打直,她也会意,立即玉手往下伸,把两片向两边掰开,我立即趁隙而入,慢慢抽送着。
已入洞,她的粉颊绽出了笑容,而为了使我更舒服、更满意,小屁股不停的配合着大的抽送而迎合着。
「好哥哥达令哼只有你这才能让我爽歪歪我爱死你了」我见她淫荡得可爱,便加速抽送着。一上一下,快如奔马,七、八分钟里,连连的抽送了八十多下。
也许久旷,此时此刻,她的粉颊已由红转白,媚眼如丝,嘴角含春,头发散乱了,玉体也不停颤抖,声音由大而小:「达令克成我觉得特别舒服几天没有干干起来味道就是不一样哇爽死了花心痒麻麻像要泄了呀」
稍后,果真热呼呼的阴精直浇向,因为热热地,且一进一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响的清脆,就可以感觉出来的。
她泄了精,我本想强忍,可是这几天来,精力透支,身体虚弱,因此我不便克制,就顺其自然。
「唔」我突觉现在抖个不停,我可也要shè精了,说时迟,来时快,一股热呼呼的阳精如连珠炮吱吱的射向花心。
她叫了起来:「啊哎唷」随后,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臀部,牢牢的
我为了能多享受这温存的一刻,因此我仍压在她的玉体上,但不知不觉中却睡着了。
第二天放榜,我果真考上台北的一所国立大学。当晚,我们就到台北,隔天一早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上好的公寓,而她也将调职的事办妥,前后不过三天就将一切都弄好。
上成功领的那些日子,她每逢我休假总与我约在台中相见
开学前,我们要北上的前夕。父亲找我去谈了许多话。原来他早就在无意中发现了我和翠莹姊姊之间的秘密,因为没有影响我的功课反而对我的身心方面都有明显的助益,所以他就装瞎。
而母亲对我一向冷淡的原因,也有了一个交代。原来她不是我的生母,她是父亲在我妈妈生了我难产去逝后再娶的,难怪她并不真正关心我。而我心目中所谓的祖父就是她的爸爸。
父亲将一笔庞大的遗产过继到我的名下,要我安心地去念书,并且要我忘掉我与翠莹之间年龄的差距,专心一致地疼爱莹姊
我终于心安理得地充满信心,带着被祝福的心情面对将来,去开创我美好生活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