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我把头埋进她的之间,用头发不住地磨擦她的奶头。
「让我们紧紧地交配在一起吧」我说。
「坏坏死了我的亲弟弟你老是欺负我,啊啊」
「我忘了妳不喜欢说──交配,那那么让我们尽情地交尾吧」我双手将她小巧的腰肢往下一按。同时死劲地往上冲挺,让我深深地进入她迷人的花洞深处。
「嗯嗯啊好极了,啊姐姐要飞上天了,不管交配或交尾反正莹姐已让你享受了,你尽情享用你莹姐姐吧」她变得忘了今天不是周末,变得比往日来得淫荡。
「用力快快啊爽」她突然死命地紧搂住我狂吻,双腿紧紧地勾住我的腰背,底下快速地扭动,口中含糊地嗯啊着:「嗯嗯哼哼哼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整个一紧一松地丢了,我被她如此一夹,也舒畅地泄了。
我们又继续维持原本的姿势,拥吻了大约一分钟,我才想到她被我在水中脱掉的内裤。
我们找了半天都无功而退,她只好全身赤棵地套上那件宽松的连身式长裙,在晚风中踏上归途。
由此之后,我一直奉行着我们之间的默契──只有在周末才云情雨意一番,由于我们之间的感情错综且丰富,因此,,只成生活中的一小部份。
她一方面是我初中时代的老师,并兼任着我的家庭教师;由于母亲不太关心我这唯一的儿子,所以一方面她除了是我的好莹姐之外,也兼具了母亲的形像,而她平常所表现的样子,又是那么地雍容高雅,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公主,是那么地不可侵犯
我在爱情及亲情的鼓励之下,埋首于功课之间,并且时常记着她所说的要站在时带尖端做为自我鼓励的座右铭。
我的同学之中,也不乏努力用功的,可是我发觉他们日常在课余之暇,悄悄地谈些男女之间的事,我偶而听到了,总认为他们实在太无知了。
显然有些好事者,更喜欢笑我书呆子,而在我面前大事吹嘘一番,我心里常觉好笑,又不想和他们抬杠,只好装傻听他们胡说八道。
其实,我足足可以做为他们这方面的老师了,他们却为了偷看到邻家少妇更衣与外出约会的女孩躲在树底下接吻,摸抚女朋友的身体这一类小事当做新闻般地宣传开来,而且一件事情总得重覆谈上一星期,我想,这大概出于他们完全没有实际体会过男女之间最高的境界。
所以,只要摸到边就津津乐道,越是如此越无法专心念书,而这个年龄正是春情勃发的时期,没有正常的发泄及开导,因而许多人闷闷不乐──虽然功课很好,也有些人身体很好,功课却一塌糊涂,有些人功课不怎样,身体也好不到哪里。
唯有我,身体既好,功课又是全年第一,不论运动、或校内的社团活动,也都样样拿手,我唯一在同学心目中的缺点是:没有女朋友,也从来不谈女孩子的事。
我们学校是男女合校,当然也有不少女生,有些大家心目中认为美丽的女同学,时常在图书室、走廊、或福利社餐厅,找机会向我献殷勤,都被我委婉且和平地谢绝了。
显然大家都知道我家里住了一位城市里来的漂亮女老师,可是大家也都晓得她和我已成了姐弟,所以没有一个人怀疑过我们,终于,我能够如愿以偿不受骚扰地念完高中,并且以历年来前未见的最优秀成绩毕业。
在毕业典礼后的那天晚上吃饭后,父亲一直不停地乐得呵呵大笑,并且在进食之间不断感谢刘老师教导有方。母亲、祖父也都显得很高兴。
那天是星期三,饭毕,我照常回房间小坐一会儿,就拿起书本,准备参加大专联考的功课。莹姐进来的时候,我正好把她昨晚所交待的部份复习完毕。
我被她的打扮吓了一跳,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高中女学生的制服穿着,并且把头发向后绑起一条马尾辫她没法把头发剪短,所以这么做,看起来自然就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脸上技巧地划着淡妆,不过看起来完全就像自然天成一般地流畅
「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在学校里风流得很」她认真地说。
「胡说八道,在学校里我一向规规矩矩,和同学的谈话之中也从来没有提过女孩子或女人之类的词句。」
「那为什么那么多女孩子向你献般勤,对你表示爱幕」她有。
「就是我不理她们,所以她们越好奇嘛。这样,不就表示:除了妳,我心中没别的异性」
「不过,如果那些女同学勤劳一点的话,有天,你一定会被她们拐走」
「会被拐走,早就被拐了,怎会等到今天」
「不嘛我怕你变心,所以我要让你平衡,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女同学:今天就是周末夜,请你珍惜。」她撒娇地摸上我的大腿。
「对了,妳怎么知道那些女同学向我大献殷的事」我突然想起来。
「因为,因为因为人家爱你嘛即使你没跟别人怎么样,可是,我总认为,这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爱你,啊成今天晚上且让我们当做是周末吧不过,你在的时候,一定要热情地喊我妹妹好吗」
「妳还没有告诉我妳是怎么知道的呀」
「因为,因为你在学校里是个风头人物,你的一举一动,早就传遍全镇的每个年轻女孩甚至包括了四十岁以下的女人的耳朵里你说,我会不知道吗」
我一时吓得怔住,为什么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小伙子的我,竟然受到那么多人的议论,于是我讶异地问:「为什么呢我还未成年,却惹来那么多的女人的谈论呢」
莹姐抬头贬了一眨她亮丽的眸子,说:「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你不瞧瞧你一身的肌肉你照镜子时何不仔细看一看。顺便好好端详你的脸既英俊又善良的脸孔,而且你从来绝口不谈论女孩或女人。只要是一个女人,她的神经还未死光──就算只剩下一点点神经组织的话,你不用多说一句话,只要你稍凝神看她一分钟,我深信,她这一生之中就是你的了,何况」
她的手仍在我的大腿四周不安地游荡,说到这里,她轻轻地摸向我的两腿之间,将我已稍微硬涨的鸟儿连底下的睾丸柔情地抓在掌中说:「何况,你这迷人的东西,被大家在幻想中猜测,原本就已不错」
她舔了舔小巧的樱唇继续说:「你这根很不错的家伙」她稍加了一点力气握了握说:「简直成了她们心目永不凋谢的爱之泉」
她拉着我的手,隔着衣服摸在她穿着高中制服的胸前,紧地一按,我发觉她里面穿了一件柔软的胸罩。
接着,她握住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那上面辗磨;并且用她露出学生裙外的半截大腿顶住我的下部磨擦着。
她的另一只手,本来握住我下体的那只小手,已转而向上楼住我的脖子,凑上她清纯的嘴吻着我的鼻子、眼睛,当我将她翻身压在底下的时候,她表现出挣扎的样子口里不断喊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子」
我的手仍然隔着衣服在她丰满的之间揉着,我渐渐地性起,将自己的裤子拉链拉下来,将已经硬挺的辛苦地掏出来,隔着裙子,在她的双腿内侧,及上顶着,她见我勃动,就装成不胜娇羞的样子。
她的呼吸已变成呻吟
我将她抱到了椅子上让她坐下来,我掀起她的裙子,跪在地上吻着她大腿内侧,这时我才发觉她穿了一件洁白又半透明的内裤。
「快,不要再逗我了」她握紧我的说。
并且一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了她迷人的粉红色的花瓣,迎向她手里握着的东西,丰满的臀部只有一半坐在椅子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