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回来了就问:”你
吃过饭了吗“我回答说:”吃过了,在外面吃的。“很怪,自从我搬过来一直
没有看见房东也没有看见其他房客,好象这大房子里就我们俩人。我陪她看了会
儿电视,是花花公子频道;我本来就想晚点回来,最好等她睡了再回来,我
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我感觉我俩早晚会有事发生,就是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开
始。电视里传出很优美的女声旁白,配以一幕幕唯美的画面和优美的音乐。我虽
然听不懂里面的英文,但是我能理解画面的意思。我用眼睛的余光扫视她,看见
她涂着腥红色的脚指头和一段藕白色的脚踝。是可忍熟不可忍,我转身上楼,没
想到她也跟了上来;我紧张的两手直冒汗,心想怎么办怎么办她依在里屋的门
框上”搔首弄姿“,我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她。我以前在书中看到过这几个字
但是在生活中我从没有见识过,眼下的情景让我联想到这几字。我毕竟不是处男
紧张归紧张,但到了节骨眼上我的勇气还是满大的。我走上前去,象外国电影上
经常出现的画面一样;我的脸离她很近直视着她,一点点靠近她的脸,一直到我
的嘴唇碰到她的嘴唇。起先是轻柔的慢悠悠的,似吻非吻的样子,就象动物般地
彼此嗅着对方的气息,识别是否是同类。感觉没有危险后,继而是烈火般的热吻。
和一个成熟的女人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你不用担心技巧问题,一切都那么水
到渠成瓜熟蒂落自然而然。当脱光她的衣服后,我发现此女的确不同凡响,皮肤
油光发亮,大而饱满,小如处子,臀圆而脂厚,阴毛黑而密,肥而
大,色如蔻丹,状如牛眼;臀缝很深如男人般布满了毛。此尤物只有天上有,人
间哪儿得寻。这是当时的感觉。一般情况下我喜欢采取主动,脏活累活抢着
干;这次完全不同,她的方式很特别。每一种姿势都是她带领我进入状态,我象
个小学生一样亦步亦趋跟着她做。她的叫声从没有停止过,那时一种你能感觉到
的外国人似的自由而奔放无拘无束的喊声;在国内你也许永远也听不到的声音。
她的指长甲尖,被它扫过之处无不留下道道血印。我感觉自己不在而是在战
斗。她的体力也出奇的好,我已是大汗淋漓;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她也开始冒
汗,嘴上和鼻翼两侧布满细密的汗珠,乳沟处的汗珠如蒸锅上的盖子般冒水汽。
最后我俩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
这还不是和她的全部妙处,更
妙的还在后头。她控制着的节奏,我始终无法喷精;每当我觉得要喷时,她
好象都能感觉得似的,马上离开我的身体,换个姿势,留出时空让歇息一下。那
真是一场持久战,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坚持多久,我只有一个想法:干干累
死也要干。宁可战前死,决不战后生。那种”悲壮“情怀,各位看客如果没有体
会,请你们去国外找个老外试一试。我决不虚言。我不知道我们做了多久,反正
时间很长,已经胀成紫色。我想起金瓶梅里描写的西门庆最后脱阳而死
的情景,我会不会那样我已经没了感觉,我只有把捅进她的胶圈似的
肛门,那种肛门也是我以后再也无福见过,象瓶子嘴一样厚而有劲。插进时感觉
就象指入瓶口,我用手指从她的里隔着薄薄的一层膜能摸到自己的。她
曲腿趴在地毯上,我几乎是站立的,她能很稳的保持那种姿势,一般人也是无法
做到的。后来,当我拔出时,发生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情况;也许是我拔得
过猛,只听见”砰“的一声响,她象兔子一样叫着跳了出去,趴在一米以外的地
毯上。当她回过头来捂着屁眼看我时,我看见她痛苦的表情。
一场战斗就这样结束了,我没有喷精,她也没有明显的反应。我只
觉得有点累,运动过后的累,精神依然饱满。“小徐你坐过来休息一下,抽根烟,
一会儿我们一起洗澡。”她用手拍着腿说。我爬到她身边靠在她的大腿上,点上
一根烟猛吸一口说:“你累吗”“有一点点儿。”“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让我
喷呢”我问她。“你看过经吗”她问。“没有。”我回答。“那就
难怪了,经上说:十次喷一次就好。”我听说过这本书但是没有看过。
我还是第一次听女人谈,那种感觉很特别;我在她面前象是一个处男。“你
比我大吧”我问。“你属什么的”“属虎的”我回答。“嗯,我比你大。”
她笑着说。“你的皮肤保养得很好,有什么秘诀吗”我问。“有呀,经常
呗”她眨着眼说。我们谈话时我的手一直在抚摸她光洁的大腿,摸着摸着又有
点性起,就用手去撩拨她的阴毛。“你是不是又想要”她坏坏地问。“不,不
是。我觉得你这儿长的很特别。”我急忙否认。“有什么特别的,女人那儿长得
还不是都一样。”“不是的,你很厚。”我解释说。她说你知道吗:“印度
有本性经把人的下面分成不同的类型;有象型、牛型、猪型、兔型等等。什
么型配什么型是有讲究的。”我摸着她那儿问:“你是什么型”她反问说:
“你看呢”我故意低头看了看她那儿一眼说:“象牛的眼睛。”“那就是牛b
呗。”我俩相视大笑。她用手轻捏我的说:“你包皮过长,应该割了。”我
问:“有什么不好吗”“包皮过长,第一不卫生,第二勃起不充分。严重的会
影响。”她很认真地解释说,并捋开我的包皮看了看接着说:“你的还好,
能完全打开。不过还是割了的好。”我忽然觉得她不再是说话嗲声嗲气的女人,
而是一个女大夫;我是她的病人在看专家门诊。她坐起身说:“好了,不聊了该
洗澡了。”我俩一起走进卫生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她很体贴地把我洗了个遍,
就象妈妈给孩子洗澡似的。我也想给她洗,她说不用了:你洗好就出去给我倒点
喝的,我自己来洗。我看她打开那些瓶子,一会儿摸这个一会儿摸那个,看得我
眼晕。我感觉她活的很精致;包括她用的东西,内裤是带花边镂空的,决无渍迹。
每一样东西都很干净而且颜色鲜艳。我倒好饮料等她洗完出来,过了一会儿她捂
着毛巾擦着头走出来,象是换了个人似的,带着她特有的微笑娇滴滴的依偎过来,
说:“帮我擦擦干。”我一把搂过她压在身下吻她。因为第一次我没有喷经过刚
才的休息,我完全恢复过来;我依然有那种冲动。她好象早已料到会这样似的,
伸出舌头迎接我的吻。接吻有时也会上瘾,尤其是女人的嘴唇绵软舌头滑腻口气
清新的;有种让人长吻不倦的感觉。我用舌头舔她的牙齿牙床,尽量想往里够。
她喜笑着躲开我说:“好了好了,一会儿我的嘴让你给咬烂了。”我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