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坚强一些的望着聂北每一针的动作若有所思,同时微微头,露出了佩服的神色,显然他们这些终生行医的‘专业人士’看出了聂北这方法的有效性,只是他们想都不敢想而已,现在见聂北所为,他们才大彻大悟!
可有人能忍受,但有人却无法忍受了,掩着嘴在一边干吐着,这便是黄夫人和她的女儿黄洁儿了,黄尚可却是强忍着恶心感觉轻轻抚摩着妻子和女儿的背后,双眼震惊的望着聂北一针一针的穿插在他儿子的身上,缝人?想想都不可思议。
这条伤口足足花了聂北一个多钟才缝完,当然,这也算是聂北第一次学而‘实践’,慢也就不足为奇了,好在还算顺利,缝合得还算不错,收针时聂北才呼出一口气来,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黄洁儿好不容易才忍 住‘头麻’的感觉,见聂北一头大汗,掏出随身小手巾便要帮聂北擦擦,却听到聂北道,“伤口虽然缝好,但工作还未结束,敷上药,再用开水浸泡过的纱布帮伤员包扎好,那才算完工!”
接下来的工作依然还是聂北来做,上药包扎,这些已经不算什么了,整个过程耗去几个小时,聂北累得不行,精神太集中还真是耗劲。
剩下的聂北都交给了太医去做,他不想操心了,也操心不来,调理身体、开单抓药、忌口忌食这些都不是聂北懂的。
不过聂北补充提醒不能让伤员的伤口沾水,在愈合期间最多只能用湿毛巾擦擦身子,还不能擦到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