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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解这件事情性质的,可以想想某些单位本来依着规章制度,多只该处罚两百块钱,甚至无须处罚的小事情,一经上了报、见了光,在领导眼中就成了了不得的一桩大事,制度成了一纸空文,领导可以随时改变制度,罚你三千五千,半年绩效都是轻的,开除回家都是有的,非如此不足以显示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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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大光明、如何严干律人、如何治理严谨。如果涉及民族关系,两国关系等重大外交事项,为求息事宁人、控制事态,不问情由地先牺牲几个倒霉蛋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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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沫儿的身份,就足以保证程德玄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迫于兵临城下的形势,已经对这股倒程势力做出让步和配合的他,那时就只能把这件事呈报上去,不管他情不情愿,都只能继续站在他们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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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答应他们,就算他们骑虎南下,横下心来任由羌人给芦州造成重大伤害,这惨败岂不由老夫来承担?答应了他们,南衙那边就彻底指望不上了,可是若不答应,眼前这一关就难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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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祖思量半晌,正想不出对自己有利的两权之策,张安忽然叫了一声:“二叔,木团练、柯团练、还有林主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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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凝望城下,苦苦思索的张继祖“哦……了一声,凝重阴霾的表情迅速换成了一副张皇失措的模样,转身急道:“木大人、柯大人,兵士们可肯出战,林主薄,你在芦州久矣,不知可有良计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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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岑和柯镇恶相视一眼,齐齐拱手道:“下官无能,士卒激愤难以平抑,若不答应他们严惩贪弊官吏、立即补发欠饷的两个条件,下官……实难驭使他们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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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张继祖长叹一声,转身望向城下,一脸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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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朋羽走到他近前,并肩看向城下,微笑道:“如今形势一触即发,府台大人还不痛下决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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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祖目光微微一闪,脸上还是一副张皇失措的模样,轻叹道:“林主簿,本府对你说一句推心置腹的话,本府……素无野心,只想在这儿做几年太平官,不出什么纰漏,这样险恶的环境,无过就是功嘛。每年的小考,三年的课考,只要能得个持中的评价,便能还朝为官。谁知,方来芦州,就遇如此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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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大人只要严惩罪魁元凶,答应了小野可儿的条件,借来银钱发下军饷,这场危局自然迎刃而解。祸兮,福之所伏,到那时,大人岂止是无过,而且有功啊,考课簿上,岂不光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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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祖摇头一叹,苦笑道:“林主薄有所不知。打狗还要看主人,惩办一个程德玄容易,可是那一来就是让南衙赵大人难堪,以后哪怕有什么小小不言的过失,赵大人那里只要借题发挥,本府的下场……也会很难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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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林朋羽一笑道:“大人才识渊博,品性高洁,芦州官吏,无不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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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羌人兵临城下,危急时刻,大人若能当机立断,力挽狂澜、便获军心。以后只要善待百姓,抚辑流亡,奖励工商,尽牧守之责,使治下百姓百姓安居乐业,则芦州军民百吏,仁者效其仁,勇者效其勇,智者效其智,力者效其力。大人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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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祖缓缓扭头,若有深意地瞥了林朋羽一眼,问道:“真的会如林主簿所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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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朋羽含笑说道:“老朽句句由衷,发自肺腑!相信顺利解决今日这场危局之后,大人在芦州将更孚人望,政绩卓著,官家面前的课考册上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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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张继祖一咬牙,拿定了主意道:“程德玄品行不端、贪赃枉法,激起兵变、结怨友邻,理当予以严惩,本官决定,暂停他的一切职务,予以拘押,向官家上表陈明情况请求裁决!木团练,这件事交给你去办。林主簿,你马上去见小野可儿,取回银两发付军饷、片刻不得延误。柯团练,请将本府的决定立即传达三军将士,令三军奋勇杀敌,保护城池,待敌军退却,本府另有犒赏,还要上奏官家为三军将士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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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适的车厢里暖意融融,杨浩放下一份密札,想要吩咐姆依可就手烧掉,抬眼一看,姆依可缩在软锦锦的驼毛地毯上,已经打起了瞌睡。杨浩摇头一笑,顺手看过一床毯子,翻身坐起,轻轻给她盖上,这才倒回榻上,又拿起了一份密札,细细读了起来。
摘自:(ixfVnPPwgrwPrwxHQ).
这些密札,都是他在霸州时,吩咐“飞羽“替他搜罗的有关当今官家的一些资料,这些里面虽无犯禁的东西,可是一旦让人发现他一个朝廷的臣子,手上尽是有关皇帝的起居言行记录,那是所为何来?所以一俟阅读,他立即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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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封密札所记载的东西十分杂乱,既有官家处理国事的言谈,也有官家的一些生活琐事,不管大事小情,杨浩都读的很细,反复读过之后就闭上眼睛反复揣摩,分析赵匡胤对一件事的真实心理,以前他还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任何一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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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对历史名人的评价和记载,如果还原回去,恐怕没有一个不和历史上的本人大相径庭,那些当代的名人明星经过包装,展示在大众面前的形象都已是面目全非,更何况这个时代信息更为封闭,流传下去的事迹和形象多是靠修史者的一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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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传千年下去,那枝史笔所载不多的信息会被后人过滤的更为纯粹,最后展现在世人面前的,忠的澄如水晶,奸的黑如砚墨,明君无所不晓,昏君荒诞离奇,照此识人,那就如按图索骥。伯乐之子按图索骥,多牵回一只蛤蟆误当千里马,贻笑千古。自己先入为主,照此识人,那就很容易自蹈死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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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杨浩不怕自己不知道这位大宋开国皇帝的品性为人,而是怕自己因为知道一些史书上所载的关于赵匡胤的事迹,反而先入为主,把书中所记载的那位宋太祖的心性为人,不管真假地完全套搬到这位官家头上,反而有碍于他对这个活生生的历史名人的认识,所以他需要尽可能地掌握一些有些他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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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朕派驻一方、牧守一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