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走投无路,以身相就于陆仁嘉那皓首老翁的事,你道她就做不出来?”
她微微直起腰采,直视着自己的纤纤十指,幽幽叹道,“其实,这勾栏里成了名的姑娘,都是从几岁的女娃儿里千挑万选出来的美人胚子,再授之以琴棋书画,种种娱人之道二论身段、论相貌,及至长成,彼此又有多少差距?之所以天差地别,差的就是这个名气儿。
我们这些勾栏中的女子,赖以存身的就是一个名儿,有了名气,就能锦衣玉食,就能被达官贵人奉若上宾,就没有谁敢做出强折花枝的无赖事儿来勺可是一旦没了名气,那就得日渐没落,大人只见我们人前欢笑,怎知我们背后苦苦挣扎求存的残酷与艰辛?”
她瞟了杨浩一眼,微现苦涩神情道,“在大人你想来,只是一时兴起,擅助那柳朵儿,无论成败,不过是一桩风流韵事,你可知这不见金戈铁马的香艳争斗,却关乎我们的身家性命、命运前程?”
她垂下头,幽幽说道,“可是,大人的奇思妙想层出不穷,娃娃真的是斗不下去了。若是就此没落不名,境遇每况愈下,到那时娃儿仰恃护身的名气儿没了,岂不是任人作践。娃娃思来想去,便把这身子给了大人,也只是你一个,大人是个怜香惜玉的男子,也不会委曲了奴家””
说着说着,她美眸眨动,两颗晶莹的泪珠攸然落下,她急忙侧首拭去。
杨浩暗呼厉害,他险险的便要被这姑娘说的心软了。
这青楼故坊中的姑娘,十个都是演技精湛的戏子,能骗得你倾家荡产还毫无怨言的祸水,他哪肯相信吴娃儿所言,这时清醒过来,连忙守紧了神志,以免再为其所乘。
他想了一想,徐徐说道,“杨某正在汴河边上杀猪巷里修建一幢堪比龚楼的,千金一笑楼”此楼以五楼为瓣“如雪坊,为蓖,建成之后,每楼设一位楼主,如此方不负众香国、百花坊等名。
其实杀人一千,自损八百,我也不希望娃娃姑娘与朵儿姑娘继续这么斗下去,莫不如,就请姑娘你到我丑千金一笑楼,任一方楼主如何?合则两利,两大行首若并在一处,名声更是大炽,你的进项也会只增不减。而且,你可以把整个媚狐窟都搬过去,人还是你的人,并不得别人插手,你看如何?”
吴娃儿一呆,忽然有种荒谬的感觉,今天把杨浩请了来,本想挖柳朵儿的墙角,怎么怎么现在垂成他游说自己加入”如雪坊“?
杨浩笑道,“姑娘意下如何?”
吴娃儿目光微闪,问道,“我听说千金一笑楼建成之日,大人欲广邀各院姑娘,献艺选选花魁,你这一笑楼花分五瓣,以如雪坊,为葱,大人要力捧的花剩,想来就是朵儿姑娘,以后这一笑楼,也要以她为尊了?”
“这有什么问题?”
吴娃儿冷笑一声道,“我吴娃儿和她斗了这么久,最后却要带领全部人马竖旗投降,投奔到她的门下,看她脸色度日?”
“呵呵,娃娃这番话就说的差了。”杨浩见她拒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方才说甚么名气一失,就要渐行没落,最后与其他勾栏里任客人择选陪宿的姑娘没甚么两样,自己现在为她指出一条出路,她却与柳朵儿争起名头来,方才所言分明就是作戏了。
他端起茶来抿了一品,怡然自得地道,“扬某也不瞒你,这选花魁,杨某还有许多别出心裁的想法,千金楼建好之日,汴京众芳国里选花魁,到时你想应战也得战,不想应战也得战,到那时你这第一行首必然得拱手让位,与其如此,何不主动退让一步,大家海阔天空?”
吴娃儿恼怒道,E但有一线生机,谁肯轻易屈服?北之汉国,仅余一都三县之地,不足五万人口,国已不国,仍在苦苦挣扎,不到最后关头,不肯递降书顺表。南之陈洪进,只有区区两州弹丸之地,犹在唐宋之间游走,不肯般兵归顺。何者?宁为鸡首,不为牛后!
蜀之孟祖不战而降,连他的夫人命看不起他,十四万人齐解甲,可有一个是男儿?男儿大丈夫争的是庙堂权柄,吴娃一介弱女子,不及也,但是今时今日,你要我向柳朵儿低头,也是不能二我们女子们所争的,在你杨院长眼中或是不堪一提,甚至引为笑柄,可是吴娃儿就算真的败落下去,一文不名,也不绝不向她低头,惹来天下人的耻笑。人活一口气,佛争一柱香!”
杨浩发呆道,“若是权与利,只能取其一,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吴娃儿瞟他一眼,款款起身,说道,“娃儿所执,是因为已到今时今日地位,怎能不顾脸面名声,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拱手奉人?可大人不司,你要扶助哪一方,全看你个人好恶,要倒戈,也无损你的名声。”
她看似稚女般的容颜满是红晕,声音也越来越腻,款款走到杨浩身边,一侧身子,竟然坐到了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腻声道,“大人,不管她许了你什么好处,奴家都给你,奴家就是见不得她洋洋得意地向人家摆威风,难道,娃儿不堪大人一顾么?”
“娃儿姑娘”杨浩伸手一推,正是她胸前一团柔腻,连忙撤手回来,心道,“看她体态娇若稚子,想不到胸前倒如此丰满。”再去推腰,也是一团柔飘,触人心弦,害得杨浩动也不敢动了。
娃儿胸胳起伏,丰润的唇珠在他耳工轻噬,然后贴着脸颊移向他的嘴唇,杨浩还未反应过来,四唇已然相接,唇瓣柔软,甜香入脾,就这么轻柔碰触片刻,娃儿轻轻将身子移后,…“小舌尖一洞樱唇,似在回味那种感觉,如杏脯般娇嫩的唇瓣濡湿之后,更是媚得无法形容。
“娃儿姑娘”
“大人,你看娃儿,比那柳朵儿如何?”
吴娃儿想是豁出去了,向他媚然一笑,轻轻一拉自己胸襟,她的身子玲珑有若童子,但是比例十分协调,胸口外衣拉开,只见月白色的,小衣撑起胸口两座浑圆,温润绵致。她的皮肤白若乳奶,肌滑如油,胸前一抹细嫩雪白的孔沟若隐若现,看得杨浩忤然心动,连忙收摄心神,免得为其所惑二也不知这吴娃儿是不是连脱衣服都是专门练过的,就这么腻在他的身上,也不见她怎么动作,身工就只剩下了贴身的小衣,月白小衣,薄软亵裤,胸前一对玲珑饱满的小玉免若隐若现,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发热起来,贴近了杨浩,昵喃低语,“大人,请怜惜奴家”
“咳!”杨浩吞了口唾沫,这样看似稚龄,却有成*人女子韵味的尤物魅力,还真个不好消受,若换了以前的他,未必便能抵制得住这样的诱惑。吴娃儿腹润香腻、轻盈若掌工舞的娇躯就在怀中,贴紧处无不腴润,杨浩不敢稍动,只得说道,“娃儿姑娘,杨某在一笑楼工投入甚大,所图也甚大,绝不会收手的。”
“是么?”娃儿的小蛮腰变成了一条蛇,在他身上轻轻扭动着,胸口在他胸口厮摸,喘息着用玲珑雀舌在他耳朵上轻轻一舔。
杨浩肌肉像地收紧,继续说道,“选花魁一事已然传出,杨某也不会半途而废,姑娘你不要白费心机了,杨某就算与你有了合体之缘,也不会反戈助你。”
吴娃儿不理,柔声道,“大人,你最喜欢这里吧?你看奴家的身子,较之朵儿姑娘如何?”
吴娃儿抓起杨浩的大手,便探进自己的亵裤,轻触她的臀丘,那里光滑如玉,柔软而富有惊人的弹性。杨浩唬了一跳,失声道“你……
你怎知我,我……”
吴始儿虽是主动抓着他的手抚摸自己,可是被他一触,肌肤上也不禁刺激的泛起细小的颗粒,敏感的体质似乎连这样轻微的爱抚也适应不了。她轻喘着,在杨浩耳边吃吃地笑,“方才,大人你看那两们姐妹的眼神儿一落入奴家眼中,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