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般重要?”
丁承宗不答,却回首向门唤道:玉落。”
丁玉落翩然现身,惊喜地道:“大哥,二哥,你们终于尽释前嫌了?”
丁承宗轻轻了,杨浩却道:“小妹,咱们家里,心中最苦的
就是你,二哥真是……难为了你。“
丁玉落喜极而泣,玉颊上映着闪闪的泪光,她轻轻以掌背拭泪,微笑道:没什么,只要咱们一家能尽释前嫌,就是玉落心中最大的欢喜。为此,不管吃多少苦也心甘
愿。
丁承宗笑了笑,问道:“闲杂等俱都打发出去了?”
丁玉落道:“是,这院中除了我,再无旁。“
丁承宗颌首道:“好,你速带那来进来。”
丁玉落答应一声,便闪身离去,杨浩已被吊足了胃,心中逾发好奇。不晓得丁承宗除了带回母亲的遗骸,还会带来什么出
意料的礼物。
片刻功夫,院中脚步声响,丁玉落翩然闪进门来,说道:“大哥、二哥,那位贵客已经到了。”她回首刚想唤那进来,那
不等如唤。已经自行大步进了花厅。
这妁目环眼,浑身都充满剽悍的野牲,他的脑袋上刮得光秃秃的一片,在耻光下闪闪发亮,四周的
发却编成了些小辫儿垂下来,方方正正一张脸庞,浓眉阔
,络腮胡子自颌下直连至两鬓,那胡须都是卷曲如虬的,就是这样一条大汉。两只耳朵上偏又缀着一双金光闪闪的大耳环。
七月份天气,这个穿的左衽长袍竟然还是皮裘,只是袍裾袖
尽饰以雪白的狼毫,显示着他尊贵的身份。他宽宽的腰带上挂着一
硕大的弯刀,看起来杀气腾腾,极尽粗犷。
杨浩一见,腾地一下跳了起来。他正一身披桂,伸手便去摸剑,大拇指已然摸到了剑簧的按钮,这才发现此与西北第一强藩,定难军节度使李光睿之长子,大宋钦封的衙内都指挥使、检校工部尚书李继筠只是有七分相似,并不完全相同,不禁迟疑道:“你是谁?”
那一进来,一双豹眼便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这时双眉一挑,恰也开
问道:“你就是杨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