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
少女的眼睛在黑暗中發出淡淡的紅色光芒,不過我沒心思去注意她的眼神,龜頭摩擦在嫩肉上的快樂已經奪去了我全部的心智。
這一點,少女看來也是一樣,那紅色的眼珠子是我在黑暗中唯一看得見的東西,現在正恍恍惚惚地左右飄移。
「啊、啊啊!」幾聲短促的呻吟,少女的身子僵硬了起來。
一瞬間我還以為她又要死回去,但陰莖馬上就喜遭火熱的蜜肉五花大綁,打消我心中的擔憂,而那股軟肉甚至還更加殘酷地在龜頭上來回蹂躪,我受不了這種酷刑對待,立刻在少女的體內噴射起來。
我一邊挺腰,讓龜頭緊緊陷在軟肉裡頭,腦裡一邊浮現出我家裡那顆像是風乾的葡萄柚的子宮標本,那因為防腐劑而變成黑色的石頭上面,白花花的精液正在緩緩滑落。
快感猛烈襲來,就算是喜歡拿叉子嚇人的海神在水底興風作浪,威勢也不過如此,我握著少女滑嫩的腰,緊緊的貼著她,一邊聽見心跳噗通噗通打在耳朵岸邊的聲音。
「啊………啊……」少女緩緩呻吟,她的手,或許該說是爪子,竟然把我背上的衣服也抓破了,從那股異樣的痛楚看來,說不定連皮也給抓破了,她真該好好剪剪指甲,如果沒有人幫她剪的話,我來剪!
待快感離去,我緩緩離開少女身邊,把陰莖抽出來。
突然間兩道紅光大作,少女的眼神丕變,碰的一下,我感到身上一陣冰冷,跌到了泥水裡。
「你這賤民!」少女的眼睛一閃一閃地貼在我的眼前,紅得嚇人,她講話的時候,嘴裡的氣就打在我的臉上,看來她是貼著我說話,「我本來該馬上殺了你才對,瞧瞧你對我作了什麼事!我佐菈-卓古拉的貞潔今天竟毀在你這種變態盜墓賊的手上!」少女原來叫做佐菈,真是個簡單好記的名字,但是誰是變態盜墓賊?
不會吧,我承認我是變態,但我絕不是盜墓賊!盜墓賊不會把屍體帶到醫學院裡頭讓學生練習怎麼開刀的。
「不過……我卓古拉家也是淵源久遠的名門貴族,你雖辱我貞潔,卻又同時救了我一命,」佐菈道,「兩相折抵,算你無罪,所以我也不殺你了,好好感謝我吧!」她的力氣又回來了,把我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雖然不太確定她是在說什麼,但我直覺感到自己被騙,佐菈說的東西聽起來和街上那些鼻子長瘤的猶太人說的東西差不多,而我自從被他們騙過一次,買了一個號稱是女人陰戶的黑色水果,回家卻發現根本不能插後,就再也不相信他們講的任何事了。
「等一下,你這樣說有問題,」我立刻回辯道,「什麼兩相抵銷?沒有我,你自己一個人怎麼從那三層密封的棺材裡面出來?」
「唔……」佐菈皺眉,如果你問我為什麼知道,因為她紅色的眼珠子上方被擋住了一點,「總會有辦法的,只要我可以吸取附近人類的精氣……」
「哈哈!這種鬼地方,除了我,學富五車、名聞四海、通徹天地人三才、縱橫太極兩儀相、透悉宇宙大一統的博康舒之外,還有誰會來?」我大笑道,佐菈看不見我的臉,所以我大可放心吹牛。
「你……」佐菈一驚,「你很有名嗎?怎麼我從沒聽過博康舒這人?」她溫暖的臀部軟綿綿地壓在我胸上,真是個甜蜜的重擔,但我卻想請她暫時離開,讓我可以好好呼吸一下夜晚冰冷的空氣,以免窒息。
「哈哈……」我故作淒涼的笑道,「誰叫我天縱英才,遭人嫉妒呀,要不是當年我不小心在國王面前秀出了一段拿手的機哩咕機掰絕活,現在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了。」話說機哩咕機掰是我的拿手絕活之一,意思是一邊偷看隔壁女主人和她丈夫苟且的淫姿,一邊。
要是真的在國王面前來一段機哩咕機掰,我大概當場人頭落地吧?
「國王……」佐菈眼神透出兩道紅光,「是那該死的路易十四?」怒道。
我嚇了一跳,因為那兩道紅光直挺挺的射在我的臉上,希望不會因此得怪病。
「當然啦,講到國王,除了路易十四之外,還有誰……」我道。
「@#$%!」佐菈突然開口說了一串不知道什麼鬼東西,可能是羅馬尼亞土話,口氣聽起來像在罵人。
「沒想到你和我一樣,也遭到那條狗的毒吻。」佐菈語氣一變,顯得溫和許多,「好吧,這大概是上帝的旨意,竟叫我在這荒涼的墓園於你,那就讓我們一起宰了那隻畜生吧。」
「宰了?」我不禁問道,心中大為不妙,「你是指?」
「當然是路易十四啊!」佐菈道,「難道你不想報仇?」
「你說你想去殺國王?」我大驚,喊道。
「廢話!」佐菈怒道,「要不是他,我怎麼會被關在那個棺材裡面那麼久!」
「國王把你關在這裡?」我更驚,這國王也太閒閒沒事幹了吧,這樣的美少女不把她關在自己的寢室裡面玩弄,卻關在棺材裡?
「可惡,一想到就氣,我卓古拉一族是何等身份,竟讓這頭畜生給……」
佐菈咬牙切齒地道,手捏著我的肩頭,我疼的要死,差點沒叫出來。
「你該不會是怕了吧?」佐菈又瞪著我,那對紅紅的大眼眨也不眨,「如果你是個不敢報仇的懦夫,我這就殺了你,我可不能忍受讓這樣的弱者奪走我的!」厲聲道。
「不……我只是……」我連忙道,「想說該立個計畫什麼的……」想就此敷衍過去。
「嗯……你說的沒錯。」佐菈卻贊同我的說法,拜託,你聽不出來我只是在推託嗎!
「那隻狗身邊一堆爪牙,想靠近他也不是容易的事,而且我也不懂法國的地理,的確需要一個計畫。」佐菈煞有其事地道。
「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博……博什麼?」佐菈問道。
什麼!就交給我是什麼意思?不是我在誇口,除了猥褻女人之外,我還沒什麼事是成功過的,好吧,硬要說的話,挖墳墓也算一樁我拿手強項吧。
「博……博康舒啦。」我道,語氣不安。
「你們法國人的名字真難念。」佐菈道,抓住了我的左手。
一陣微微麻癢,佐菈好像在舔我的傷口似的,濕濕滑滑的舌頭在手上移來移去。
我剛射精的陰莖又挺了起來,貼在佐菈的臀部後方。
她放開我的左手,紅色的眸子一晃,轉頭看了看自己的背後,壓著我的另一隻手便鬆了開來。
我立刻翻身,抓住她的兩條腿,想要強行進入。
「你這瘋子!」佐菈怒道,一手抓住我往她股間探去的左手,另一手擋在我的胸前,「兩次已經夠了,我不需要你的精氣了!」說著讓人聽不太懂的話。
「你不需要可是我需要呀!」我喊道,好不容易有個女孩可以讓我幹,不好好把過去二十年的份都幹回來怎麼行?
「不要鬧了!在這種地方你想要做什麼!」佐菈一改剛才柔順配合的態度,仗著她手腳力大,就是不肯讓我親近。
「剛才都在這種地方幹了兩次了,還有什麼好說的。」我焦急地喊道,「你不是要我幫你做什麼嗎?要人幫你做事,總該拿點東西出來吧?」
「錢的話,等我和祖國聯繫上……」佐菈道。
趁著她說話分心的瞬間,我摸上佐菈的股間,手指猛然插進佐菈熱燙的裡面,儘管我什麼都看不見,但腦中早已深深印下了佐菈陰戶的美妙形狀。
「不要……你這該死的法國狗……」佐菈皺眉道,「不要亂碰那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