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背上的蓼花却春意正浓的淫叫着。韦小宝把身体摇一下,说:“蓼花妹妹,你下来让我帮你解解馋。”
韦小宝随即翻身仰躺着,扶着湿漉漉的宝贝,说:“你坐上来吧。”
蓼花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样也可以吗”
蓼花虽然怀疑,也觉得新鲜,便生硬地跨上韦小宝的下身,穴对准了宝贝坐了下去。
“嗯美啊嗯有趣啊”
满涨的快感,让蓼花舒爽得魂魄飞散。
韦小宝把腰挺动着,说:“等以后你们习惯了,我再教你们几种姿势,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蓼花身体上下起伏着,道:“嗯现在都这般美了到时不是要快活死了”
韦小宝看着蓼花跳动的丰乳,双手按扶着她的腰,凑向挺出的下体,让宝贝直抵子宫内,说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却也不必。”
不到几十下,蓼花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
韦小宝又把玉蕾、萍花操弄一回,各抽了近百下,又把浓精射入玉蕾体内,四人才互拥而眠。次日起来,玉蕾、蓼花、萍花看看落红点点,都羞红了脸,三女服侍韦小宝起身洗涑,吃过早点,突见蓼花在门口掀帘说道:“玉蕾姐姐,出事了”
玉蕾轻声问道:“究竟是什么事”
蓼花道:“江老大发现咱们船后,有两艘快艇,远远尾随着下来。”
玉蕾道:“莫非是飞鹰教的人”
说着对韦小宝道:“公子,你不能露面。”
韦小宝点点头,玉蕾和蓼花两人相继离去。韦小宝起身走近窗口,伸手在窗纸上点了一个小孔,凑着眼睛,朝外望去。但见江水连天,风平浪静,看不到一点影子,想来那两艘来船,只是远远尾随,相距尚远。就在此时,突听一阵哗哗水声,从舱后传了过来,接着便见一艘快艇从三丈外斜斜掠过水面,飞快地驶了出去。韦小宝心中暗道:“看来双方快要动手了。”
玉蕾匆匆回到后舱,萍花神色紧张,招招手道:“玉蕾姐姐,快来看,那两艘快艇,已经愈来愈近了。”
舱后是一排纱窗,她就站在窗下,朝船尾张望。
玉蕾缓缓步近,说道:“咱们能不露面,还是不露面的好,来人自有他们对付。”
她口中的他们,自然是指四个紫衣汉子了。话声一落,人已经走近纱窗,俏目一抬,果见两艘快艇,裂波破浪而来。那两艘快艇,来势极速,好像是冲着前面这条船,衔尾疾追但就在快到相距十丈左右时,两艇突然左右分开,从船尾包抄过来,越过船头,笔直朝前驶去。玉蕾脸含怒容,气愤地道:“该死的东西,这明明是向咱们挑衅咯。”
只听舱门口响起江老大的声音说道:“姑娘,这两艘快艇,来路有些不对。”
玉蕾缓缓转过身去,说道:“江老大,你看清楚他们船上是些什么人么”
江老大道:“他们遮着船篷,除了操舟的是个黑衣汉子,小老儿没看到在舱的人。”
玉蕾点点头道:“他们既敢公然挑衅,不会不露面的。”
江老大道:“小老儿是向姑娘请示,咱们”
玉蕾道:“你不用理会,照常行驶就是了。”
江老大应了声「是」,正待退下。
玉蕾叫道:“江老大。”
江老大赶忙站住,躬躬身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玉蕾道:“你在安庆多年,水道上情形极熟,近日是否有黑飞鹰教的人,在江上出现过”
江老大道:“不瞒姑娘说,小老儿从前末听说过飞鹰教这三个字,尤其这一带江面上,一向平静,从来没遇上今天这样的事情。”
玉蕾睁道:“那果然是冲着咱们来的了。”
一面挥挥手道:“没你的事了,还有,你仍得在安庆混下去,如非万不得已,不可泄了身份。待会若是双方动起手来,你和船上弟兄,都不必插手,只算是被雇的船好了。”
江老大答应一声,便自退了下去。
玉蕾刚回到椅于上坐下,只听萍花低声叫道:“玉蕾姐姐,咱们后面又出现了两艘快艇。”
玉蕾问道:“方才过去的两艘呢”
萍花道:“还没看到。”
玉蕾道:“他们出动四艘快艇,看来是想在江面上动手了。”
话声刚落,只听蓼花叫道:“玉蕾姐姐,方才过去的两艘快艇,又回过头来了。”
玉蕾倏地站起身来。走到左首窗下,举目望去,这时风轻波平。水面如镜,船后两艘快艇,正在逐渐逼近她伸手从怀中取出一面小铜镜,身子半侧,朝船头看去,果见方才驶过去的两艘快艇,回头过来,朝自己船头迎面驶来。四艘快艇在水面上组成了合围之势,缓缓逼近,已把自己这条船围在中间。自己这条船去势未停,船头两艘快艇又是迎着驶来,双方距离越来越近。忽见左首快艇上舱门启处,走出一个身穿黑衣长衫,脸如死灰的汉子卓立船头,喝道:“喂船家你瞎了眼睛,还不快停下来”
同时右边那条船上,舱帘口掀走出两名黑色劲装,脸如黄蜡,手执长剑的汉于。看情形,他们果然要在江面上动手。江老大已得玉蕾吩咐,立时依言缓缓停下船来。船后两艘快艇,也在此时,减缓了速度,渐渐逼近。大船已在江面上停下来,船身正在打着横,江老大和几名水手,面露惊容,手忙脚乱,竭力地稳住了船身。前舱突然开启,缓步走出一个身穿紫色长衫的中年人,目光一掠来船灰脸人,冷声唱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诸位持械拦船,意欲何为”
在紫衣中年人现身之时,他身后跟着走出两个佩刀紫衣劲装汉子。那灰脸人目光冷森,瞧了紫衫中年人一眼,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紫衫中年人道:“在下南昌万胜镖局陆建南。”
接着脸容一正,问道:“在下已经报出字号,朋友也该亮个万儿了吧诸位栏江截舟,意欲何为”
灰脸人冷笑;道:“三个逃婢,居然还雇了保镖的告诉你,咱们是追缉逃婢来的。”
陆建南轻哼一声道:“朋友想是找错了人,敝局承保的是南昌花公子,江湖道上,道义为重,务请诸位赏敝局一个薄面。”
灰脸人眨动一双死灰眼睛,阴侧侧一笑道:“大爷从来听说过南昌有什么万胜镖局,来呀,给我上船搜。”
右首艇上,两名黑衣汉子答应一声,快艇突然冲上来,两个汉子纵身一跃,韦空朝大船飞扑而上。
陆建南嗔目喝道:“朋友不顾江湖道义,那就莫怪敝局出手无情了。”
口中说着,朝身后两个紫衣劲装汉子挥了挥手。两个紫衣劲装汉子早已掣刀在手,一闪而出,正好截住了飞扑上来的两个黄蜡脸汉子,立即在船头甲板上展开了一场恶斗。
灰脸人哈哈一笑道:“看来你陆朋友不见棺材不流泪,即大爷就成全你了。”
足尖一点,使出「一鹤冲天」身法,平空升起二丈多高。朝陆建南迎面飞扑过来,五指箕张一招「飞鹰攫蛇」,当头抓下。陆建南看他出手怪异,倒也不敢大意,右脚后退一步,左手振腕一指,朝灰脸人右手腕门点去。
“穿云指。”
灰脸人一声怪笑道:“朋友居然是华山门下。”
身形直落,双足踏实,募地一步欺入中宫,左手一招「排云运掌」,直劈过来。此人出手奇怪,掌势劲急,逼得陆建南身不由己地又退了一步。但陆建南也不是弱手,他在让开灰脸人掌势之后,有手迅快地掣剑在手,刷的一声,长剑趁势贴地扫出。这一招,避敌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