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说这个了,说说那个青年,应该就是那个所谓的外公家的吧?他来做什么?看起来还是个有钱人!”刘霄转移了话题。
一个能开得起一看就很昂贵的跑车的人,起码四五十年没联系过的家庭,现在忽然出现,刘霄总觉得和自己有某种关系。
当然,如果要推算他能推算到一切,只不过什么都知道的了就没意思了,又不是什么紧急情况,况且他暂时也没感觉到什么危机。
而且推算这样的东西,如果要了解得很清楚,以他现在的状态,也是会付出很大代价的。
“他啊!哎……”
刘母叹息一声,声音有些委屈和无奈道:“我当小姑娘的时候,正好遇到解放那会儿,新旧观念冲突很激烈,而我出生在一个四代大地主的家庭里,所以还算知书达理,读过一些书;到了嫁人的年纪,家里就给我许配了一个人家,可是我一个读过书的知青,真的不甘心,所以我就跑了,这一跑就再也没回去;后来斗地主的风气全国展开,我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但是想来结局应该不怎么好;这不在那时候就遇到了这个死鬼,然后就嫁了他,那时候穷,我就没有想过回去,只是尝试着写过一封封信,但是没有回音,我就以为他们都不在了,谁知道今天这个青年;哦,他叫吴清,按照辈分来算是你侄儿,是我大哥家老大的儿子;他忽然找上门来,我都没来得及和他说说话,结果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就来了,我只是看他不像是个普通人,也不知道找我们家来做什么,所以不想你和他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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