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话,就会发现已经被打死的老鼠在一次次活鼠的躁动中被一层层活鼠撕成碎片,连骨头都没剩下一根。
“刷!”
怪虫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砸下,砸得下方老鼠叽叽惨叫,身处在老鼠表面长达五米的身躯横空砸出老鼠的包围圈,一颗带着黝黑尖刺的脑袋恰好停留在完好的花岗岩地面上,一双血红的目光静静的注视着疾奔而来的断臂中年人。
那样子好似再说:来呀,来呀,往我头上来,你要不来两刀你丫的就是孙子!
断臂中年人疾奔到怪虫面前,陡然停下脚步,布满血丝的双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好似在和怪虫对视。
“铿锵!”
黝黑的三菱军刺的尖端恶狠狠的砸在怪虫脑袋上,如同金石交击,溅射出点点火花。
怪虫一动不动,眼中闪烁着一抹嘲弄的光芒。
“铿锵!”
又是一击毫不犹豫的落在怪虫头上,还是同样的结果,怪虫眼中嘲弄的光芒越加明显,好像在说你丫的傻了吧,老子头上这么明显的钢盔你看不到啊?
“铿锵!”
第三击落在怪虫头上,结果依然不变,军刺带着火花被狠狠的弹开。
巨虫本来砸在地面而紧闭的嘴巴微微抽了抽,稍微张开一些,就好似人打着哈切说:继续,继续,连给我挠痒痒都嫌弃你力气小!
第四击落下……
“嘶!”
怪虫发出了有史以来第一次人的耳朵能听到的声音,好似毒舌威胁天敌时候发出的嘶鸣,又好似空洞的风声。
黝黑的军刺尖端狠狠的落在了的怪虫的左眼上,被乳白色的眼皮挡住,陷下去差不多三厘米的距离。
三厘米的距离,或许对人来说,已经伤到身体大部分地方的肌肉层,但是对于怪虫来说,却连它的眼皮都没有刺破,陷入那么深只是如同软胶一般的陷入,皮肤都没有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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