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大的岁数完全是活到狗身上去了!”高元庆不屑道。
“这世上,一样米百样儿的人,谁又能说谁的生活方式有错?事实证明他其实活得很滋润,除了面对着一帮老少混混的时候。”刘霄老神在在道。
“是是是,主人教训得是!”高元庆不敢反驳刘霄。
廖家一行人就这么歪歪扭扭,好似随时在跳着乱七八糟街舞一般往前走。
如果是在外边大马路上,都不需要他们身上的纹身耳环各种颜色的头佐证,就凭借他们这种‘专有’步伐,正常人都会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是一帮老混混,就差手里拿着什么跳刀棍棒了。
七彩头的老头来到钱江面前,斜着身体歪着脑袋上上下下把钱江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不屑道:“就是你这老小子说我廖家不咋滴?老头,你在找打是吗?”
身后两青年两老年刹那间瞪大双眼,踏前一步大吼道:“老头,你在找打是吗?!”
“这还真是家风,有点儿感觉。”刘霄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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